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口瓶小同志的脸就怎么形容呢,姑且适配套用一下钓鱼佬们比如老王的体面分级制度,正如板鲫可以被分为小-小板鲫、小-中板鲫、小-大板鲫直至大-大板鲫等九级一样,秦蓁蓁的脸应该属于一种相当精致的小-小大脸,巴掌大的小大脸婴儿肥得那叫一个圆润弹滑,手感可比板鲫Q弹多了。
秦蓁蓁:“唔要噎额的年...要牛口水惹...”
李沧把秦蓁蓁往马上横着一丢:“很好,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了,你有多少分?”
秦蓁蓁软绵绵趴在马背上,双手自然伸直,咱就是说这个姿势是很虔诚的,当然语气气势那必然也是不输于人的:“可这是射箭比赛啊,你的箭呢,箭呢?”
“你懂什么,弓箭手都是多项全能的,远可一箭双雕近可无双割草,弱鸡都去当枪兵了,再者说了,你就说我刚才用没用箭吧,怎么,你不服气?”
“啊...”
可能由于麻袋一样倒挂的原因,秦蓁蓁脑子转啊转的就转不动了,你要说他讲道理吧,好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你要说他强词夺理吧,他刚才又确实拿箭敲了我的头,再说人家都长成这样子了,就是没理也有三分底气另外还得凭空让人信服三分呢...
秦蓁蓁抬头,颜色姣好:“那我现在是不是不好动弹了啊,要演尸体?”
李沧微笑:“会动的叫尸体,不会动的叫战利品。”
秦蓁蓁一想放到现在的话,这么说好像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依然没法给自己分类,于是干脆摆烂道:“沧老师你的马怎么了,你是不是不会骑马啊?”
“老子大草原边边上长大的不会骑马?连老王那种东西都会搏克呼麦你说我不会骑马?”
秦蓁蓁弱弱道:“嗯...啊...我的意思是...这种...马...普丑...normal...马!”
“一边去,不许讲话,老老实实当挂件!”
秦蓁蓁瞬间头脑风暴思维爆炸,努力昂起头,眨巴眨巴水漉漉的大眼睛,里面闪着些许兴奋些许古怪的精光,然后,期期艾艾的又把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
因为来人了。
或者说,下一批受害者闪亮登场了。
“快快快,射他,沧老师箭法稀碎,没法反抗的!”
“桀桀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注意战术位置,不要接近,放箭放箭!”
“这不比第一名大奖有意思多了,拿下沧老师头筹,捏扁搓圆恣意凌辱,那滋味想想都好期待,哇咔咔咔,姑奶奶做梦都不敢想报个射箭班居然有这种好处,这两个月的罪没白遭,不枉我手上和胸脯子上磨出的茧子!”
秦蓁蓁专注的研究着马肚子,嘴角的不屑都快歪天上去了:“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三,二,一...”
人仰马翻的惨叫。
事实证明,口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在李沧这从来没有隔夜仇,一群小娘皮的头都要被李沧敲肿了,一嘟噜一串的挂上马背。
一片莺莺燕燕的嗔怪嬉笑中,李沧表情冷峻的捏起下巴,环顾四周:“不行,效率太低,浪费马力,一会儿得砍点树做个爬犁,装人,嗯,再加个射击碉楼!”
秦蓁蓁瞪大迷茫的眼睛:“耶?可这是射箭比赛啊!沧老师你又想要弄个防御工事出来?”
“你看哈,我人、马、弓都在,规则说过不允许这么干了吗?”
“好像...还真没...可...”
猎头积分保留战利品是步顶臭的棋。
这群娘们也不知道是看着呆萌可爱的秦蓁蓁有样学样还是怎么着,就像是真的被捆了四肢失去了行动能力一样,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平,关键是这群娘们当战利品都没有一点自觉性,她们还指指点点,还口嗨李沧。
“哦嚯,真的好挺好翘,沧老师果然名不虚传!”
“那一条又粗又大的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两条龙脊之一,啧啧啧,我在蓁蓁群里买过照片的,超级狰狞!”
“集美你确定你说的事背上那条?口水擦擦!”
“沧老师沧老师,你怎么不骑马呢,因为马背都被我们占了嘛,姐妹们不介意多加一个人的~”
“对对对,骑我背上嘛!”
“...”
什么叫如芒在背脊梁骨戳碎啊?天可怜见,前面的李沧步子都timi开始走形了...
坚持住,为了尊严,为了那仅有的一袋半金瓜子!
不行...
根本坚持不了一点!
如此喜闻乐见的战俘管理水平,如此顶级折磨,居然持续了整整一个回合,直到李沧来到小山脉近处才被连同俘虏一道儿“万箭穿心”...
终于安静了!
几千米远的山上,老王领着一嘟噜一串男男女女从遮蔽物后方跳出来,原始人一样嗷呜嗷呜的手舞足蹈:“哈哈,姓李的想不到吧,老子就知道你不是啥好饼,指定想方设法作弊,想造防御工事是吧,你有前科的你,老子预判了你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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