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看着天上突然炸开的撤退信号,砂隐村的忍者们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严格执行起这道命令,开始有序的组织撤退。
其实在砂忍里面有不少眼尖之人,已经发现自家的风影大人,似乎在与敌将的战斗中落败了。
而另一方的木叶忍者看出敌人有想跑的意图,当即就不乐意了,杀了我们这么多人,现在就想跑路?
真当我木叶大本营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于是木叶村的忍者们,一个个的全都化身成了狗皮膏药,死死的牵制住那些想要撤退的砂忍。
本来木叶忍者对战砂隐村就有巨大的心理优势,再加上如今的砂隐村忍者无心恋战,场面直接演变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木叶一方那是越追击,士气就愈高涨,大有一种要全歼敌人的气概。
就在砂隐村兵败如山倒的时候,本就已经重伤垂死的三代目风影,不愿退回后方去接受医疗忍者的治疗,
从而再度站了出来,下达了他身为风影的最后一道命令,
他与500名精英上忍留下来断后,并且还让守鹤对他们进行无差别的尾兽玉攻击。
如此,砂隐村的忍者们才得以摆脱木叶的追击,最后一清算,这场战争可谓是让砂隐村损失惨重。
不止是他们的风影大人战死,还有数千忍者部队直接伤亡近半。
就连一尾人柱力分福,因为要掩护大部队撤退,从而遭受木叶高端战力的围攻,至今下落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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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隐村的天才少年蝎,虚弱的从临时营地的病床上睁开了双眼。
他发现自己的上半身,此刻已经缠满了纱布,而沁出来的鲜血在纱布上染成了一条笔直的长线。
他知道,隐藏在纱布之下的是一道,差点要了他小命的恐怖刀伤。
蝎闭上眼睛,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一幕。
当时在战场上,自己看见三代目风影发出来的撤退信号后,他也随着身边的同伴开始撤退,
然后,他却发现对面有一个白发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疯狂收割着那些逃跑同伴的生命,
而那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杀父仇人——木叶白牙!
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朝着旗木朔茂杀去,可是理想往往很丰满,而现实却是无比的残忍,
他都没有看清楚旗木朔茂的动作,连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差点被对方一刀劈成两半。
然而,在双方交错的那一瞬间,他发现旗木朔茂甚至都没有拿正眼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只不过是在对方行走之时,无意间踩死的一只蚂蚁。
自己数年的坚持,那刻骨铭心的仇恨,最终换来的却是这种被敌人彻底的无视,
一时间,委屈,不甘,愤怒等等负面情绪,深深刺痛着他那敏感且脆弱的内心。
想到这里的蝎,不禁将两只拳头死死的攥紧,指节都已经泛白,不见一丝血色。
而随着呼吸加重,起伏的胸膛牵扯到了伤口,剧烈的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
蝎再度睁开了眼睛,看着病床周围麻木的同伴,透过门帘看着外面那些情绪低落的同伴,
这一刻,他觉得凭借砂隐村可能永远无法报仇雪恨,他要变强!不择手段的变强!
他要将旗木朔茂带给自己的屈辱,亲手还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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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木叶村与砂隐村这一战的消息传开,三代目风影的死亡瞬间在忍界各国的高层圈子里,掀起了一场不小的地震,
这是自战争爆发以来,陨落的第一位重量级人物。
同时也让其它国家,再一次见识到了木叶村的强悍实力,
就连草之国那边的岩隐村,在接收到这一个情报之后,都安分了不少。
而在某处不知名的城镇,
一位身穿锦袍华服的俊朗男子,手里拿着一柄折扇轻轻的摇曳,而其身后跟着四个头戴斗笠,身穿飞鱼袍的少男少女。
如此骚包的一群人,不用想,自然就是已经在这里停留数天的墨星辰一行人。
对于正在进行的忍界大战,墨星辰那是一点也不关心,反正自己的员工都是实力超强的那一批,
只要小心一点不去主动作死,想要收下他们的命,那还是挺不容易的。
至少像大蛇丸这类人,肯定不会被莫名其妙的起爆符给炸死。
那玩意儿也能杀人?
再说了,按照原著发展都不会有事的人,没道理自己来了以后,反而因为一场小小的村斗,就给他们全都弄死吧!
而且今后在忍界搅风搅雨的阳光大男孩,还被自己带在身边,其实墨星辰倒是想看看,这次那两个老阴逼还会不会主动找上门来。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小镇上停留,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墨星辰觉得他们现在是一个Team,要有统一的着装。
于是墨星辰还特地找到镇上最好的裁缝店,亲自设计画图,然后花大价钱给四个小孩子每人定制了一套飞鱼袍,顺带还赠送了每人一套火云袍。
...
...
“墨叔,你为什么不穿这套衣服?我觉得这身衣服可比你身上那件帅多了!”
墨星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四个小锦衣卫,满意的撇了撇嘴,轻笑着说道:
“你不懂,我这样穿才能更显格调。”
带土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袖,然后又看了看身旁三个小伙伴的装扮,虽然听不太懂墨星辰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但是不妨碍他觉得这套衣服简直帅呆了,尤其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穿的时候,走在街上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气势,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墨叔说了,只要穿上这身衣服,以后就不用再背臃肿的行李,改成穿戴阿凯那样的负重装备。
只不过带土也不知道为啥,他穿上这套衣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心里总会涌出一种冲动,那就是想去掀街边商贩的摊子。
带土觉得自己的心理可能出现了问题,于是他连忙轻轻拉了拉卡卡西的衣袖,然后小声问道:
“卡卡西,你看见旁边街道上的小摊子了吗?”
“嗯,看见了,有什么问题吗?”
卡卡西仔细观察了一遍周边的商贩,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也不像是歹人假扮,
“难道你心里面就没有一点什么特殊的想法?”
本来带土不说还好,结果被他这么一说,卡卡西这心里边还当真涌现出一个念头,随后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带土,不敢置信的说道:
“想...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