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广南的不断升迁,马家势力也日益增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况是自己的家人呢!马广南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这是他的短板,马广北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所以家族一合计,把马广北的三儿子马三立过继给马广南,也有人说,马三立本来就是他的儿子,是马广南和他弟媳生的孩子,因为马三立长的和马广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只是听说的传闻,具体的情况外人也不知道的,人家的家事,再说了,肥水是不流外人田的!
马三立从小到大都是在溺爱中长大的,性格嚣张跋扈,不学好,身边围着的都是社会渣渣,但是他脑子好使,上学时就倒弄些东西,到学校强买强卖,也赚到了不少钱,学校对他也是头疼,怎耐人家老子是政府一把手,迫于淫威,所以不能处理,也不敢处理他。
从学校毕业后,就集一帮人,欺市霸市,垄断一些行业,高速路,省道的收费站,交通运输中,客运,物流,建筑业的沙石钢材水泥等,逐渐的做大做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而且马三立心狠手辣,在当地也算是一霸,谁家小孩要是哭闹,家人一说,马三来了,就立马不敢再哭了,就能使人害怕到这种程度。
马三立坐在沙发椅子上,望了望手下的几个人,微笑着说道:“听说过来的三辆车,都是内地牌照,车内都是俊男靓女,知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的情况?”
手下的一个马仔站起来笑着说道:“三爷!凭您的名号,在我们这里,哪一个见到你不是胆颤心惊,况且他们是外地的,外地的就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怕他个鸟毛。”
“就是!我们怕他?真是灭自己的威风,长他人的气势了,把他们的车留下来,人也留下来,女的长得跟天仙似的,三爷赏赐给兄弟们也尝尝鲜。”另一个马仔附和着说道。
“就是留下来,也得想个万全之策,得想办法把他们分开了,各自一分开,事情就好办多了。而且还得速战速决的,不能让他们有一点点的反应时间,毕竟是外地的,就是有点背景,也闹腾不出什么事情,现在的政府办事程序复杂又冗繁耗时,等传到了我们这,黄花菜都凉了。”马三立身边的狗头军师傅阴森森的建议道。
马三立听了傅明这么一说,心里想着:外地的就是外地的,跨省的事情最是复杂的,尤其是政府之间,十分钟的事情,能拖三二个月,甚至把事情拖没了。这几个人每个人要是有官方背景,说不定是贪污受贿的官员后代,那样的话,就更不敢公开了,只能私了,每一个人弄个三五百万,那可是一笔可观的收入,最后他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想到了这里,马三立一拍桌子,笑着说道:“就按军师说的话去办,下手要快、准、狠,事情成功了,我给兄弟们赏金,赐美女,放长假,具体的事情安排由军师负责,我明天要去缅甸那边谈点生意。”
吩咐完了,马三立站起来走出了会议室,上楼去了。
目送马三立上了楼,傅明招集人手,安排车辆,准备实施已定好的留人计划。
收费站电脑系统,在收费员的努力捣鼓下,也恢复了正常,缴费后,韩景他们又开始了婚旅之路,一切又平静了,并没有什么发生担心的事情。
又行驶约半小时,通往雷州半岛的指示牌出现了,前车毫不犹豫的照着指示牌的指示方向,驶去,后面的车当然是紧紧跟着前面的车,三辆车一前一后的行驶着,十几分钟后,前车打着双闪靠边停车了,后面的车不知道什么事情,也跟着靠边停车,都停了下来,前车过来了一个随行的安保人员,告诉了后车,情况不对,这路不是高速路,走错了,丁洁,刘伟一听说走错了路,心里感觉麻烦的事情来了。
两人连忙跑到后车旁,同韩景碰了一下,将情况说了一下,大家都是吃惊,怎么回事呢!不是按着指示牌走的吗?怎么能走错了路?
韩景望着大家那不相信的神情,皱了皱眉头说出来自己的看法:“我们应该是被人设了局,入了人家的套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指示牌被人做了手脚,估计一会儿后面应该是来车,押着我们到他们设计好的地方,然后再动手吧,认为我们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既然入了套,我们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去他们预定的地方休息休息一下吧,人家也是一番好意的,再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大家抓紧上车,保持警惕性,不能走单了,叶子和周丹,负责拍摄录像,我们要有第一手材料,以备后用。”
大家刚刚上了车,后面的传来了大卡车的轰鸣声,是百吨大卡王,离了几百米,就狂按喇叭声,喇叭声中夹着一种狂妄自大又不可一世的样子,象放羊归来,把羊群赶入羊圈里那样。路面只够一辆车行驶,大伙儿只得发动车子向前行驶着。
坐在大卡车里的傅明狂笑着说:“羊入虎口,还有逃生的机会吗?我们今晚上是烤全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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