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手刚触到对方的身上,宓倩就被这奇异的触感惊呆了。
她尝试着转个角度往下瞟,瞬间,眼睛睁得大大的。
乔淳谦衣服居然没有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锁骨以及锁骨下一寸的位置暴露在人眼前,一览无遗。
甚至,从她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些不该她看到的东西。
宓倩的手突然就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脸颊通红,瑟缩着,害羞着,短暂失了抵抗的力气。
进攻方却不会懂什么叫中途休息时刻,见猎物后退服软,他加大了进攻的速度,更加没有节制地用舌卷走解渴的甘霖。
无尽的索求。
越发贪婪的唇舌。
都让宓倩感到无所适从。
“啊。”
乔淳谦感到舌尖一阵刺痛,松了力气从宓倩的唇中退出。
宓倩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奋力挣扎着,终于从他的包围中逃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乔淳谦。”
宓倩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客厅,厉声质问。
乔淳谦没有说话,脚步沉稳,往前走了几步。
宓倩看两人的距离被拉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躲在沙发后面警告着不断前进的人。
“你不要过来,你不准往前走了。你再走,再走,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乔淳谦乖乖停了下来,他目光看起来那么澄澈,就像刚刚的事情不是他做的那样。
宓倩却没有放松警惕,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的身上。
“啊——”
乔淳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按揉额头,嘴里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
宓倩悄悄从沙发后探出脑袋,如警惕的小兽般探查外面的环境。
“喂,你还好吗?”
她试探的发问没得到回答。
乔淳谦仍然在低声呻吟。
宓倩终究敌不过心里的担心,往前走了几步,关心地查看对方的情况,“你怎么样?”
“啊!”
与关心一同前来的是自己摔倒的惊呼。
靠近沙发的位置都被铺上了柔软的毛毯,摔下来并不疼,何况乔淳谦还将自己的手垫在了她的头下。
可令她害怕的不是摔倒的疼,而是汹涌而来的亲吻。
唇被堵住。
那双大手如铁钳般让人动弹不得,只能等对方主动松开。
吻了不知道多久,乔淳谦似乎才想到对方需要休息,暂时从自己沉醉的地方退了出来。
可就算是让人休息,他也没从少女的身上下来。
乔淳谦就这么虚虚压在她的身上,头仿佛过沉,只能靠在少女的脖颈处。
“倩倩。”
粗重的喘息声和低哑呼唤名字的声音透过敏感的耳朵直击女孩的心灵。
宓倩脸红透了,像被晕染的酒意熏醉,神情有些不解,也有些羞涩。
她不解,乔淳谦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羞涩则是,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主动索吻,虽然索求过盛,唇被咬肿,少女的情意也不会使她对人过分苛责,迟来的甜蜜涌上心头。
“乔……你起来,回自己房间睡觉。”
她现在连喊对方的名字都觉得害羞,催促人离开的声音细弱柔媚。
单纯的少女只以为亲吻便是情感抒发最猛烈的形式。
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像是提示,提醒凶猛的野兽,最香甜的食物要叼回最隐秘的洞穴里品尝。
“呀。”
宓倩被打横抱起,往乔淳谦房间的方向走去。
“干什么呀。”
宓倩疑惑抬头。
“哐当。”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她后知后觉感觉到害怕。
乔淳谦将宓倩轻轻放在床上,还没做出什么动作。
宓倩就往旁边一滚,然后一跃而起,从另一边下床往门外跑去。
十米,五米,一米,离门口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她的脸上浮现轻松的神色。
手方放到房门的金属把手,就被乔淳谦从背后轻松拦腰抱起,转而往才逃出的方向走去。
“呀呀呀。”
宓倩胡乱动弹着,想要逃出现下的境地。
事实是,毛绒的小兔子拖鞋掉在地面上,无人拾捡。
宓倩也被按住床上,无人解救。
“放开我,放开我。”
宓倩顾不得害羞的情绪,两只手举起推拥着想压下来的男人,失去鞋子庇护的白嫩双脚也不安分地踹着。
这给乔淳谦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即使头脑被**冲昏了头脑,但毕竟是才智过人还跳级好几次的大学教授,深刻了解难题是要一步步攻克的。
他不疾不徐,缓慢开展手下的行动。
乔淳谦跪趴在她的身上,膝盖抵开少女的两腿,狠狠制住,让双腿无法逃脱,也扑腾不起来。
第一个困难,解决。
再一只手抓住两只胡乱推拉的小手,单手扯下胸前的领带,将双手绑缚于头顶。
墨色的领带缠绕在洁白的手臂上,似堕神纠缠着神圣的天使。
第二个困难,解决。
接下来,就到他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此刻,乔淳谦眼神明亮,比未醉时看起来还要神采飞扬。
宓倩一瞬间都分辨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喝醉。
她也没有分辨的时间了。
乔淳谦已经深深吻了下去。
他炙热的吻落在了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少女湿了裙摆的衣服被解开随意扔在地上,金丝眼镜也被摘了卷在少女的裙摆中一同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金属触地声音。
“哗啦哗啦”。
衬衫上整排的扣子脱落在地板上滚动,衣服落在地上。
抵死缠绵。
不辨日夜。
初次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不知餍足。
原本还能大声怒骂的人最后只能嘤嘤哭泣。
可即使委屈求饶,她也没有被放过。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暧昧的声音渐渐停息。
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隐约的光亮刺激着闭合的眼睑。
宓倩用手揉了揉肿胀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各种不适的感觉袭了上来。
浑身酸涩。
少女柔顺的青丝垂在身后,拉着被子遮住印满嫣红痕迹的雪肤,红润的唇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宛如娇艳盛放的玫瑰。
她双目呆滞,沉默发着呆,完全不敢回想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