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而且……
弥临瞥见纪姝漾脸上的红霞。
眼前人是心上人,又是初初开荤的时候,就算是神,也会沦为**的奴隶。
弥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手滑到了她的后背。
裙身上的拉链被拉下,露出内里纤侬合度的**。
身体主人不习惯这样出现在日光下,害羞占据了她的所有情绪,裸露在外的肌肤随之发生显而易见的变化。
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覆上淡淡的粉色,就像是一颗饱满诱人的蜜桃。
弥临低头,咬住了粉白香甜的果肉。
阳光明朗而不刺眼,给所有地方都带来光明。
他能看到的东西更加清晰,身体也变得更加激动。
纪姝漾都没有喘息的机会,一次次被他拉入**的深渊中。
一开始,她还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想要做什么事情,双手不断推搡着弥临。
后面,就顾不上思考了。
纪姝漾只觉得灵魂好像都浮在天空上,轻飘飘的。
她心里觉得害怕,脑中又好像有无数烟花炸开,除了深处传来的欢愉,其他都感知不到。
他们身处湖泊的正中央,水面激起的涟漪就没有停下过。
而水面之下的湖泊也没有那么平静,水流冲刷着身体,带来别样又刺激的感受。
纪姝漾体力耗尽又被弥临用神力补充满。
一时昏昏沉沉,一时又精神焕发,重新投入激烈的欢爱中。
就算有神力供养着,她也比不过弥临作为神的身体素质。
还是会有疲惫入睡的时候,常常便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数不清多少个来回。
弥临好似品尝不够,贪得无厌,没日没夜的与她交缠。
从湖泊,辗转又回到小屋内,从床上到桌边,又到窗台。
弥临一个自诞生便无兴趣于情爱、清心寡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竟然玩出了不知道多少花样。
弥临身份是神,但其实一开始并不是专门被村民供奉的神。
或者说准确一点,他应该被称之为“灵”。
弥临是在迷雾山林中诞生的,也能说是迷雾山林的化身。
迷雾山林是他,他也是迷雾山林。
所以,之前还没有恢复真身的时候,即使没有记忆,他也能依靠本能知道迷雾山林通往外界的所有路线。
因此,弥临能变化成山林中的任何事物。
欢爱的时候,他便有时变化出无数藤蔓,一时又变成看不清实体的迷雾,带着纪姝漾沦陷在情爱中无法自拔。
这样的情况下,纪姝漾哪还想得起自己要回现实生活中的事情。
弥临也没有撒谎,与“灵”欢爱,能够从其中得到自然的力量,身体也被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调养。
不知道多少日后,纪姝漾身体完全恢复成她这个年纪最好的状态。
再迷恋欢爱,也终有休息的时候。
纪姝漾也终于有空隙,想到自己已经不知在雾里村待了多久。
她也开始,想念外面的世界。
从前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每一次弥临都会率先察觉到这一点,不等纪姝漾想到外界的事情,就转移走她的注意力。
时间久了之后,温和的躲避话题再没有效果。
尽管弥临对她很好很好,她需要的东西,除了离开迷雾山林之后,其余的,都被统统满足。
但,偏偏,横亘在他们之间最最重要的,就是离开的问题。
这是怎么避也避不开的。
当然,在这之前,他们之间还有过别的问题,也爆发过一次激烈的争吵。
那是还早的时候。
弥临每一次接近纪姝漾,都要被拒绝多次,用各种手段讨好她的身体,让她理智迷糊才能成功。
他不理解纪姝漾对自己的躲避是因为什么。
明明,身份未暴露时,她对两人之间的亲近都是乐意甚至主动的;
就是第一次的时候,纪姝漾的拒绝也是因着羞耻的心理与一些对未知的害怕,并没有那么明显的躲避。
但知道他就是村民供奉着的神后,她的态度开始变化。
那是一种隐晦的、却发自内心的不愿接近。
从前还有心意相通的时候,现在回到原点、甚至还要倒退的关系,弥临总觉得失落。
他不甘心,趁着意乱情迷的时候,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喑哑着嗓音问:
“姝漾,你为什么对我态度变了?”
纪姝漾指甲攀过弥临的背脊,沉浸在**中,一双眸子迷蒙了许久,才慢吞吞地说:
“因为你是邪神。”
神,可以接触;
邪神,不可以。
弥临起初没听出里面暗含的意思,以为她在强调人与神之间的差别,不愿意接受,似委屈似愤怒表达过自己的不开心。
后面,才理解,原来,纪姝漾还在误解他的所作所为。
她不愿意亲近弥临,是因为,在她的眼里,能接受村民那样形式的供奉,本身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村民做了错事,自然应该得到惩罚。
他们对外来人分尸剥皮放血,又以这样残忍的方式死去,也是罪有应得,纪姝漾不会同情。
可当下手去做分尸剥皮放血的人是自己身边的人,她便会自心底不寒而栗。
也许弥临现在喜欢她,对她要多好有多好。
却保不准,日后,他开始拥有作为神的高傲,也许就会对之前的低声下气觉得嫌恶丢脸。
那么,那个时候,他又会用怎样的方式对待让他低声下气的自己呢。
弥临这才发现,在纪姝漾的眼里,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形象。
他哭笑不得,找了个机会,强硬地让纪姝漾与自己和平地坐在一起,将自己与雾里村的瓜葛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