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所有的关节之后,诗意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面前的陈伯父,毫不犹豫地开口道:“陈伯父,您与我的家父已经有十多年未曾相见了。而在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他从未跟我提及曾给我定下任何婚约一事啊!想来即便当年确实偶然提起过所谓的婚约,那恐怕也仅仅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罢了,自然不会有人将其当真的呀。况且如今这个时代,大家都倡导婚姻自由,早就不再是过去那种必须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成婚的老旧社会环境啦。所以结婚什么的就不必当真了。”
陈姓中年男子听到诗意这番言辞犀利的话语后,不禁愣住了。他完全没料到自己原本胜券在握的局面会突然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要知道,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凭着自家儿子出众的相貌、优雅的谈吐以及海归的身份背景,想要俘获这样一个初入社会、不谙世事的十八岁小姑娘的心,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却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毫不留情面地当场回绝了。
在短暂的惊愕过后,陈姓中年男子迅速回过神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继续劝说诗意:“的确,现在的时代跟以往大不相同了。但是诗意啊,你呢,年纪也不小了正是该谈恋爱的时候,不妨看看你陈家大哥,那可是长得一表人才呐,而且在此之前从未有过感情经历呢。就算咱们暂且不提那早已远去的口头婚约,单从年轻人相互了解、交往的角度出发,您俩试着相处一段时间又何妨呢?哪怕最终无法修成正果结为夫妻,但能成为好朋友也是不错的嘛,你觉得怎么样呢?”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诗意当然不能直接拒绝。对于这家人的身份早已经有了疑惑的诗意决定,将计就计稳住这家人另外找人查查他们的身世背景,到底真是老孟的朋友,还是哪里来的骗子?
就这样,陈家一家三口,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在孟家的农场里安顿下来。陈家父母倒也知趣,表现得极为有礼,丝毫没有前来叨扰诗意的意思。然而,那位看似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陈姓青年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这位陈姓青年仿佛有着说不尽的话语,总是想方设法与诗意攀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谈吐不凡,令人刮目相看。不仅精通咱们本国的国语,就连英吉利语、法兰西语、德意志语等七种外国语言都能运用自如。若不是诗意曾经历过无数次的穿越之旅,积累了丰富的阅历和知识,单就语言方面的造诣而言,恐怕还真比不上他呢!
而且呀,这陈姓青年对于各个国家的历史文化可谓了如指掌,那些经典的诗歌作品更是能够随口吟诵而出。与人交谈时,他亦十分注重分寸,进退有度。倘若察觉到诗意露出些许不耐烦的神色,他便会识趣地迅速终结当前话题,并巧妙地寻个借口转身离去。
再来说说那对陈家夫妇吧,他们曾经尝试着接近江绣琳。而心思缜密的诗意始终对他们的真实身份心存戒备,所以当他们一有所行动,去找江绣琳的时候,诗意马上就知晓了情况。随后,她借助神秘的系统力量,成功地监听并监控到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谈话内容。
“弟妹呀,你瞧瞧,你也算是诗意那丫头名义上的母亲,有关诗意的婚姻大事,你是不是多少能做些主呢?”说话之人是三个来客当中唯一的女人,陈夫人。
江绣琳起初压根儿没心思去理会这位不速之客,只因对方执意点名要与她相见,实在推脱不得,这才硬着头皮前来接待。然而,当她听到眼前这位陈夫人说出这番话时,秀眉不禁紧紧地蹙起。
沉默片刻后,江绣琳略作思索方才开口回应道:“我终究并非诗意的亲生母亲,对于她的终身大事,我着实不便过多干涉。”
闻得此言,陈夫人赶忙又劝道:“哎呀,弟妹莫要这般想嘛!虽说你与诗意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可是老孟的妻子呀。当年这桩婚事可是老孟在世之时就已定好的,于情于理,你都应当继承他的遗愿,好好管教那丫头,让她乖乖听从你的安排才行呐。”说罢,陈夫人还不忘用殷切期盼的眼神望着江绣琳,似乎盼着她能够即刻应下此事。
江绣琳这人 虽然是个烂好人,但是她去帮助别人的时候,也只是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别人而不强求别人跟自己一样去做这样的“好人”,对于孟家父女,也只要拿属于她的那一份抚养费而不要求更多,所以即便从法律意义上她的确能够左右诗意一些事情,但是她不会这么做,也不会去干涉诗意的婚事。“不行,诗意已经成年了,我不会去干涉他的婚姻,老孟活着的时候也没有确切的和你们家定下婚约交换信物,两个孩子之间能处就处不能处就算了吧。”
陈夫人从江绣琳这里讨了个没趣,只能回去督促孩子多和诗意接触,早些将诗意拿下。
而诗意早就趁着这个时间拿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去询问老孟那些活着的朋友,问问他们,有没有人认识这家人?那个男人和他的妻子到底是不是跟老孟认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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