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离左家很近,左母很快就买了一堆菜回来。
记忆中,原身也会帮着她母亲做些简单的家务活,所以苏漓也去厨房帮忙。
“笑笑,你坐了一天车肯定累了吧?不用帮忙了,妈忙得过来,快去休息下吧!”左母随即将她推出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左父推着自行车,夹着公文包回到家中。
看到苏漓,左父果然开心极了,“笑笑回来了?”
他乐呵呵的放下自行车,去了厨房,“哎呀,不错嘛,笑笑回来这伙食就是不一样了!”
“对,今天还能让你喝上二两酒!”左母端着菜走出来,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是吗?那太好了!”
左父伸手接过,将菜放在餐桌之上,调侃道,“看来,我还是托了我家宝贝女儿的福嘛!”
感受到左家和乐浓浓的氛围,苏漓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吃过饭之后。
左父就抓住苏漓玩了几局围棋,“女儿啊,你这几个月不见,棋艺精进了啊!”
“那肯定撒!咱们笑笑那么聪明,不像你,几十年了还是臭棋篓子。”左母笑着端出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父女俩面前。
“嘿嘿!你别在女儿面前揭我老底嘛!”左父干笑。
苏漓不自觉的嘴角轻扬,看着左父左母的日常交流,心底有股暖意流过。
就这样,在陪了左父左母几天之后。
苏漓从伴生空间之中寻了个灵智很高的兔子,幻化成了左笑笑的模样。
而她自己则是在再次去了甸省!
因为她感应到了宋辉马上就要回到了宋家村。
当宋辉被人捆着背回大山深处的宋家村时,他还不知道他父母已经出事。
大山深处交通不便,信息也不是很畅通。
宋辉又是学校托关系找省里和县里的人送他回来的,自然没人知道宋家村发生的事情。
“宋辉,你家是不是前面那家挂白绫的那家?”两名县里的干部气喘吁吁的将人背了上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土夯的房子问道。
“白绫?怎么会有白绫?”宋辉从他身后伸长了脖子去看。
不过在清晰的看着自家院子大门上的白绫的时候,他傻眼了。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宋辉喃喃自语道。
圣女说过的,只要自己娶了她,会保佑他爸妈长命百岁,自己荣华富贵的。
怎么会这样?
两名县里的干部相视一看,加快速度朝前走去。
很快,迎面碰上了一个村民的女人,女人抱着孩子,打量着他们。
“咦?这不是辉娃子吗?怎么让人背着回来了?”女人看着宋辉,奇怪的问道。
“哦,宋辉在学校摔了,走不动道,我们这才送他回来。大姐,这里是宋辉的家吧?”一旁的干部客气的问道。
“是的呢!”
抱小孩的大姐慢慢的围着宋辉转了一圈,“真是邪了门了!这宋辉的爸妈出事,连辉娃子也出了事,这是撞邪了啊!”
“王婶,我爸妈出什么事情了啊?”宋辉连忙问道。
他在看到家里到处挂着白绫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你妈好端端的被人给劈成了两半,你爸去镇上给你打电话,也被车子给撞死了啊!”
王婶一脸同情的说道,“喏,你爸的丧事还是公社上来人办的呢!”
“那我妈呢?她怎么会出事?”
宋辉急了,“还有圣,额,就是我媳妇,她人呢?”
“哦。她,她啊!”
王婶有点慌乱的看了一眼两名西装笔挺的干部,“没有看到她,不知道去哪里去了。还有你妈,她的尸身被公社里拉走了,说是什么涉及刑事案件了。”
两名县里的干部再次相视一眼。
刑事案件?
这小山村居然会出现刑事案件?
他们将宋辉放回了他家里的床榻之上,和王婶交代了几句,便下山了。
此刻,他们的注意力全部被那刑事案件给拉走了。
可惜,不管他们如何调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最终锁定嫌疑人便是那失踪的巫女。
但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她,此事便成了悬案。
而王婶这边,她表面上应承了那两人。
但是等他们一离开,她就变了脸色,朝宋家吐了口唾沫,“阿呸!这辉娃子家这么晦气,谁沾谁倒霉!谁去照顾他啊!”
自从宋母去世之后,村里的男人都似乎沾染上了邪祟一般,日夜不得安宁。
作为邻居的王婶的男人当然也是如此。
如今,谁都不愿意再踏进宋家半步,生怕在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吐完唾沫的王婶径自转身回家了,任凭宋辉在自己的家中自生自灭。
憋了一天的宋辉想着去上厕所,却始终没有办法。
他翻滚着滚下了床,想循着墙壁去隔壁的厕所。
可惜,他的双腿没有恢复,一用力就疼得他哇哇大叫。
他无力的拖着一双残废的双腿在地上爬行着,直到看到了一双精致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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