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栀绘怎么也不会想到,乱成一锅粥的饶家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居然会是如此的风平浪静气氛和谐!
爱情会褪色、当然友情也会...
但对于一对儿仅仅只有二十啷当岁却能把互相之间情感杂糅成亲情爱情友情三位一体此消彼长状态的日子人来说,这种单一原由的事件其实很难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嗯,其它影响还是有的...
饶其芳看着自己那憨批闺女拧哒拧哒一脸娇羞的被好大儿拖进卧室,深深叹息:“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是老娘下的蛋?平时力拔山兮气盖世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就...唉...老娘要到啥时候才能抱上大孙砸啊...”
“金鱼精啊金鱼精,个小娘皮,没想到当了一辈子姐妹最后还要给老娘出这种难题...”
“嗯,小孩子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不过怎么想老娘都不亏,啧啧,我儿砸鼓捣出来的那不都是儿媳妇和大孙砸嘛...哇咔咔咔...”
如此惊天动地之语,相信厉蕾丝若床下有知一定会打出一排问号:
“此人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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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言否?”
厉蕾丝拧着眉头脸庞沁出细汗。
“怎么就不是人话了,”李沧嘶嘶的吸着冷气,“根据科学研究,在特定情况下,疼痛是快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心理上的呢?”
“嗯?”
“就这?没吃饭吗弟弟?!”
“曰...”
可持续性的互相伤害最终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
第二天早上李沧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的顶着满背赤红抓痕晃里晃荡的去卫生间开闸放水,结果哐的一声撞在墙上,这才想起他根本没在自己熟悉的吊脚楼里...
一回头,就看孔菁巧和饶其芳俩人直愣愣盯着他的背,窃窃私语满脸调戏。
“这孩子背型真不错,猿背蜂腰的,”孔菁巧拿出了一个国宴大厨的专业眼光,“属于拆了肉光用骨头熬汤都好喝的那种。”
那啥,看来您状态恢复的也不错啊...
饶其芳可就没孔菁巧那么客气了,直接上手咔咔查肋巴数脊椎节:“你不是说已经治好了么,怎么骨节还这么狰狞?”
这俩中老年妇女毫无遮掩的目光把李沧看得浑身哪哪儿不自在,跟timi没穿裤子似的。
“妈...哎呦我的亲妈...”李沧嗷嗷叫着试图跑路,“您先让我穿衣服成不,我真没事儿,多余的骨头骨刺已经在慢慢收缩了,而且早就不疼了,没有任何影响!”
饶其芳戳着他背上的抓痕,笑嘻嘻道:“记得提醒我儿媳妇该剪指甲了啊,瞅把我儿砸挠的,妈看着都心疼,不是她怎么回事儿,手长了不起啊,这怎么还净往脊椎骨上招呼呢??”
李沧心道:emmm,角度合适呗...
饶其芳掐小鸡仔似的把李沧翻来覆去的摆弄,一边瞅那些抓痕手上一边比量着手势造型。
“这种的左边十条右边十一条,哦,然后换了,这种比那种伤新一点...”
李沧魂飞魄散,我滴个亲娘咧,合着您这些年的武学功底真不含糊啊,抓痕这么乱都不耽误您对姿势时长做出精确判断呗?
李沧一把按住饶其芳那只不停变幻造型的手,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hetui,老娘什么没见过,跟妈还害羞?”饶其芳不依不饶,手上灵活的摆了几个造型:“儿砸我跟你说这样不行,你听妈的,得这样、这样和这样知道吧,哎呀不耽误你啊,就要结束的时候你懂吧,不然我儿媳妇得啥时候才能揣上崽儿——”
“妈,妈妈妈...停!可以了可以了!接下来就都属于**了...”
_(′?`」∠)_
忒生猛了...
额滴亲娘咧,话说起点真的允许您做出这种描述和动作吗?
“一大早你们吵吵什么呢!”厉蕾丝无精打采的走出来,“李沧,我饿!”
看到自个儿“儿媳妇”那怂样饶其芳这起床气当时就回光返照了,一只纯钛锤纹真空杯呼啸着砸向厉蕾丝的脸:“饿了就自己做去!我儿砸凭啥伺候你?他有奶喂你还是怎么着?瞅你那半死不活的样!你干什么了就累成这样?十几年都练狗身上去了?几天不拾掇你基本功是不是又落下了?跟老娘下去,擂台晨练!!”
啪~
杯子稳稳接住,但饶其芳的手紧随其后捻住厉蕾丝的脖颈,从睡眼朦胧到人间清醒只需要一瞬间,厉蕾丝眼神当时就惊恐起来了!
随着饶其芳倒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转身,命运的后颈皮还被掐着的大雷子同志只感觉一股不可抗衡的巨力将自己掀翻、仰面朝天、拖走——
“啊啊啊妈你干什么...我不...我不去啊啊...李沧救命...呜呜呜...”
面对大雷子满眶热泪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李沧神色一肃。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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