工藤新一从怀里拿出手机,找到其中一张暗号的照片,一边稳步向前,一边熟练地演示:“暗号的关键就在于开头,被那四个黑色方块紧紧包围起来的白色十字部分,那指代的是京都的上京区、中京区、下京区、左京区、右京区这几个地方。
之后跟着的文字则表示的是京都具体的地名,结合那个醒目的白色十字部分以及文字所处的位置,就能够清晰地知道它们所指代的是哪个区的什么町里的字了。
按照这个规律逐步推理,把这些字的第一个读音依次连起来读,其意思就是要杀的人有。”
服部平次走上前,目光炯炯:“而在暗号里偶然出现反写的先字,这是个关键的线索。因此第一张暗号表示的意思就是‘要杀的人有三个,第一个是编剧。’”
世良真纯双手抱在身前,微微歪着头,“以同样的方法,解读在西木先生怀里放着的第二张暗号,就能发现它的意思是‘要杀的还有两个人,接下来是主演。’”
工藤雪揭晓最后一张暗号:“第三张暗号表示的意思就是‘要杀的还有一个人,最后就让我从舞台上跳下去吧。’从这三张暗号的逐步解读,凶手的计划逐渐清晰起来。”
世良真纯嘴角上扬:“本来是打算让马山先生看起来像是自杀的,然后再跟大家说你已经解读出暗号了,让人觉得第三张暗号是马山先生的遗书。
不过多亏了上面写明了自杀的地点,我们才能提前赶到这里,精心布置好了一切。”
阿贺田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这,这是诅咒,是诅咒啊。我之所以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我被诅咒了,你们都看到了吧,西木房间的天花板,人类怎么可能在短短 10 分钟内把天花板弄成那样?那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
工藤新一给出了答案:“静电标签。”
阿贺田力听闻,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住,呆立在原地。
工藤雪冷然道:“那种便签不需要使用像胶水那样的粘合剂,利用静电的作用就可以贴在任何墙壁和物体上。它方便又隐蔽,被你利用来实施这场可怕的阴谋。”
工藤新一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因此你就利用了西木先生,修改剧本时用的便签吧。
首先,你提前一天就偷偷住到了那个房间里,趁着夜深人静,用精心调制的颜料在天花板上仔细地画上了血迹和脚印,每一笔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在颜料完全干透之后,你小心翼翼地把静电便签一张一张贴到了天花板上,将你画的东西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当然,你心思如此缜密,不可能忘记第二天还要继续预约订下这间吸烟房。
此外,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你还将其他的可吸烟房间全部都预订了,然后在西木先生打电话订房间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将画有血迹的房间的订单给取消了。
这样一来,西木先生就别无选择,只能住进那个房间里了。
而在残忍地杀害西木先生之后,你用一根细长且坚固的棍子一类的东西,轻轻地把天花板上的便签给弄掉,企图让人以为那些便签,只不过是西木先生用来贴剧本的。
接下来,你用一支注射器,精准地吸取了西木先生的血,然后用力把血喷到了天花板上颜料血迹的中心,制造出逼真的效果。”
阿贺田力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仍不死心地吼道:“那,那天狗呢?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后来又在火中消失的那个巨大的天狗,又该怎么解释?”
服部平次双手插进裤兜,“既然当年在大家帮出栗先生画漫画的时候,只有你能真正帮上忙,这足以说明你的画画功力一定很不错吧。也正因如此,你才有能力把那只巨大的天狗给画得如此惟妙惟肖,逼真得足以以假乱真啊。”
工藤新一说出作案过程:“你用的是魔术师常用的闪光纸,这种纸极易燃烧。而闪光纸一旦碰到香烟上的火,瞬间就会燃烧起来,在你的房间里留下的那 3 厘米烟头的烧焦痕迹就是确凿的证据。
你说你是点上了烟之后,才因为看到天狗而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但是等我们赶到把门打开之后,你朝天狗扔出了烟灰缸,正常情况下,过了这么久一根烟不可能还有 3 厘米长。这明显不符合常理,你的谎言不攻自破。”
工藤雪的眸色射出寒芒:“实际上,你是在我们快要打开门时,才把那支烟给点上的。如果你真的是被天狗吓到的话,内心必然充满了恐惧和惊慌,是根本不可能还有心情去镇定地点烟的。你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你的心虚和伪装。”
世良真纯表情严肃:“还有井隼先生遇害时犬矢来上的脚印,那也是你事先在夜里就已经画上去了的。然后你再在上面罩上了一个再大一号的犬矢来。
你杀了人之后,迅速将外面的犬矢来拿掉,露出了里面的脚印,再把外面那个罩到别的犬矢来上面。在那个犬矢来的下面,我可是发现了不少关键的东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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