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可能另有隐情,但栾伯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姚福口中的傻子,他到无所谓,他是怕三少爷小小姐在一边跟着丢脸,还有就是这姚福拉他一副很熟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很熟呢,这就是故意恶心他们。
栾伯想否认方子的事儿,不大自然的说道:“大娘子容老朽说句话。值一百两银子的方子不是没有,只在安平县城老朽也没……”
“栾伯没事的,说吧!”栾伯刚要说我也没有见过一百两的方子,景陌打断了说道:“栾伯,事实就是事实,没必要隐瞒的。”
“好的,三少爷。”栾伯答应后,提高声音说道:“这位大娘子说的买菜方的地方就是老朽所在的闲味居,一百两一道菜方子。”
钱氏惊讶,自己来错地方,还是被骗了,自己之前明明问过的。
姚福也有那么一刹那愣神,谁都不想担个傻子名头,他问闲味居老掌柜的也是想让老掌柜否认的,到时候推出同样的新菜,他们珍意楼也是先过了明路的,在大家心里扎下种子,哪想到栾伯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不过也不要紧他们就抓紧推新菜就行了。
“真有此事,我……”姚掌柜的刚要陪笑,示意自己可不知道此事,没有说闲味居是大傻子的意思,可话还没说出口,钱氏这婆娘来劲了。
钱氏和一帮婆娘们,对周围人说的:“大家可听见了,我们没扯谎,是这家饭馆子说谎了。”
钱氏一指珍意楼的人说道:“是他们骗了人,还动手打了我,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还得赔我菜方子钱。”
姚掌柜的心一闷,也不想和栾伯打马虎眼了,眯眼对钱氏说:“笑话,按你们这么说,我们酒楼骗了你们的方子。”
钱氏哼哼。
姚掌柜的又说道:“哈哈,你来珍意楼卖方子,而你们之前的方子是栾掌柜收的,我们可是不知道的,你们又到我们珍意楼来卖,一样方子,货卖两家你们有何居心,是谁给你们的胆子,那莫非是受什么人指使,来闹事的,这事不说清楚,还给珍意楼一个清白,咱们就衙门走一趟,让县令大人治你们的罪。”
姚掌柜的意思就是你们闲味居敢承认自己是傻子,那就再担一个挑唆别人到同行来闹事的名声吧,要不就是这帮婆娘说谎,总之他们珍意楼是无辜的。
账房和大厨对视,他们觉得掌柜的说的对呀,这婆娘拿他们开涮,还底气十足,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啊,他们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这事儿不能完,必须得赔他们的损失。
栾伯说道:“姚掌柜的何意,莫非是指我们闲味居会教唆这些大娘子去贵酒楼闹事吗?”
姚掌柜的笑着摆手说道:“哎哎哎,怎么会,栾老掌柜的可别误会,我没有这意思,我只是说这婆娘被人利用,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栾老掌柜可不要往自己身上揽呦!”
栾伯又说道:“哼!闲味居花了百两重金购买方子这事儿不假,但我们也是从一个姓王的小哥手里够得,并不认识这几位大娘子,就更谈不上指使了,姚掌柜的不是说闲味居指使的就最好。”
钱氏还惦记她的银子能不能要到,没在乎姚掌柜的说的送官什么的,虽然听到官府她心也有那么一点颤颤,但她觉得和王浩做重样的几率不大。
其它王家庄婆娘可不这么想,她们可都在县城不少饭馆子都试过了,她们做出来的东西根本就是白给都没人要。
但钱氏不同,钱氏是王浩大伯娘,王浩那可是价值一百两银子,再看看钱氏不要命也要钱的样子,做的东西定是与她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做的不同的,说不定就是王浩一样的方子,这样一来,卖了西家卖东家,一样东西货卖两家,到了官府这根本也说不过去,会坐牢的。
都暗暗为钱氏捏了把汗,怕是钱氏被人黑了方子也得打掉牙齿往下咽了,不然另一家叫什么闲味居的饭馆子,要去官府状告钱氏货卖两家,怕是得赔了银子还得去坐牢,说不定王浩也得受牵连,现在摆在钱氏面前的机会,恐怕只能承认自己是骗子,求得原谅才能了事了。
王家庄婆娘们心绪都有些复杂了,觉得钱氏做事儿确实有点不地道了,但她们王家庄人在对外时就是要团结,这是祖宗规矩。
不然钱氏在外遇到事儿,你不管,你在外遇事儿,别人也不管你,她们王家庄的王姓也就没意义了。
钱氏说道:“你们在那,说啥指使不指使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家是黑店,黑了我的菜方子,不给钱。”
一众婆娘们还是色厉内荏的帮腔,心里底气却不足了。
“就是,黑,黑店。”
姚掌柜的今天心情不错,觉得这婆娘虽然还不依不饶的闹,但也算给他送来了意外收获,就不和这婆娘们计较了。
可这帮婆娘还蹬鼻子上脸了,不依不饶了,说事实摆道理,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姚掌柜的觉得那就给她们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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