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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韩立的一番既要面子,还要当咸鱼理论,还有自己对未来毕业后的工作幻想,让刘老笑起来就没有停过,这时候巩江龙领着那位刘姨走了进来。
“刘老您好,小韩你这是在讲什么‘古’呀,把刘老乐成这个样子?”
“刘姨。”
“小刘来了,快点请坐,我笑是因为韩立这小子的志向,他竟然想当一条有面子的咸鱼。”
不知道这位刘姨是不知道这个意思,还是想顺着刘老的意思往下说,只见她一脸疑惑的问道。
“什么是有面子的咸鱼?大黄花腌制黄花筒吗?那个拿出来待客的是挺有面子的。”
“哈哈哈小刘你呀。”
大家说笑了一会,这位刘姨说自己带了两道菜加餐,随后就主动去厨房帮忙了。
这时候刘老小声的告诉韩立,让他不要主动提及“舒展止痛膏”的事。
韩立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先人家是没有选择,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泱泱大国、几千年有无数的好方子,还有西医的各种顶尖仪器和药品,这时候人家身边根本就不缺乏各种治疗、缓解的手段,因此用不上“舒展止痛膏”也很正常。
所以才一直没有提及过这事,不过韩立他要是贸然提出来的话,对方恐怕会以为他有携恩图报的意思,这样原本的那些恩情就会缩水很多。
韩立这边刚刚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刘老有些懊悔的拍了一下大腿小声的说道。
“刚才光顾着跟你闲聊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伱小子学会了好几门外语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感觉这没什么,当初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瞎学的,后来您也没有问,我就给忘了。”
“你呀,这次叫你过来,最主要的到原因是你们燕大的那个温校长,他给上面提出了一份关于外交人才培养的相关提议。
他认为这种事不能完全交给‘北外’和‘外交学院’,应该给其他学校外语系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能埋没任何一个人才,并且还把你精通好几门外语的事拿来举例说明。
这份提议最终被提交到主管教育科学工作的***那里,因为你这些年一直“舒展止痛膏”帮助那位的孩子,所以你的名字人家一眼就认出来了”
韩立听到这已经有点懵了,据他所知,今年燕大外语系老师少、学生少,跟其他学校比赛的话很吃亏,可是温校长为什么会发起这个提议,而且还用自己举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呀?
韩立这边正在疑惑的时候,巩江龙一路小跑的来到刘老身边。
“刘老,主管教育科学工作的***首长的汽车已经进大门了。”
“嗯,你去告诉小刘,韩立我们去院子外面迎接一下。”
韩立现在也顾不上发懵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要知道这可是面见蓝图“设计师”呀,这种事情以前做梦他都不敢梦到,没想到今天竟然实现了。
韩立混混沌沌的跟在刘老的后面来到外面刚刚站稳,那位刘姨就跑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出了韩立现在紧张的样子,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小声说道。
“***很和蔼的,你放轻松一点,拿出给刘老讲‘古’的姿态就行。”
韩立只能笑着答应下来,不过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笑的时候脸上的器官、肌肉都是僵硬的。
这时候一辆黑色、红标的小汽车从远处开过来停在了他们的旁边,刘姨抢先一步打开了车门,那位笑容可亲、面容亲善的未来“设计师”走了下来。
他跟刘老说笑着交谈了一番后,在刘姨小声的指引下,笑着向韩立伸出了右手。
韩立见状连忙弯腰上前两步,双手握住了这只历经随缘艰苦、给国家带来巨大腾飞的手。
“韩立,你是一个好孩子,工作原因让我今天才能见到你,不错、不错,仪表堂堂、一表人才.。”
韩立这时候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强装镇定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谢之言,此时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跟随这位来的那几个人脸上一闪而逝的震惊神色。
——
因为工作特别繁忙的原因,“设计师”来的比较晚,但是走的非常匆忙,几乎是刚放下碗筷没一会就离开了,不过这位在上车之前还用力拍了拍韩立的肩膀叮嘱了一些话。
好在吃饭的时候韩立想起这位没能参加香江回家的盛景,为了.直接隔空投喂十分之一的大力丸,当然刘老那边他也没有忘记。
送走这位后,韩立知道刘老有午睡的习惯,回到房间跟刘老稍微的聊了一会,就带着戚招娣告辞离开了。
他们两个人走了之后,刘老并没有跟往常一样午睡,而是跟那位王师傅一边喝茶一边聊了起来。
“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以咱们的关系我也不叫你王师傅,你也别喊我刘老了”
“那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当初在鲁省跟四九城的交界处救下你一命吗,你要是还念叨那个就没意思了。”
“我是说”
“好了,我知道你们鲁省人都讲义气、念恩情,但是这件事就不用再念叨了,那都是我身为一个军人应该做的。”
“我是说”
“不过你心里要是真放不下的话,我这里刚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老实巴交的王师傅被刘老截停了好几次话,当他听到最后一句后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是想说,你还是这样不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51年那会你去丰泽园吃饭,让我给你偷偷的多放肉的时候就是这样,没等我说完就走了,根本没有考虑我一个切墩能不能做到,最后还是我往里面贴钱才请长灶的师傅多了加了一份肉。”
“哈哈,这个不能怪我,谁让你说话的时候老是那么慢吞吞的。”
“算了你现在是领导,我也说不过你,什么事让我帮忙你只管说话就行了,我绝对不会推辞。”
“这可是你说的啊,今天给你打下手的小姑娘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让你破例收下当徒弟?”
“这不行,灶头上哪有女厨子呀,这烟熏火燎小姑娘根本受不了那个罪。”
“她能不能受得了是她的事,收不收是你的事,你就说行不行吧?”
“这个.行吧。”
“人家一个小姑娘年轻的时候就那么几年,你给免去洗菜四年、切墩三年的这些规矩,直接从刀工、凉菜、炒菜教起。”
“你这也有点太让我为难了吧,要知道我还带着好几个徒弟呢,这样区别对待我没有办法交代呀。”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对那些徒弟就说小姑娘是你亲戚,他们谁还敢炸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