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是第一次!别啊!”女子吓得腿都软了。
孙仁义犹豫了一下,旋即淡淡的说道:“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次也不可饶恕!”
“啪啪”几下,女子沉寂下来,傻笑的看着他。
孙仁义摇摇头,看着怀中的婴儿,心疼不已。
他正在想着如何处理,忽然感觉后面一阵风扑来。
他瞬间闪身避开,回头一看,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站在后面,往外散发着淡淡的真气。
“原来这个老家伙也是修行人?”
“怪不得胖子电话呼救呢!”
“他又不是修行人,对付普通人挺嚣张,现在完了。”
“你们是什么人!”孙仁义感到对方不是善茬。
“嘿嘿,挡我们财路的是你吧?”其中一个光头问道。
“作出拐卖婴儿这种大逆不道的罪过,你们也参与其中?”孙仁义愤怒的看着他们。
“是又怎样?糟老头子找死!”
光头男说完一掌打出,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孙仁义躲闪不及,被重重的击中肩膀,摔倒在地。
孙仁义暗道不妙,对方道行比自己要高,今天棘手了。
“呵呵…就这点本事还管闲事!今天不要你命了,废了你的道行吧。”另一个男子阴险的说道。
孙仁义眼珠子一转,伸手一指:“你们来了!”
几个人都回头看去,一个人也没有。
再回过头来,孙仁义已经抱着婴儿跟兔子一样飞速的跑着。
“特么的!追!”光头男愤愤的说道。
孙仁义逃命绝对不是盖的,虽然四五十岁了,可是身手矫健,上蹿下跳,和那几个人距离越来越远。
直到看不见那几个人,孙仁义放慢了脚步,得意的笑着。
正在高兴的时候,光头男竟然从对面走了过来。
“老东西,跑的倒挺快!可惜啊,你爷爷我比你强!”光头男得瑟的笑着。
孙仁义暗道坏了,单打独斗还好说,现在对方好几个人,而且怀里还一个婴儿。
一张道符打过来,孙仁义极速闪避,可还是在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还未等他喘息,对面又飞来十多张道符,孙仁义暗道不妙。他背过身去,闭着眼,护着怀里的婴儿。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光飞来,将道符全部打落。
“谁!”光头男生气地喊道。
孙仁义睁开眼,四下看着。
一男一女出现在远处,极速的跑过来。
光头男看着孙仁义道:“还有帮手?呵呵。”
孙仁义疑惑的看着,他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那两个人。
“孩子,我的孩子!”女子边跑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男子率先跑过来,怒吼道:“快把孩子还给我!”
“呃…怎么证明?”孙仁义犹豫不决。
“我的孩子啊!”女子跑过来伸手要抱孩子。
孙仁义后退了几步,紧紧的抱着孩子说道:“怎么证明是你们的孩子?”
“妈…哇哇…”怀里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好像听到什么,发出模糊的叫声,慢慢的睁眼睛。
孙仁义明白了,这是孩子罪原始的天性感知。
他将婴儿交给那个女人,对方立刻紧紧抱着,再也不松手。
男子凑过去,流着眼泪看着女人怀里的婴儿。
“呃…这孩子好像没怎么吃东西了。”孙仁义提醒道。
女子紧忙转过身,解开衣服,将婴儿放在怀中喂着。
婴儿下意识的吮吸着,慢慢的恢复了精神。
男子松了一口气,看着孙仁义,
“喂!你们几个,忙完了么?”光头男不耐烦的说道。
“你又是谁?”男子问黄头男。
孙仁义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那会受的伤带来的疼痛。
“噗通”一声,男子单膝跪地,右手横放在胸前说道:“多谢壮士!你是我们家最尊贵的恩人!我班吉一家永远不忘!”
