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老王试图给出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解释:“连轴转了属于是!”
“可这是药啊,每天两次的,那他...这个月岂不是都...”
没过多一会儿,李沧卜楞一下又起来了,除了眼神里面有几分空洞的亢奋之外,倒也没那么像醉驾的样子,顶多就是驾驶员和载具显得有那么一丢丢的陌生疏离而已。
众人:...
果然是药!到底和酒不一样哈!这么快都有耐药性了都!
“得~”老王深深叹息,眼中是一种恨铁子不成金子的嫌弃,“白乐呵了,老子还以为这货这么多年终于铁树开花咱兄弟终于能过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把酒言欢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幸福日子了呢,合着都他妈是这个酒的功劳!”
李沧慢吞吞的抬了抬眼:“你们说啥呢?”
“ε=(′ο`*)))”
心情奇佳的饶其芳看了自家好大儿一眼,面对另一个方向时语气简直可谓宠溺,昨天还是小傅今天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锦心:“锦心和小岑在这边多住几天,阿姨请好了假,这几天让李沧带你们在基地里好好转一转玩一玩,那个——”
金玉婧瞥一眼李沧的精神状态,不合时宜的打断道:“你又旷工?”
“怎么着,还有谁敢监督老娘打卡不成?”
金玉婧翘起大拇指:“说的就跟你打过卡似的,得亏贝老头心里有数一早把你的公务交代给别人,不然三大协防现在早就粥而复屎了!”
“大事别找我,小事别烦我,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吗?”
“病死的!”
“不是累死的吗?”
“你知道吕布怎么死的吗?”
“战死?”
“蠢死的!”
饶其芳摩拳擦掌:“知道你怎么死的吗?”
“沧沧公主!沧沧公主护驾!!”
在饶其芳和金玉婧的唇枪舌剑动手动脚、在李沧和厉蕾丝的口歪眼斜中,傅锦心和岑乐语吃完了这顿惊心动魄的早餐,作为近年来足以让饶氏族谱单开一页的首席功臣代表方,俩人享受了超规格的待遇,李沧指定是不行了,但饶其芳表示自己要亲自带着俩人吃喝玩乐购置土特产以飨乡老,这还不算那块昨晚上就已经交到傅锦心手上代为转交的平安无事牌。
金玉婧猛猛吐槽:“啧,真就成打儿批发来的呗,沧沧公主,你要加油啊,你家亲妈手里可还有好些牌子没送出去呢!”
孔菁巧瞥她一眼。
厉蕾丝瞥她一眼。
老王...
老王一看一个不吱声,好一个循循善诱,好一个明牌洗脸,算盘珠子崩得老夫后槽牙生疼。
李沧慢吞吞的抬了抬眼,梅开二度:“你们说啥呢?”
妙啊!
别人是断片,你小子跟我搁这玩片段回放呢?
王师傅真心表示我嫉妒你的才华,这他妈演技还真是炉火纯青鬼斧神工啊,然后就坡下驴的说:“得了,家里留一人儿盯着这货吧,指不定什么时候醒酒什么时候作妖呢,万一这货哈起来再把家给拆了怎么整?”
“我在家我在家!”秦蓁蓁跃跃欲试,“我和绘绘在家!”
“雷子你呢?”
“睡觉!”厉蕾丝没好气的说,“一个月赌期没到,老娘不睡觉干嘛去,你们就当我已经死了吧!”
“啧,那我和我小小姐可就出去浪了嗷,别说老子没叫——”
李沧瞬间精神:“不行,你得去科院一趟。”
“握草你丫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啊,吓tm老子魂儿都要飞了!”
“徐工说最近可能有新的弹药上线,点名让你去当个吉祥物,这点小事总不好推掉吧,你到了像个人似的昂,别老逮着什么玩什么,实验室要是再炸了,赔钱从你工资里扣。”
“擦,说得就跟老子好像有过工资那种东西似的!”
该干嘛干嘛,别墅人去楼空,接下来一连数日,李沧是早上斗地主晚上打麻将,年纪轻轻就早早过上了朝三暮四日子。
当然了,厉蕾丝在这里面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这娘们往往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会意志坚定极其不屑的大声嫌弃几个人幼稚,然后没等过中午就无聊到爆直接翻桌麻将,几天下来,各人兜里的金瓜子没见变动,李沧贴纸条贴的脸都timi快落疤了,中间除了出去在贝知亢还有索栀绘家吃饭做客,他啥都没干,一门心思光跟这破酒斗智斗勇了,整天五迷三道浑浑噩噩,然后在饶其芳的监督下继续五迷三道浑浑噩噩,总而言之一句话:酒壮怂人胆,欢迎来到对抗路!
“你还真别说,沧老师这几天下来确实比以前看着没那么醉了哈!”
“我timi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
老王看热闹不嫌乱子大,乐滋滋的说:“怎么说,那整点儿呗,我掂量掂量你酒量!”
“远点死着!八万!”
“和!”
李沧石化了,顶着一张好似门帘子一样挂满了纸条风一吹上面的图案就像连环画一样组合成各种剧情的脸,眼睛里头飘着虚无的酒气:“不玩了不玩了,什么鬼啊,我拢共就打这么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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