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多少有点护食,像我。”
李沧心中如是道。
索性也不吃了,把剩下的几个土豆苹果拨到靠近秦蓁蓁的地方,摸出一把刻刀唰唰几刀下去就雕出一个粗糙但很是有几分神韵在里面的兜帽娘轮廓。
秦蓁蓁对着自己毛茸茸的连体大粉兔子睡衣一阵阿巴阿巴,现场对照好半天,最后失望的嘟起嘴并试图像伊格尼斯一样发出凶萌怒吼:“耶?人家造型都摆好了!这根本不是我!这个这个!这是那具不要脸的女尸?I will bury it again!”
“嗯,我不会雕人。”
秦蓁蓁眨巴眨巴水漉漉的大眼睛:“可大王同志为什么总是说你雕人最在行了?”
“...”
雕人和叼人,它真不是一个意思。
“还有还有,沧老师你好像有好多技能啊,不像大王,只有寄能!又会做饭,又会种菜,还懂雕刻,做手术,设陷阱,修房子搓工具,你好像什么都会一点,长得还超好看!”
“...”
emmmm,你看哈,一个足够穷困潦倒生牛活马的家伙是这样子的。
李沧为什么特别擅长做各式各样的大炖菜?
还不是因为他数年如一日的靠这玩意续命?
至于懂雕刻设陷阱如此这般,那timi从来都不是什么爱好,而是他背靠盐川十万大山,偷偷摸摸捎带手搞点山货手工艺品多少能补贴家用,包括口琴,很长一段时间他学这玩意都是天真的认为可以靠这一门口艺活卖艺不卖身,结果广场舞大妈常有而卖艺不常有,各种城管之类的部门多次严肃的把卖艺强调定义为多种形式的乞讨之后残酷无情的没收了他二分之一工具,终究还是把李沧逼上了卖艺又卖身的不归路,从此在盐川二院和生活之间两点一线...
秦蓁蓁听得入神,烤软糯酸甜的烤苹果都忘了吃,满嘴啊噗噜。
这一晚上其实也并没有过的很太平。
空岛犁开地质碎片的动静相当大,而且往往会把巢穴里的行尸异兽成吨的犁出来,仅仅和秦蓁蓁说着话的工夫,就有上千只异化血脉生物在外面对着空岛上任意会动的物件进行可持续性骚扰,庇佑所级的吊脚楼这一路自动驾驶下来都被它们搞得面目全非,更何况只是区区空岛。
李沧不是特别乐意搭理这些小来小去的杂鱼,许进不许出甚至连进都很困难的磨坊算是让这些不长眼的臭鱼烂虾中的大多数都捡了条命,剩下的小部分则顺理成章葬身镇墓兽之口,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特别的营养快线了。
吊脚楼多数部分可以勉强用各种异化材料草草修缮,但更重要的、涉及到祈愿的部分李沧也只能干瞪眼,零下1到35度之间捉摸不定的寒风裹挟着浓烈的湿气如同真正的潮水那样冲刷着人的意志,索栀绘和秦蓁蓁各自裹着一张翠青色的狼皮大氅,目光灼灼盯着李沧美好的**,目光像寒潮一样黏稠。
“擦...擦擦汗...我帮你!”
“该我了该我了!”
索栀绘擦的很仔细,双手齐上,眼都不眨,尤其对胸腹腰部重点关注,秦蓁蓁则是一阵豕突狼奔跃跃欲试。
ε=(′ο`*)))
李沧叹了口气,反手把这俩小娘们提溜起来撂肩膀上,踩着梯子往房顶走,“抓好!老子腰眼子都要让你蹭出火花子了!我以为只有秦蓁蓁才会干这种事,你现在也开始跟着凑热闹了?”
“不...不就给你擦了几次汗吗...”
你是指...
半个小时擦六十多次?
他喵的老子干死一头准巨兽级都流不出来这么些汗!
李沧接过秦蓁蓁从肩膀胳膊上递过来的异化材质车成的瓦片板材,两手擎着,大魔杖飘过来梆梆几下。
她们帮着拿东西,他拿着她们。
就很合理。
这种简单的活计估计随便一只大狗腿子都能做,只不过有些东西一旦涉及到庇佑所和权限问题那就非常无解,必须得亲自动手。
“诶呀,好像有点歪!”
“歪吗?”
“这里...啊...”
瓦片下面是老王布满血丝的铜铃牛眼:“青天白日的,你们就非得到老子脑瓜子顶上**?”
“醒了?滚出来做事!”
李沧反手就是一把灰扬下去,顺手把瓦片钉死了。
一声惨叫,稀里哗啦一阵滚楼梯的闷响,老王的骂娘声隔着阁楼间还有两层楼板震得瓦片簌簌颤抖。
喀喇~
大魔杖将一只试图偷袭李沧的蝠形异兽洞穿,半死不活的抛给楼下的刀妹玩耍,在他们自己的空岛上搞偷袭,偷袭的还timi是李沧,只能说不论什么种族都免不了产生一些人菜瘾大的玩意,没有这些进化异化路上的绊脚石,怎么展示自然界的伟大?
当然了,绝大多数异兽神经都还是相对正常的。
异化进程总是充满痛苦,但相对于行尸这种集体物理意义上脑残种族来说,异兽被折磨摧毁意志的却是绝对的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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