“傻缺么你们俩?玩啥呢?还要不要命了?”光头男在那边不耐烦的叫着。
班吉站起身,看着对面的光头男,攥紧了拳头。
“虽然他罪不可赦,但是…留条命吧。”孙仁义淡淡的说道。
“切!神经病么?”光头男不屑一顾,旁边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希望你们下辈子不要再做错事。”班吉伸出右手,念了几句口诀,几张道符从他手里打出,正中其中一人。
对方摔倒在地惨叫不止,自此看去,他的四肢已经断掉在旁边,慢慢的烧成了灰烬。
几个人大吃一惊,转身就跑。
班吉再次射出多张道符,每个人全都失去了四肢。
光头男惊讶的看着几秒内发生的这些,“噗通”跪倒地上,连声求饶:“大爷大叔,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班吉没有表情,淡淡的说道:“罪不可赦!”然后打出一张道符,正中光头男胸口。
对方立刻摔倒在地,捂着胸口哀叫连连。
班吉又打出一张道符,光头男的四肢也掉落在地,烧成了灰。
“你没了道行,也没有了手脚,自求多福吧!”班吉双眼通红的说道。
说完他就走到女人身边,看着已经吃饱入睡的婴儿,留下了热泪。
“壮士朋友!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班吉痛哭流涕的哽咽着。
“好了好了,此处不宜久留,孩子也需要休息。”孙仁义还在回味着他的道行手法。
“我们刚来这里没住的地方。”男子淡淡的说道。
“那跟我走,找个宾馆。”孙仁义转身就走。
孙仁义坐在宾馆的沙发上,看着女子将熟睡的孩子轻轻的放在床上,不自觉地也留下了眼泪。
“恩人!”班吉跪在地上就要磕头。
孙仁义赶紧将他扶起来连声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男子哭哭啼啼的坐在孙仁义旁边,女子在里屋看着沉睡地孩子再也不离开一步。
“这是什么情况?”孙仁义切入正题。
“哎…”班吉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讲明缘由。
他们俩是夫妻,是云省苗族的。女子二十多年从未出过苗族寨子,班吉就带着她和孩子去最近的镇子去游玩。
结果在公园里,班吉去厕所的时候,女子一时疏忽,导致孩子丢失。
两人发疯一般找了三天都没有线索,悲伤之余回到寨子寻求巫师帮助。
寻人需要消耗极大的精气,班吉用为巫师服务十年的代价,祈求对方给予帮助。
巫师根据孩子贴身物件的气息,用密术算出孩子已经到了鲁省。他给了班吉一个玉镯子,告诉他离孩子越近,玉镯子越发亮。
就这样夫妻二人辗转来到鲁省沂河市,根据玉镯子一路找来,正好碰见孙仁义和他们对抗,就有了开始的一幕。
“哎!找到就好!”孙仁义流下了眼泪。
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什么民族,孩子都是家里最重要的。为了自己的孩子,父母亲都会付出任何代价。
“呃…我多嘴问一句,你们寨子那个…什么巫师这么厉害么?”孙仁义试探着问道。
都说他们排外,现在问及内部敏感东西,不知道对方是否愿意回答。
“您是我的永世恩人,不瞒您什么。班克尔巫师是我们寨子的保护神,他既是修行人,也是我们苗族密术的传承者。对年来,他一直保护寨子不受敌对寨子的侵袭,是个信得过的巫师!”班吉没有犹豫,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不过…你刚才说的…代价是给他服务十年是什么意思?伺候他的日常生活?”孙仁义不解道。
“怎么说呢?他平时很少与别人接触,自己在偏远地方生活和研究密术。也曾经有几个人去服务他,也就是伺候生活,还有协助他弄那些密术,可惜很快都受不了跑了。也许是怕说出他的秘密,走的人都绝口不提巫师那里的事情。说已经和巫师签订了血誓,违反就会有恐怖的下场。”班吉轻轻的说道。
“啊?这么说巫师还…比较恐怖?”孙仁义一愣。
“也不能这么说!他对我们寨子的安全还是非常尽心尽力的,多年来一直如此。只不过他不喜欢接触旁人,更不想让别人了解他。这次孩子丢了,我也不管不顾的去寻求他得帮助,后果没想太多,结果他答应了,代价就是那个了。这次回去后,我就要跟随他十年了。”班吉苦笑道。
“好吧,不管怎么说,找到孩子就是最大的事!”孙仁义笑呵呵的说道。
“恩人!您是是我永远的恩人!如果明天孩子没事,我们就要回去了。”班吉又一次跪地磕头。
“行了行了,不兴这些礼数了。各民族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民族大团结嘛!”孙仁义扶起他说道。
“恩人!如果有机会来云省,一定要来我们寨子!”班吉诚恳的说道。
“呵呵,好!”孙仁义满口答应着,哪有机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班吉把去他们寨子的详细路线告之了孙仁义,并且再三嘱咐一定要按照他说的路线走。
两人彻夜长谈,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女人从里面出来。
孩子已经没大碍,两个人马上就要回寨子。千恩万谢的告别了孙仁义,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宾馆。
“恩人记住,红竹寨!”班吉走远了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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