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一股带着腥臭的海水将他们泼醒。
那盐水本身带着盐分,泼在他们的伤口之上,那滋味让他们刻骨铭心。
但是,这还没有完。
长刀消失,接下来便是剑阵!
一把把长剑飞舞,直接削去了他们的四肢,脑袋!
至此,一群曾经伤害过原身母亲阿然,害她跳井自尽的畜生,终于死了。
三才杀阵消失后,他们所在尸身的下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黑洞直接将几人的尸身给吞噬,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苏里这才收起幻境,带着从张富身上掉落的银子往村里走去。
她先是去了村里李屠夫那里,买了不少的上好的猪肉。
又去屠夫隔壁的豆腐坊买了几块豆腐。
待招待完帮忙安葬的村民之后,阿然这才向一同吃饭的村里的里正告辞,道明离开这里的打算。
里正立刻给她们母女开了路条河户籍文书,方便她们到了新的地方可以上户。
就在苏漓和阿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
县城那边的迎春楼老鸨也终于死了心。
在得到牙婆退还的十两银子之后,她再次打开关押解家母女的柴房。
“虽然没有昨晚那对母女的上等姿色,但是你们身上的气质倒还是值得我留下!”老鸨攥着解娇娇的下巴满意的点头。
“放开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解娇娇放着狠话,试图用自己的异能控制眼前的老鸨。
可惜,很快她就失望了。
“后悔?”老鸨轻笑一声,“性子倒是挺倔,需要调教一番。”
她站起身,转头对着身后的打手们说道,“这个大的今晚直接安排接客,若是不听话,就按照楼里的规矩来。”
“是!”打手们兴奋的应道。
楼里的规矩向来是,若是不听话的,就让他们来亲自调教。
调教到听话为止。
至于手段嘛,当然是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嫲嫲,那这个小的呢?”其中一个色眯眯的看着解娇娇。
“怎么,小的你们还想调教?”
老鸨嗤笑一声,“这个还是个雏,我会请姑娘亲自调教的。当然,若是不听话,你们还是有机会的。”
“是!”几个打手上前,将一脸惊惧没有吭声的解夫人给拖了出去。
而解娇娇暂时被留在了这里。
老鸨打算好好调教一番,等她及笄的时候,弄去京城卖个好价钱。
不过,两天后。
她气急败坏的给了想要逃跑的解娇娇一个耳光,“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拿麻袋和猫过来!”
解娇娇一脸不服气的瞪着她。
不过,很快她就痛不欲生,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双腿被麻袋套着,那只猫寻不到出处,就拼命的挠她的双腿……
不远处的老鸨静静的看着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惨状,得意的说道,“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以后还想跑不?”
解娇娇连忙摇头,哭喊着说不跑了。
待被放开,她直接瘫软在地。
为何这一切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明明自己已经夺了那曲嫣然的气运,让她被自己的爹抛弃。
明明自己可以等哥哥功成名就之后成为荣王妃的,为何会变成这样?
接下来的日子,老鸨按照自己的计划开始安排人教授解娇娇琴棋书画。
而解夫人则是被她安排接客,只要有人给银子,都能够爽上一爽。
若是她反抗,便会被楼里一群打手一起调教,生不如死。
两年下来,秦清就如同败了花儿一般,憔悴不已。
而且,因为点她的人大部分是三教九流之类,很快她便染上了花柳病。
得知她染病,老鸨直接将她扔进后院的柴房之中自生自灭。
苏漓这边,她已经带着阿然到了京城。
并且,给她开了一家布庄,让她不至于闲着胡思乱想。
这两年生意还不错,阿然脸上也有了笑容。
当然,解娇娇那边的情况,苏漓也一直关注着。
她在母女两人身上各留下了一缕灵气,方便随时观察她们。
在看到解夫人秦清被关在柴房自生自灭的时候,她极为的舒适。
而解娇娇这边,经过两年的调教,也出落的越发动人。
正值京城即将举办花魁大赛,老鸨决定带上她动身前往京城。
若是能够拿个魁首,再被权贵看上,那她的迎春楼就可以名扬天下了。
解娇娇所在的县城到京城差不多需要一个多月。
苏漓也不着急。
两年时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那一两个月。
至于那个荣王爷,苏漓这两年也打听清楚了。
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但是野心极大的王爷。
他是先帝最爱的幼子,先帝曾经承诺他的母亲殷贵妃让他当太子。
可惜,最后因为他的顽劣选了当今天子。
于是,他心有不甘,便私下收买一些官员,想推翻他兄长的统治。
至于美人蒸笼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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