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嗯,已经熬制好了,这里面是我专门托人淘换回来的老虎肉,老虎肉蕴含的阳性是我目前发现搬运完三体式桩功后补充身体的最好肉食。”
“小立你费心了。”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徒弟为您办事这是天经地义的,而且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福气。”
“哈哈哈你呀。”
师徒俩笑着聊了一会,韩立把自己当初第一次练习三体式桩的感受和过程,无比详细的一点一滴的讲了出来。
从一开始的‘无极式’预备式如何运用特殊的呼吸法,感受并且唤醒体内练出的那股劲开始。
第一式“太极式”,配合专门的呼吸法调动那股劲开始缓慢的转动的巧妙和感受,如何让其在体内缓慢的转动。
第二式的“两仪式”如何扯拉那股劲按照特定的路线前进,还有期间体内传来的那种撕裂感是如何的强烈和痛楚,并且这个痛楚的过程要等劲道在身体指定路线行走一圈之后才结束。
至于第三式的“四象式”其中什么老阳、老阴、少阳、少阴、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四象,四象从阴、阳中衍生代表着混沌,可以让人六和归一,这些道理韩立也不清楚。
当初韩立是照本宣科、依葫芦画瓢修炼的,期间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情况需要注意,所以四象式韩立照实讲述一下就行。
不过韩立他考虑到师父没有精神力来观察那股“劲”的搬运情况,他还根据自己当初的情况,拿手指在师父身上逐一的点出那股‘劲’的运行路线。
韩立一遍又一遍的讲着,一直到师父全部记牢之后,师徒俩这才开始为顺利运转完三体式桩做准备。
搬运三体式桩只需要三步方圆大小的地方就行,但是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搅,因为那股被引导锤炼“劲”一旦失控的话,哪怕有特制秘方护着内脏也不行,到时候最轻也是一个经脉撕裂,严重的话还有可能会导致内脏受损。
要是像韩立这种已经成功的搬运过好几次的人情况还好点,但是李师父这是第一次搬运,对运行的经脉路线一点都不熟悉,要是没惊扰到了最轻也是一个经脉撕裂的下场。
但是目前这种情况直接把院子里面的八个葫芦娃赶走有点不合适,于是韩立就到院子里面给他们布置了一个任务。
韩立让他们从文津街开始沿着北海子的东岸向北,途经前海子、后海子,抵达到西海子最北边,然后再沿着西岸回来。
这个过程当然不是让他们单纯的跑一圈,而是让他们在路上好走的地方要踩着鼍步、不好走的地方要踩着猴步,说不上好走不好走的地方要踩着骀步,总之就是让他们在两个小时之内回不来。
韩立说完之后这八个葫芦娃全都晕了,这一圈难不难?对他们来说不算太难,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奇怪的姿势、步伐赶路让他们有点难为情。
不过韩立的话他们还不敢不听,一个个满脸尴尬的跑了出去。
八个葫芦娃走了之后,韩立直接就把街门给插上了,随后就专心的辅助师父开始首次搬运三体式桩功。
李师父脱掉日常的棉袄棉裤,换成了单衣,站在已经被清理出场地的屋内,摆出无极式、运用特殊的呼吸法,开始感受体内的练出的那股劲。
一个半小时之后,李师父浑身上下如同水洗了一般完成了首次三体式桩功的搬运。
李师父此刻的表现跟韩立当初是一样的,摆了摆手什么话都没说,抓起韩立拿来的老虎肉一言不发的就开始狂吃起来。
不过李师父的饭量好像不行,韩立第一次搬运三体式桩功后一口气吃了七八斤的肉,但是李师父吃了最多有三四斤就停了下来,他接过韩立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哈哈哈,当初我父亲、你师爷说我的资质一般,这一辈也就这样了,我也一直这样认为的,但是谁能想到我竟然还有突破的这一天。”
“天道酬勤,师父您今天的突破都是来自您平时从不间断的练功。”
“要是天道酬勤的话,那满世界都是高手了,所以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天道酬勤,我能有今天应该是破后而立,当初大伯老、二伯老没有当场打死我,这才使得我有了今天的突破,不过要不是伱们父子的精心照顾,当初我从冀省回来后就凉了,这一切多亏了小立你精通医理呀。”
“师父,可不应您这样说,徒弟照顾您是应该的,再说当初您也是为了我才会冒险回冀省的”
“你是我徒弟,还有如此资质我为你着想是应该的,再说‘五行阴阳神魂经’本来就是李家长辈传下来的,我当初向他们求取一下,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如此的心黑.”
师徒俩在这里感叹了一番后,李师父披上衣服就去澡堂子里面洗澡去了。
韩立留在师父家架起大锅,从分解空间里面拿出野猪肉、白菜、粉条开始炖菜。
中午师徒三人、外加七个葫芦娃全都吃了个肚圆。
吃过饭之后,韩立陪师父喝了会茶、指点了一下八个葫芦娃就回家去了。
韩立回来之后,家里人有学习的、有打牌的、还有玩乐器的,何米给他泡了一杯茶端了过来,二姐说今天有一个半大小子过来找的他,韩立这时候没想起是谁,疑惑的问了一句。
“半大小子?长什么样?”
“这个小孩长的不白,高高、瘦瘦的跟一只大马猴差不多,他说他叫江玟。”
“哦,小蚊子呀,我前几天去戏剧学院那边溜达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小朋友,他说找我有什么事了吗?”
“没说什么事,不过听到你没在家临走的时候说,他下个星期天还会过来找你玩,我说小弟,你什么时候喜欢跟小孩子玩了?”
“这可能是我的人格魅力吧”
“又开始臭美了。”
“什么臭美?”
“小弟,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二姐你跟我说说呗.”
“这个三妹知道的比较清楚”
“我跟你们说呀”
这时候远在沪市的郝红敏心思极复杂、沉重的寄出了一封写给韩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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