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吴毅松真他娘的是个人豺,当一列五颜六色软萌可爱的迷你蒸汽小火车库库库污污污鸣着笛开过来的时候,把大家伙儿直接整不会了,老王就跟活见了鬼似的:“我他妈三五百斤的体重,两米好几的块头,你就让老子坐这个?你就说这玩意连轱辘全算上超过一米高没?”
蒸汽小火车挺好,但这玩意的涂装属实是过于离谱了,上面各种神奇的卡通小人儿以及粉色为主的色调整个就是白花子小姑娘6岁时期都会嫌幼稚的画风,都无法想象一票枕戈待旦摩拳擦掌拥有武装悍匪西装暴徒气质的大老爷们坐上这个玩意是会有多抽象,这简直就是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的丢人又现眼儿啊!
“一米六...”吴毅松眼神是羞耻的面容是认命的:“娇娇和蔷蔷喜欢...”
“我他妈...我他妈...”老王骂了一句:“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跟你这种东西当同学,得,今天你最大,你老也憋搁那整景儿了,走,同志们,上车上车!回头再收拾他!等这畜生婚礼结束交配完了咱跟他好好算算总账!”
弹药装填完毕,未成年的小火车库次库次的载着它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重量喷吐出十余米高的壮观蒸汽柱驶上轮渡岛。
不过这玩意做工就还挺精致,除了不用铁轨就连车轮看上去都几乎和真的火车一毛一样。
老王窝在吴毅松后面的狭窄位置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基地主浮空陆,脸上有着一抹不符合人设的娇羞,都哝声逐渐可持续性起来:“好歹这玩意还是半敞篷的,不然老子那种坐罐头出门的感觉就更强烈了,说真的,老子的鞋都比它大,你他娘的实话跟老子说,这玩意的灵感来源真不是早高峰的地铁?”
轮渡岛很快靠岸,脑袋顶着大红花大喜字彩带捆绑的小火车库次库次的出港上街,引得无数路人侧目,车辆鸣笛。
吴毅松无喜无悲,婚姻的神圣和庄重交织着,恨不得发出光来。
不过事实证明,一个人在绷不住时是绷不住的,很快吴毅松就听到路旁的小朋友疑惑的发问:“妈妈妈妈,这些叔叔为什么要抢我们小朋友的玩具,他们是因为太穷所以买不起成人用品吗?”
小朋友的声音有亿点大。
相对于小女孩四五岁的年纪,这应当是一句信息量爆炸的话。
不止吴毅松破防了,连小女孩的妈妈都瞬间脸红:“去,别瞎说,小孩子懂什么,快跟妈妈回家!”
老王秒回状态积极性拉满:“别走啊太太,小孩子童言无忌,但你作为成年人可就要把成人用品的部分展开讲讲,您也不想这种事传到你先生和我之外更多人的耳朵里吧?”
太太跑的更欢快了。
老王的威慑力之于人妻是无敌的,在这个基地,当面认不出李沧沧老师的大把人在,但你要说有不认识老王的人妻那指定是纯瞎掰,车上上百号没熘儿的货好一阵狂笑:“好家伙,这位太太腿脚可真利落,还抱着个孩子呢,小火车都追不上她!”
“臭名昭着大老王,给人家太太吓成什么样了都!”
“嵩哥说的没错,果然还是紫色最有韵味...”
“可人家穿的是白衣服!”
“她肩带露出来了...”
“你踏马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畜生!老夫羞与尔等为伍!”
小火车很慢,用了四十多分钟库次库次的开到娇娇家楼下,喷吐着气柱污污污的鸣笛,在等待多时的人群欢呼和礼花礼炮声中,老王一把捞过吴毅松手里的大喇叭:“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手中的道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们越反抗我们越兴奋!今天咱除了丈母娘不抢什么娘都抢!”
如果我们带了一个连队的悍匪来抢亲,那么各位伴娘阁下又当如何应对呢?
答桉是妹有反应!
整个自建小楼里静悄悄的,甚至连灯都没有开,让老王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娘咧,接个亲而已,你们家大雷子不至于藏什么地方套咱麻袋敲闷棍吧?”
李沧眉头一皱退至众人身后:“要不我叫几只狗腿子进去排排雷?”
“神特么排雷!”
这种事就不用指望沧老师了,一票人把他押解上车过来迎亲都是费了大力气的。
新郎官同志人早已经懵了,看着这个张灯结彩住了三年的院落都觉得无比陌生,草坪后面黑洞洞的大门里好像藏着什么吞噬人心的怪物似的。
“老...老王...”吴毅松用力吞下一大口口水,样子非常蠢,“怎...怎么办...”
“个不中用的小垃圾!凉拌!你他妈给老子精神点快点进入状态啊喂!是你结婚不是老子截胡!”老王大手一挥,“同志们,这货是暂时不用指望不上了,按事先说好的干,婚他结事咱顶,累死累活就这一遭了,小三小四小五可就不关咱的事儿了,排好队,给我上!”
处于毫无存在感和存在感爆棚二象性的吴毅松:“不可能,我没有,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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