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梅笑呵呵看着韩景,然后轻声说:“黄爷爷对我很好,比对黄姐姐还好呢!”
韩景吃惊的睁着眼睛望着叶玉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叶玉梅口中的黄姐姐指的是谁,她们见过面了,已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从叶玉梅口中说出来这样的话,要知道正宫一向对西宫是深恶痛绝的,也是恨之入骨。
韩景的异样的表情让叶玉梅感到得意,旁边的黄老爷子也是微笑着不语,看着他神情自若的样子,这事情也是知道的,也许还是他从中牵线搭桥的。
韩景的猜测还真是准确,在他在广南省一心一意调查、处理赤尾屿事情的时候,他托付黄老爷子的事情,就是将叶玉梅及家人转移到一个安全又隐蔽的地方,就是这样的机会,黄老爷子做了叶玉梅的思想工作,给她讲了事情的原原本本,叶玉梅也不是笨人,也是官二代,她自然知道事情的发展走向,以及最后的大致结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选择了嫁给了自己认准了的男人,就得接受他的一切,况且韩景还是从政人员,而且还是官场中升起的‘政治新星’,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有人盯着,出现了一丝丝错误,都会被人放在放大镜下的,退一步讲,就是没有人盯着他,失去了靠山的人,没有什么关系背景的人,又受到质疑的人,在仕途升迁之路上注定是不受待见的。
真要是那样的话,韩景的政治前途就变得渺茫了,什么理想,什么政治抱负,可能就是束之高阁,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说,不能因小失大。
婚姻中的关系并不是体现在两个证件上,那件证并不代表着一切,有的人虽然有了证件,但是在实际中却是形如陌生人,同床异梦,或者是各玩各的。有的人虽然没有所谓的保险证,但是事实上却是耳鬓厮磨,不离不弃的。
叶玉梅在听到了韩景和黄老爷子的对话后,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虽然说现实生活中,许多不理解,甚至是认为这样的做法极其虚伪的,是政治的牺牲品,世上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在这样的社会中,谁不说人,谁不被人说?
想通了一切事情的关键所在,也就不会计较一时的得与失,女人大多数都是感性的,但是,那只是大多数,并不代表全部的女人,凡事有例外,一切皆有可能的。
于是两个女人一台戏,就开始上演了,在这不久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演得不亦乐乎,分工明确,协调紧密,这是后话。
韩景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微妙,身靠大树好乘凉,他身后的大树当然是以黄老爷子为主的黄家阵营了,没有他们的支持,或者是失去了他们的支持,那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用,不要看一些口号喊得震天响,实际上理论和实际是相差甚远的,有没有十万八千里路,我也不知道啊!就知道,这样的口号你听听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当真。
现实摆在面前,你也就两个选择,要么向现实低头,屈服于现实;要么昂起头,向现实说‘NO’志气诚可贵,事业价更高,仕途升不上,一切都得抛。什么样的选择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韩景的选择既不是向现实低头,也不是向现实说不,而是有选择的将两个选择综合,选择符合实际的,有批判的选择,这就是智商不同于别人的区别,也是政治智慧极高的体现。
对官场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人性的弱点把控的精准,知道别人怎么想的,采取措施针对性才是最佳的办法。
韩景望着黄老爷子,无奈的苦笑着说:“既然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一切依照老爷子的安排就是,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事情秘而不宣,不知道我的要求过不过分?”
黄老爷子听后,低着头思索一会儿,才抬头说:“这样的要求,不算过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关键的决定权不在我这里,你自己去那屋里,那才是真正的有决定权的人,这事情我不能越俎代庖的。”
韩景知道黄老爷子指的是谁,又不能不去面对,自己惹出来的情债,自己不去偿还,还能有谁还?这可不是欠了钱那样的简单,任何都可以替你还掉债务的,这可是情债,得欠债人自己亲自偿还才行。
韩景望了望叶玉梅,叶玉梅也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但如此,神情中还夹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说:你自己惹出来的,关我屁事!这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下场!
韩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迈开步子向里屋走去。
走进了屋子里,韩景又闻到以前熟悉的味道,还是淡淡的,又沁人心脾的独特的香味儿,以前的奢望变成了现实,却让人如坠梦幻,世界奇妙的。
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人却不是以前的的那个人了,可以四个字概括:物是人非。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虽然这样的说法有些夸张,但是,意思还是准确的。
韩景眼里的女人,哪里还有原来在党校时候那样,有身材,有脸蛋,身材也凹凸有致,那时候的黄老师也算是个校花级别的美女了,现在呢?挺着大肚子,脸色有些苍白,又有些饥黄的样子,看着韩景怔怔的样子,黄容也是理解的,谁叫自己变化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呢!
“是不是不认识了?还是不敢认了?”黄容有气无力的轻声说道。
声音还是以前那样动听,只是比较弱小而已,底气不足。
韩景尴尬的笑了笑,轻声说:“变化太大了,一时半会认不出来,不过声音还没有变,还是以前那样好听的。”
“还是那样的能说会道,忽悠人的本事没有丢的,我这样的变化还不是拜你所赐吗?你不会否认吧?”黄容苦笑着说道。
韩景尴尬的挠挠头,只是笑了笑,他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也是受到诱惑,但是,说到底还是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呢?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且自己只是草根出身的小官,说什么理由都是苍白无力的,像历史上的柳下惠又有几个呢?
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不说为好,言多必失,更何况是在女人面前呢!能不说就不说,带着耳朵听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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