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收获特别多啊,龙王千万别怨我,嘿呦呵,嘿哟呵,嘿哟嘿哟嘿哟呵。
虾兵蟹将别怨我啊,龙王吃面我吃馍,嘿呦呵,嘿哟呵,嘿哟嘿哟嘿哟呵。
……
汉子们今日里显得特别高兴,尤其是屠夫,被神医诊了诊身体,留下“龙精虎猛”的诊断后,更是亢奋的厉害,再也不是昨日里那般悠闲的划船,而是卯足了气力,带头喊起了渔民的号子。
其他的人也是受到了感染,他们全村都得到了神医的好处,现在又是鱼获满满,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好事情,也都跟着屠夫的号子,嘿哟嘿哟的划起船来。
一时间行船飞快。
直划过了一个多时辰,众汉子才慢了下来。
李秋还以为众人是因为气力衰竭,谁知此刻划船的李裕脸色也郑重了起来。
“再往前行船大约一个时辰,就到了棘洪滩,那里水流湍急,颇为颠簸,到时候神医还要扶好船身,千万别掉下船去”,李裕仔细跟李秋叮嘱道。
“棘洪滩?”李秋奇道,“这么快就了岸边?”
李裕摇摇头道:“那也不是,此时此处有很多暗礁,而且水下有众多暗流,船行此处非常危险。幸亏我们这些水上的汉子都懂得操舟的本事,这才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李秋朝着李裕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轻重,让李裕不用担心。他自己心中则对这“棘洪滩”更加好奇起来。
众汉子歇息了大概一刻钟时间,这才重整旗鼓,再次划动起来。
就这样在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李秋便遥遥的看到了那个叫做“棘洪滩”的地方。
放出神识远眺,这所谓“棘洪滩的地方”长约十数里,宽仅有二三百丈。像一条铁索横在众人行进的水路上,难怪渔夫们宁愿冒险过去也不绕路,实在是太费时间。
思量间,一众渔舟已经来到这出险滩之前。果然很像一处滩涂。数不清的暗礁就在这水面之下,同样也有数不清的礁石露在水面上,这些礁石由于风化蚀刻,边角锋利,很多就像一把把剑刺,怪不得叫做“棘”。从远处看,确实像是到了一处陆地。
至于那个“洪”字,不用说就是形容里面水流湍急了。
“当年我才十岁,跟着老族长出来捕鱼,在这棘洪滩里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要不是老族长舍命跳入其中救我,恐怕我早已去见我爹了。”李裕想起往事,仍然心有余悸。
屠夫望着这“棘洪滩”啐了一口道:“个老子的,你说当年这小犀牛跟老犀牛撞这山脉的时候,怎么就不撞的干净些,偏留下了这些祸害,专门来祸害俺们这些靠水吃饭的打鱼人。”
李裕瞪了他一眼说道:“闭嘴。咱们这些水上操舟的糙汉子,靠的就是犀牛神庇佑,才能有口饭吃,怎么敢对犀牛海神不敬!闲话少说,老规矩,我打头在前,你们在后面跟着。”
屠夫也觉察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赶紧闭嘴不语,生怕刚才的话被犀牛海神听了去,给自己招来灾祸。
“神医,且扶好了。”李裕对李秋提醒了一句,却放下了船橹,拿起了一直放在船舷的竹篙,朝着其中一块露出水面的礁石重重一点,船便进入了这“棘洪滩”中,令李秋惊叹的是,在这“棘洪滩”中,根本不要划船,其中的乱流回将船不停地卷动、旋转,若不是有极高的操舟本领,早就这乱流带着撞到礁石上摔个粉碎,尸骨无存了。
李裕看来早就走过无数次了,灵活的在各个礁石上不停地点了点去,整条船一会船头在前,一会船尾在前,跌宕起伏,让李秋这样的修真之人都有些目眩。
“神医暂且忍耐一下,不过几百丈宽窄,俺一会就带神医出去了。”李裕看出了李秋的不适,赶忙说话安慰道。
李秋笑笑道:“我无事,你不用担心。”说着便放出神识看看水底情况。
果然,此时水面的水流已不能用乱来形容了,已经成了数个旋转的水龙卷。李秋更加好奇,再往下探去,竟然看到了水底无数的热泉,正在咕嘟嘟冒出或黑或白或混的烟雾来。
原来是热泉。李秋顿时明白这棘洪滩中乱流的行程原因了。心中了然。再看看李裕用竹篙点中的礁石,几乎所有露出水面的礁石都有一个或者几个深坑,显然是多年以来渔人经过此地时撑舟留下的。坑越深,就越证明这颗礁石就是越过此地的关键。
此时,屠夫也开始进入滩中,由于他船上只有他自己,船轻,在这“棘洪滩”撑舟更显得得心应手。小舟在滩中不停旋转跳跃,不一会时间就赶上了李裕的小船。
其他的渔夫也陆续进了滩中。
此时李秋的船已经出了这滩,在边上等着其他人过来。李秋也时刻关注着每艘小舟的情形,只要垂涎危险,他就准备使用法术救人。
李秋显然过于担心了,十几个操舟的汉子,都是老族长亲自挑选的水上好手,没有一个出现危险,全都安全的过来了。
既然都度过了险滩,李秋还以为众人这就重新启程了,不料屠夫竟然从自己船上跳到李裕船上,手上拿了一根细长的绳子,一边往自己腋下栓了一个死扣,一边说道:“刚才过‘棘洪滩’让神医受惊了,俺这就下去给神医弄点好东西吃吃,压压惊。”说完,把绳子这一头递给李裕,自己扑通一声跳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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