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潘老,黑尾毒蝎是身外之物,可有可无。这次我们来,就没指望着能找到。再说了,黑尾毒蝎再珍贵,有人的生命重要?那可是你的孩子!”于啸龙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道理我知道,但是绝对不行,没商量!”潘风潭依然坚持着。
“没商量是吧?”周凯眯着眼睛问道。
“对!没商量。”潘风潭干脆的回答。
众人看着周凯,不知道他又出什么幺蛾子。
“行!我去找你孩子,给她解毒。”周凯不屑一顾的看着他。
“你敢!”潘风潭立刻瞪着眼睛,很快他就无精打采的说道:“哎…你们这是自找麻烦。”
“我们已经惹了很多麻烦了,不差这一个了,嘿嘿。”于啸龙笑道。
“这事哪有这么简单,我一年多了都没办法。”潘风潭苦笑道。
“呵呵,以前是你一个人,现在是我们这么多人。”于啸龙笑呵呵的说道。
“哎!”潘风潭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来我们又要忙了,呵呵。”孙仁义捋着小胡子笑道。
“又得和这帮小家伙热闹热闹了。”叶孤风嘿嘿的笑着。
“既然如此,那就得好好计划计划,不能盲目。”孙仁义严肃的说道。
“是的,必须做好各种情况的计划,还要有后备计划。”张小升补充着。
“别忘了撤退计划哦!”完颜凤抿嘴笑着。
“这是…节外生枝了,嘿嘿。”张小升笑道。
“樱花、显龙、显虎!”于啸龙喊道。
“主人,伦家来了。”
“主人!”
“哦?你竟然有三只鬼?”潘风潭惊讶的看着。
“嘿嘿,潘老见笑了。”于啸龙嘻嘻的笑着。“你们三个人也出来听听,会有任务的。”
“好的主人!我们兄弟俩很久没动手脚了,都痒痒了!”显龙精神抖擞的说道。
“是打这个老头儿么?”樱花问道。
潘风潭一脸黑线,摇摇头说道:“小家伙,就想着打我。”
“嘻嘻,我开玩笑的了!另外,你才是小家伙,我都几百岁了。”樱花哼了一声。
“好,呵呵。”潘风潭笑了笑。
“说吧,怎么搞?”周凯摩拳擦掌的看着几个人。
“小胖,这次不像以前。这次我们很被动,而且很危险,关乎到一个孩子的生命,各位一定要全力而为,不可有任何的马虎!这个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们都懂?”孙仁义收起笑容,表情严肃的看着几个人。
大家都认真的点了点头。
清晨的小镇上没有多少人,一辆破旧的汽车缓缓的驶入一座小庭院的门口,扑棱了几下熄了火。
“这破车!”司机骂了一句,无奈的走下车打开前盖。
折腾了半天,司机摇了摇头,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庭院。
“啪啪啪。”司机敲着门。
很快门就开了,潘风潭看了看问道:“你找谁?”
“不好意思,我的车坏了,想借你家的水用下,可以么?”司机问道。
“进来吧。”潘风潭十分客气。
司机进了院子,拿着接水。
“进来坐会吧。“潘风潭邀请道。
“那就谢谢了。”司机放下水桶走进了屋里。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屋里,司机问道:“这个孩子是你说的孩子?”
“是的,我的外孙女,呵呵。”潘风潭笑呵呵的说道。
司机摘下手套,拿下墨镜,有去了口罩,原来是谢添云。
他拿出几颗糖递给小女孩,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诱惑,伸手接了过来。
谢添云笑嘻嘻的摸着小女孩的头温柔的看着,放出真气灌入她的头里。
真气在小女孩的体内贯穿着,很快就感应到了在她的心脏旁边有一个异常的地方,那就是毒物的所在位置。
谢添云收回了真气,努力的思索着对策。
正常情况下,谢添云可以多次尝试解毒,可是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如果一次不成功,对方会知晓状况,那么毒性马上会被激活,小女孩也就没了。
虽然是神医世家,谢添云也见过无数种毒物,经验非常丰富。除了少数绝世毒物外,只要有时间,谢添云差不多都能解决。
曾经有一种海外流传过来的毒液,谢添云研究了七天七夜,尝试了无数种配药的可能,才找到办法,自己还差一点中毒身亡。
可是现在状况不同,没有第二次机会,必须一次性解决。
谢添云翻看着手里的书籍,时不时的摇摇头。
小女孩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一颗定时炸弹,天真的看着谢添云,嘴里吃着糖。
谢添云再次摸着她的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又放出真气灌入。
一直站在旁边的潘风潭忍不住说道:“千万注意,千万小心。”
“潘老放心吧,我只是感应,并没有尝试解毒。”谢添云微笑着说道。
潘风潭还是不放心,紧张的盯着,双手紧紧的攥着,随时就能拉回谢添云的手。
真气在小女孩的体内游走着,毒物的位置十分敏感,紧紧的贴着心脏处。外围似乎有一种力量在防御着外部力量,谢添云的真气接触到的时候。那股力量就有了反应,来回环绕着。谢添云不敢深入其内,那就出大事了。
谢添云收回了真气,站起身来,无奈的说道:“确实如你所说,那东西很警惕,在外围就警戒着,我没敢深入。”
“千万别啊!一深入,我孙女就…就完了!”潘风潭吓了一身冷汗。
“潘老,我记的你说过这孩子的母亲早早因病去世了,那他父亲呢?”谢添云问道。
“哎!她的父亲…根本不知道是谁…刚生下这孩子的时候,父亲就不见了踪影…哎…可怜的孩子!”潘风潭委屈的摇着头。
“真是可怜的孩子…哎呀…怎么又遇见这样的事。”谢添云连连叹气。
“我想尝试,但不敢。听说你是神医世家,就靠你了!”潘风潭流下了眼泪。
“我…其实毒物都好办,只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很难办,我也…不敢。”谢添云无奈的摇摇头。
“哎!”潘风潭将手里的杯子捏个粉碎。
“潘老,真的如他们说的,尝试就爆发么?”谢添云问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潘风潭恨恨的说道。
“潘老,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即使三年后,无论您做的多么好,结果都不会太乐观。”谢添云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所以一直在想办法。可是…一年多了,方法不少,就是不敢尝试。”潘风潭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