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铭溪小镇。
“啊啊啊...”
秦蓁蓁一上楼就叉开手指捂着眼睛扯着嗓子嚎开了,试图用尖叫唤醒三个胡作非为道德败坏家伙的良知,关键吧,广口瓶是个声音就很黄...龄...嗯...是个声线夹起来需要打马赛克的女人,于是这种演绎就被迫显得特别像是一种组队申请。
“嚎什么嚎,过来!”
“哦!我我我...想先去洗澡...”
这逼不得已的破罐破摔,还有绝对反抗的真诚。
秦蓁蓁不喜欢自己一个人,会害羞,更不喜欢和大雷子一起,太残暴,索栀绘才是她的救命稻草,虽然偶尔相当良药苦口,经常偶尔。
面对如此impart盛典的盛情邀约,秦蓁蓁亦步亦趋的蹭过去,磨磨蹭蹭又小心翼翼的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大小布料里找到自己那已经不知道被谁糟蹋过的湿漉漉的浴巾,跳了线的脑袋和闲不住的瓶口突然对着索栀绘身上扭曲的楪祈发起进攻:“你这衣服怎么这样子了,是被霸王龙穿过吗?”
索栀绘瞠目结舌的从厉蕾丝的虎背熊腰底下拔出个脑袋瓜,楞楞的看着她,绒毛蓬松的四尾如水潺潺,炸着毛发出了一个气音:“喵~?”
6。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但是对不起,狗头军师阁下,自求多福吧。
秦蓁蓁立刻意识到不妙,趿拉着拥有兔子长耳朵的毛绒拖孩刚一个弹跳起步,就被一种不可揣测更不可抵抗的力量按住了肩膀。
秦蓁蓁胆战心惊的回头,发现按住自己肩膀的,是一只拥有正在从修长不似人的纤细手指且正向狰狞鬼爪虚影逐渐过渡的流光溢彩的手。
啪。
秦蓁蓁当场被拍飞,手舞足蹈的翻滚着从床尾飞到床头,一屁股骑在李沧脖子上。
坏...坏了...
什么三个人的犯罪现场,这里明明就有四个人,有没有法律管管他们啊,无法无天了!
“我...你...那个...”均匀有力的呼吸打在小腹,秦蓁蓁微微低头对上那张颜之有理的脸和横征暴敛的眼,嘶,这要命的喉结:“你...脖子还怪长的嘞...”
李沧差点没绷住:“要我帮你洗吗?”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自己就挺好的...挺好的...”
“不,你要的!”厉蕾丝狞笑着捏起这小娘皮的后颈皮,一脸嫌弃的瞥一眼索栀绘:“过来搓澡,快点,正好让老娘检查检查你这小丫头片子发育了没!”
“啊??”
秦蓁蓁惨巴巴的被拎走了。
索栀绘眯着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李沧怀里,心满意足,眼瞅着都要直接睡过去了:“我缓缓...缓缓...”
“不逞能了?她就嘴上叫的厉害,你让着她点能怎么着,非刺激她不可...”李沧帮索栀绘捋着凌乱的头发,“去,洗洗,吃点东西再睡,我换个床单!”
“人家不想动嘛!”
随后,秦蓁蓁可怜兮兮的抱着个枕头圪蹴在床头,面壁思过,瑟瑟打抖:“人家明明才刚下班,一身班味都没洗掉呢,下了班又加班,呜呜呜,你们不当人了都...不许看啦...”
胡天胡地,胡作非为。
嘴硬的广口瓶小同志从除暴安良到宫亏一篑,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
厉蕾丝啧啧有声,跟索栀绘嘀咕:“这小动静!怪不得李沧惯着她,老娘每次听都觉得鸡皮疙瘩立马就要起来了!”
“她一直就这样,只不过之前你们不知道而已,平时她说话都用伪音的...”索栀绘靠着厉蕾丝,端了杯海盐柠檬茶有一搭没一搭的抿,“段梨和霍雯去岛上了?情况怎么样了?”
厉蕾丝把玩着索栀绘的大尾巴,少女风的床头硬是被她靠出了一种铁王座的豪横架势:“搞了个临时封闭实验室把自己关起来了,喏,姓李的都不看好他们,不过谁知道呢,搞学术的人总有点奇怪的特质在里面,真能给咱们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别弄~”索栀绘头发一披尾巴一蜷,就跟穿了套衣服似的,瞥一眼秦蓁蓁,用目光哀悼自己花了好大心思收材料定制的楪祈套装:“这下是彻底穿不成了,都怪你,非要试,走形了都!”
“说什么胡话呢,那衣服都那样儿了,还能走形啊,小气巴拉的~”
索栀绘比划一个胸襟开阔登高望远的姿势:“之前明明是个线条柔和的小鱼嘴,现在直接成大鲨鱼了!”
“说明你布料用的不好呗~”厉蕾丝再再再一次把尾巴捞在手里,伸手去拨弄她的项圈,星愿粉钻激荡出一幕流转的小小星河:“还喝,都去八趟洗手间了,再喝也挤不出来一滴,这点战斗力,你也就只配当个叠马仔溜溜缝儿!”
“是是是,人家永远是蕾蕾姐你的通房丫鬟!”
“贱!”然后索栀绘幽幽一句要是他也能这样就好了直接给厉蕾丝淦破防了:“不是集美,你玩这么变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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