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婶子,你看你们家王浩给我们柱子咬这样,鼻子也打坏了,小孩子打架咋能下死手呢。”
“婶子我不管,我们家柱子也太惨了,必须得让王浩赔礼道歉,还得赔偿医药费!”最后医药费,咬的贼重。
裘氏,看到柱子的惨样有点心虚,但一听,啥,赔钱那可不行,家里那有钱赔。
“啥,医药费,要钱,没有。”裘氏,干脆的很,一摇头,说道。
在裘氏看来,啥赔礼道歉,嘴上说的也是屁,银钱才是真道理。啥伤不伤的,乡下娃皮实得很,打架嘛,没有点磕磕碰碰还叫打架,流点血就要钱,又不是金娃娃。
“管我要医药费,我还想管你要医药费哪。”
最后闹的,惊动了族长。
“孩子们打架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啥流血不流血的,难道拿了赔偿钱,血还能流回来是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孩子们打架那是小不懂事,大人跟着闹什么。”
“伤了,养养就好了,散了吧,个回个家吧。”族长劝说道。
“我们家柱子被咬全是牙印,流了好多血,我必须得讨个说法,治伤也是要花钱的。”柱子家长不乐意了说道。
族长眼睛一瞪:“你还好意思要钱,我都给你留着面子哪,你还没完没了了,你看看你家柱子多大了,足足比王浩高了一个头,大好几岁的样子,伤到了点皮,还让大人长来找后账,要脸不要。”
“人家王浩咬了柱子是不对,但,没人招惹,他会主动去咬比他高一个头的柱子去。王浩又不是疯狗,见谁咬谁,你们平时也要多管管自己家的孩子,行了回去吧!”族长苦口婆心的说道。
裘氏一看族长帮自己家,来劲了,那气势,挠一下就上去了——族长瞪了裘氏一眼道。
“我说裘氏,你做祖母的,也得有个奶奶样吧?别人家孩子都受伤这样,你就没想过你孙子现在怎么样了?”
裘氏讪讪的:“那孩子整天打架皮厚的很,人家既然能找上门来,说明王浩没事,回来看我怎么收拾那小兔崽子!”
族长叹道:“孩子爹娘不在了,你个做祖母的要多多关心,多多照顾。你呀,唉,也别埋怨孩子,总打架,被人欺负了,家里没个大人帮着出头,不还手,不打架,还不让人欺负死啊?”
“多多关心,多多照顾,还让我咋关心,咋照顾啊,吃我的,喝我的,我这不是养着他们兄妹俩。我还能天天抱着,哄着不成,整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裘氏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说道。
“唉!你孙子你自己看着办!”族长叹了一口气。想着,孙子浑,这做祖母也浑,族长又对四周喊道。
“都回去吧,散了吧!”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听族长发话,连忙走开了。族长一般都是族中德高望重之人担任,威望是很高,这事,就过去了。
王浩和柱子就是这么结仇,打架,打了又打谁都不服谁,男孩子们的交情,来来回回就打出来了,成了好兄弟。
之后又有“王虎”“王豹”两兄弟,来者不善,也是人高马大的一来还来俩。
王浩这下学聪明了,不就是打架,又来俩,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硬钢那肯定吃亏。被人一顿混合双打,还不如先下手为强,王浩招呼都没打,上前伸手就直奔下盘,虽然没有蛋碎的声音,但两兄弟的踮脚弯腰弓背,嘴巴大张吸气声,足以证明一切,两兄弟当时就老实了。
王浩这一举动,吓的看热闹小孩都是双腿一紧,只有胖墩若有所思眼睛亮亮,像是“悟”了什么。
之后王虎王豹又找场子,被王浩一一逐个击败。主要是有心里阴影,总是有后顾之忧担心鸡飞蛋打,分了心,一一对战悬殊不大的情况,王浩两世的战斗经验就起了作用。
男孩子嘛,打着打着,柱子,铁男,王虎,王豹,都是与王浩不打成了,不打不相识的哥们。
再次出现的铁男把王浩都吓一跳,这白白净净的人和之前钢铁汗渍气味逼人截然不同。乡下娃都是东跑西颠的,一个个在太阳底下晒的都黑不溜秋的,铁男卸掉了金钟罩保护层,人被捂白白嫩嫩的,配上干净的衣物,到不像个乡下娃了。
当然王浩已君子之道待人。
动口降服柱子后,得了个外号“疯狗”。
听说还是从族长口中而出的说,王浩见谁咬谁是疯狗,大家就有样学样了,背后都叫王浩疯狗!
王浩打遍村中无敌手,打不过,再咬一口。现在还有几个好兄弟环绕,那是没人敢惹,村子一霸。
不过,也有例外,族长的外孙胖墩那也是个小恶霸,整天调皮捣蛋。只要是打架现场,总有一个小胖子的身影,在那煽风点火,看热闹还不嫌事大。不过年纪小惹不到王浩,但王浩有妹妹呀!
胖墩欺负小雅,被到村外找妹妹的王浩看见了,让王浩揍了。
唉,俗话说,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王浩,你给我站住。嗯,果然是人模狗样儿,呵呵。”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叫住王浩,啧啧称奇,咯咯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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