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孟莹莹训得像个孙子似夏刚,不住的点头哈腰,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带着歉意说道:“孟总!你消消气!我也是刚刚到,正准备将这几个恐怖分子带走呢!”
“夏刚!夏局长!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口口声声将我们定为恐怖分子,我看你就是一条疯狗,主人让你咬谁,你就咬谁,真以为没有人收拾你了吗?”韩景冷冷的喝斥道。
“哟呵!这小子口气还不小呢!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是附马爷还皇子?在长安街片区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说你是恐怖分子,你就是恐怖分子,要说法律我比你知道多,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我的话就是法律,知道了吗?”夏刚被韩景的话激怒了,也不再考虑其他的事情了,怒气冲冲把脑子烧坏了。
夏刚之所以说出来这样的大话,也是有依仗的,上面的领导是他的支持者,为什么?因为他平时多烧香,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也是千年不变的定理,夏刚每年都要拿出来自己收入的百分之六十去投资,他可不是投资股市也不是买彩票或炒房子,而是投资人,这被夏刚投资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都是位高权重的或者是有潜在实力的人,经过多年的验证,这样的投资回报率是出乎意料的好。夏刚在短短的几年内就从科级干部升职到处级干部,现在又是副厅级领导,这些都是投资回报的。
今天还有一个天大的机会,靠上刘家这艘大船,真要是上了这艘船,那可是人生中绝对的高光时刻,升职加薪自然是不在话下了,如果干好了,让刘家一高兴,连升三级也不是不可以的,官场的事情就是让你惊讶,许多做梦实现不了的事情,在官场中都有可能实现的。在官场中没有你想不到的,梦不到的,只有你遇不到的。
夏刚认为韩景只是虚张声势而已,看着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年龄摆在那里,顶多就是个正处级干部,身边的人再厉害也就是厅级别的,而自己本身就是厅级别的,再加上是京城的厅官,谁不知道京城的官具体先天性优势,科级干部都敢训斥部级领导,被训斥的人还是跟孙子似的接受的,这些都是地方官员劣势,而且最主要的是有刘家背书,那还有啥可害怕的,就是捅破了天,最后也是有给补上的。
夏刚不知道的是,刘家已经是不比从前了,现在不是以前了,国家对家族式政治集团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了,因为后来者居上,他们就不是靠家族力量上来的,所以对这样的集团还是挺排斥的,卧榻之侧且允他人酣睡?
刘家的境况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谁还愿意向他们靠拢,官场的事情就是这样,谁得势了,谁权倾天下了,就靠向谁,什么脸面,什么气节,什么廉耻等又算得上什么?
没有脸的人还在乎不要脸的?脸都没有了,谈什么要不要脸,且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夏刚决冒一次险,赌一把,因为他认为这个险是值得冒的,赢了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输了也对自己影响不大的,这样的机会上哪找去。
想通了一切,想好了所有事情,夏刚冷冷的笑着说:“年轻人!说大话,狠话谁不会呢!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里面有茶有烟舒服着呢!
韩景冷冷的看着嚣张跋扈的夏刚,心里想着:现在有多狂妄,过后就有多悔恨,难道不知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吗?
在韩景眼睛里,夏刚就是一个尽情表演的跳梁小丑,对于这样的人,是不入韩景的眼的,更不要说放在心上了,对这样的人就是一个态度一种做法,痛打落水狗,绝不心慈手软的。不能因为是不起眼的,看似无关紧要的人而心怀宽容。
知道历史的人都明白,不该仁慈的时候,你宽容仁慈了,最后的结局肯定是非常惨的,明代的夏言就是例子,他在错误的时候,错误的地方,对错误的人心怀宽容仁慈,最后落得身首异处,家破人亡。
韩景拿出来手机拨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韩景笑着说:“伍主任!我是韩景啊!我们还没有见过面,本想着明天上午见面的,可是有人不让啊!非要我们提前见面的,人家是大人物,没有办法的,我和谢主任在亲王府花园呢!想沾沾光打打牙祭的,这又泡汤了,这里可是长安街区,是夏刚夏大局长的地盘,他的话就是法律,我们都是恐怖分子,赶紧过来吧!晚了我们都要戴上银手镯的。”
夏刚听了韩景的电话,笑了起来,边笑边讥讽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原来是个主任,我真的好害怕的!你就是搬来了中央办公厅主任也没有用的。”
“是吗?你确定?一会儿后你要是还能这么笑出来,我随便你处置,就怕到时候有人哭都找不到地方的。不信咱们走着瞧!”韩景微笑着看着夏刚,笃信的说道。
“看着你只是狐假虎威罢了,你就是把部长搬来,又能奈我何?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去接受审讯,自觉的戴上‘银手镯’,不要让我们动粗,大家都是文明人,做事情的方式也讲究文明不是,不然的话,大伙儿面子上都不好看的。”夏刚不以为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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