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为骑士几番驰骋,转眼残阳如血,一如小阿姨娇颜般玲珑沁透。
“大意了,二十啷当岁儿的小伙子哪有什么血性啊,身体里全特么的是输精管!老娘单知道你个死鬼不讲武德还——”
“别夸了别夸了,祥林嫂啊,赶紧穿衣服,人都在外面等半天了。”
小阿姨细细的喘着气,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没好气儿的破口大骂:“你就是个牲口你知道吗!丢死人了!”
没办法,傅锦心已经来敲过好几次门叫人了,这波又是黑漆漆的小刘同志立大功,这货在群里狂吹冲锋号催命似的把17队全员集合在露台花园。
然后,他自己没来。
难怪乔莎莎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帮小刘脸滚键盘,这货属于是好好的人不当硬是把自个儿活成了老王的形状,贱没腥墓的。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着...唔...唔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常年耳濡目染王师傅的专业级技能之下,沧老师衣服穿的那叫一个飞快,已经板板正正老神在的坐春凳上欣赏风景了:“算了,这会儿出去也晚了,还急个什么,好好拾掇拾掇,要不,我帮你洗个澡?”
“你滚...你那是想洗澡吗?天字第一号大牲口,你这辈子没吃过饱饭吗?”
“主要我这不是怕你吃不饱来着。”
“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掀了是吧?老娘都吃撑了打嗝了你还拿擀面杖往嗓子眼硬杵是吧?”
“长者赐不敢辞,这个姿势倒是可以留到晚上试试。”
“...”
当初的17队全员上线,聊天群里那些整天水到起飞的名字包括“邢正”、“17队一号卫”、“郑维良”、“汪明明”、“芜湖起飞”还有小结巴、邹健、黑子等人都来了,意味深长姨母笑。
算上小阿姨和傅锦心,当初一共是十五个人,后来没了的人里面有两个都姓刘,现在“黑漆漆的小刘”作为队里硕果仅存的唯一刘,经此一遭估计也是命不久矣了,来不来都无所谓。
不过...
傅锦心哪儿能让这个害自己一遍遍听床的家伙如愿,硬是把这个笋事夺尽不知道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偷笑的家伙给薅了过来。
瑟瑟发抖的刘同志全然没了聊天群组里的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哈,哈哈,哪个,姐,姐夫好,莎莎姐好,今天天气真好...”
乔莎莎:“谁在说话?”
“大姐头估计是太高兴了,这哪儿有人说话啊!”
“就是就是,没人吱声都。”
“姐夫好!”
“姐夫吃了嘛,你看这露台花园,多适合整点烧烤小啤酒啥的,正好这儿有只羊,一会儿让人洗剥干净拿香油细细的烤了,美滴很!”
“这羊不行,都没动静了,别不是死了吧,不新鲜可不好吃啊!”
“装死吧,羊都可会装死了!”
傅锦心冷笑,狠命的一脚下去,被破抹布堵了嘴的刘同志:“咩啊~”
“喏,还活着呢。”
夜色如洗,小刘同志迎风招展。
烤架上散发着孜然辣椒面味道的一堆零碎里虽然没有他,但坚持认为自己遭到了欺骗受到了心灵创伤的众人一致决定,等他什么时候学会倒立旋儿酒什么时候再把他从旗杆上降下来。
即使仅有的一次见面还是灾难最初期,17队的人和李沧也并没有多出什么陌生感和代沟。
对他们来说,与其听信论坛上水的风生水起的八卦,甚至不如亲眼见过的沧老师的残暴的万分之一,他们对李沧从来就没什么被拉长的距离感以及隔阂,因为从打第一次见面起就已经被抄底垄断了,咸鱼摆烂起来游刃有余。
“诶,姐夫,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啊?”
“对啊,真不是咱们不努力,那个跃迁通道实在是难打,那行尸可海了去了...后来莎莎姐又说可以不那么急...咱们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姐夫姐夫,都是一个队里出来的,你可不能因为傅锦心特别符合你审美就有失偏颇啊我跟你讲,同样是小姨子,这待遇咋差这么多呢,好么,她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止一次看见你偷偷给锦心发红包了,今儿莎莎姐也在场,这一状我必须要告,姐夫你必须得给我个解释,我不服,这里边有事儿!”
“胡天天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我特别符合姐夫...呸...你给我过来!”
“傻子才过去呢!”
“以后咱们就能经常见了,我自己托运了一棵跃迁点过来。”李沧笑笑,说道:“至于红包,当然也忘了你们的,小阿姨?”
李沧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格外容光焕发明媚动人的乔莎莎刚要起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咳,那个,还是锦心去吧,东西在里间桌子上摆着,拿过来就好。”
“喔~”
阴阳怪气的。
乔莎莎狠狠剜了她一眼,素手纤纤背地里死命拧李沧大腿里子。
每个人都领到了韩工美业十件套、泛人类生长促进素以及海量的命运仆从胚子、血脉碎片,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李沧中途被灌了几杯酒,当场壮烈,是在一群人疯狂嘲笑中瞪着牛眼被小刘他们抬进去的。
散了之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傅锦心敲门、探头探脑:“莎莎姐,姐夫睡了吗,我的被子毛熊和衣服还在你房——”
傅锦心也是纠结了很久的,可她没自己的被子,尤其是那只丑丑的毛绒熊真的睡不踏实。
结果一敲门,就看到两双在床头灯映照下熠熠生辉的眼睛同时飘向自己。
“唔,平时锦心都和我一起住的。”乔莎莎随口解释道,“我俩一直特别亲,感觉她就像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一样,你没觉得我俩长得有点像吗?”
李沧眨眨眼,目光狗狗祟祟略过某些一平如铣的部分,确实挺像,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乔莎莎一口银牙差点咬碎,黑着脸伸手捞起早就被甩到春凳底下的大小衣服,捻起毛熊,等她摸到被子时——
傅锦心的表情当即滞住,那水涝涝的到底是个啥东西?
被子吗?
那是我的被子??
“那个,锦心啊...”
“我,我不要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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