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中顿时传来童肖媛清脆悦耳的话音:“初年,休息了吗?”
“还没。”
李初年只能说还没休息,不然吗,就会让她心里过意不去。
“初年,对于寻找鲁腾的事,我突然有了个想法。能不能搜集一些警察的照片,让鲁腾父母辨认一下?毕竟当时有两个警察去过鲁腾的家,鲁腾父母也是见过她们的。”
李初年心中顿时荡漾起了一股浓郁的甜蜜。
难道她和自己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自己想到了这个办法,她也想到了这个办法。
“童书记,这件事我已经做了。”
“你已经做了?难道你已经让鲁腾的父母辨认过照片了?”
“呵呵,都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童书记,今天我和你通完电话后,很是焦急。突然之间,我想到了让鲁腾父母辨认照片的办法。随后,我就请人帮忙,将南荒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全部干警的照片都搜集了来,虽然全部都是工作证上的照片,但都比较清晰。我准备明天一早就去临齐县鲁腾家,让鲁腾父母好好辨认一下。”
听到这里,童肖媛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
“呵呵,真没想到咱们两个竟然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你比我聪明。我这是才想到,可你不但早就想到了,还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童书记,你过奖了!我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才想到了这个办法。”
“我也是,说不定这个办法还真有用。”
“但愿吧。”
“嗯,那你早点休息吧,你明天一早还要赶往临齐县,有啥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好。”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点。”
“请说!”
“不论工作多忙,你也要注意多休息。千万不要把身体累垮了,记住了吗?”
她最后这句‘记住了吗’,透露出无限的柔情,让李初年顿感全身都酥了起来。
这种酥,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通体上下从内到外的舒坦的酥!
李初年也不禁无限柔情地道:“我记住了,你也是同样!”
“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后,李初年坐在床上,就像傻了一样,魂不守舍地怔怔出神。
本来打算接完电话就立即休息的李初年,此时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
脑海中不住回想着她那句无限柔情的‘记住了吗’!
足足愣神了一刻多钟,李初年才缓过神来。
但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中不时出现她的靓丽倩影!
暗相思,无处说,深夜惆怅辗转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初年全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但不困,反而很是亢奋!
肖媛啊!我亲爱的肖媛!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电话,让我彻夜难眠了?
心中这一念叨,李初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顿时心中又自责起来。
李初年啊!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怎么竟敢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她可是堂堂的县委书记啊,你就别做阳春梦了!
突然之间,李初年想起了一直珍藏着的她的那件外套。
猛地从床上跳下去,从橱柜里将她的那件外套找了出来。
无耻就无耻吧,老子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这是自己的寝室,自己干啥别人也不会知道。
李初年将她的外套紧紧地抱在怀里,趴在了床上。
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的外套里。
虽然时隔很久,但她的外套上似乎还残存着她那清新的体香!
不知不觉,李初年就这样拥着她的外套进入了梦乡!
叮铃声响,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为了不耽误事,他定的闹钟是早上的六点半。
闹钟响声终于把在梦乡中的李初年给拽了出来。
李初年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还是紧紧地将她的外套抱在怀中。
顿时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唯恐有人会发现他的龌龊。
好在这是自己的宿舍,没有人会看到这一幕。
李初年拿起手机,将闹钟关掉。
他捧起她的外套,敷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她的外套收了起来。
洗漱过后,李初年从宿舍走了出来。
邹凯已经到了,他将车停在了胡同口。
李初年上车之后,带邹凯先去吃了早饭。
吃过早饭之后,李初年才告诉邹凯,今天要去临齐县。
李处年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密。即使邹凯,能不透露的也不能透露。
一路狂奔,颠簸不止。
终于在上午九点多钟,赶到了鲁腾家。
李处年让邹凯在车上等,他提着路上买的几盒礼品走进了鲁腾的家。
鲁腾的父母没想到李初年又来了,很是热情,忙沏茶递烟。
李初年道:“鲁叔鲁婶,我请苍云县公安局还有你们临齐县公安局的领导,将苍云县和临齐县的看守所和监狱都排查过了,但没有鲁腾的消息。随后又请市公安局的领导,在全市范围内排查,也没有找到。最后又请省公安厅的领导,把全省范围内的看守所和监狱也都排查过了,但还是没有找到鲁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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