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冬天不下雪,有点阴冷。
过年这几天,天气反而不错,中午还能见到太阳,气温也不低,让人感到燥热。
出了院子之后,走了两三百米左右,便看到了村子里的那条河。
这条河宽约十丈,河水并不湍急,有些浑浊,也不知道有没有鱼儿。
陈强并不是一个专业的钓鱼爱好者,他只是想尝试一下这种悠闲的活动。
当他来到河边时,并没有像其他经验丰富的钓手那样,先打好窝子吸引鱼儿聚集,直接将鱼钩挂上鱼饵,然后随意地将鱼线抛入河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小时已经悄然流逝,但河面上的浮漂却依然毫无动静,没有鱼儿咬钩。
也不知道河里的鱼儿,是不是也过年,忙着走亲戚去了。
陈强可不想空军,不提着两条鱼回去,不得被人笑话死了。
想到这里,他又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垂钓,希望能够钓到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太差了,连换了几个地方,还是没有鱼儿咬钩,气得差点没把鱼杆给扔了。
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临近中午了,他只好把鱼竿收起来,往回走去。
走了一段路,前面有几口鱼塘,瞧见有鱼儿游动。
陈强停下步伐,挂上鱼饵,直接抛进鱼塘里。
只见悬浮在水面上的浮漂,轻轻晃动了一下,激荡起阵阵涟漪。
“鱼儿上钩了!”
陈强心中一喜,连忙提线,感觉一股不小的力道传来。
水里的鱼儿,用力拉扯,鱼线蹦得笔直,想要挣脱鱼钩的束缚。
“给我上来!”
陈强用力一甩鱼竿,水里一条大草鱼从水里飞了出来,落于岸上。
这条草鱼有六十厘米长,差不多有六七斤重的样子,颜色很漂亮。
大草鱼摔在岸上,不停地跳动,想要回到水里去。
只是陈强如何能给它如愿,上前抓住它,把鱼钩弄下来,丢进了水桶里,继续挂鱼饵丢水里。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青年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背负着双手。
陈强抬眼打量了青年一眼,身上带着痞气,应该是村里的社会闲散人员。
村子里这种人,基本上是游手好闲,干着偷鸡摸狗的营生。
“谁让你在这里钓鱼的?”
他说的是本地方言,见陈强一头雾水,连忙用普通话问了一遍。
“这是你家的鱼塘?”陈强询问道,
“不是我家的,难道是你家的?”青年瞥了一眼水桶里的大草鱼,眼珠子一转,开口说道:“这条草鱼是从鱼塘里钓上来,我也不为难你,鱼和鱼杆留下,给我一百块钱走人!”
“一百块?你这是明抢啊?”陈强皱着眉头说道。
市场上这种草鱼很便宜,一百块钱可以买十几条了。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不想给钱,你走不了,再啰嗦还得挨一顿毒打!”青年威胁道。
这时候,水里的浮漂被拖拽进水里,陈强见状,立马用力提杆,想要把上钩的鱼儿拉出水面。
“你特马的,还钓?”青年见他还敢继续钓鱼,脸上浮现怒气,直接冲过来,抢夺他手里的鱼竿。
陈强侧身躲避,青年脚下踩空,直接跌进了鱼塘里。
好在,鱼塘水位不深,他站起身来,刚到胸口的位置,不会溺水。
只是人掉鱼塘里,浑身湿透,看起来很是狼狈。
“你特马的,还敢推老子进水里,今天你走不了了!”青年满脸怒气,往岸上爬上来,指着陈强的鼻子骂道。
“去你妈的!”陈强可不惯着他,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只听见扑通一声,水面溅起水花,青年掉进了鱼塘里,呛了几口水。
陈强心想着,你冤枉老子踹你进鱼塘里,那肯定要把人揣进去,不然不是被白冤枉了。
“你有种!”青年咬牙切齿地说着,连忙大声呼喊着。
片刻的功夫,不远处几个男子跑了过来,手里拎着木棍和锄头,眼神不善地盯着陈强。
见到有人来了,青年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从水里爬到岸上,然后叽里呱啦地对着他们说了一通。
他说得是本地方言,陈强完全听不懂,但看着青年那副激动的样子,还有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和不满。
陈强也能猜出青年肯定添油加醋,把事情描述得非常严重,扭曲事实,好让这些人相信他的话,狠狠地收拾自己一顿。
“小子,你今天走不了!”青年很嚣张地说道。
他们这个村子的人比较团结,有外人欺负村子里的人,能够惹出一大片。
更重要的是村子民风彪悍,名声在外,路过村口的狗,那都得挨两个大嘴巴子。
另外小镇的地头蛇,那是他们村子的人,跟村民多少有点亲戚关系,外人只要知道是这个村子的人,一般都不敢惹。
“说吧?想要多少钱?”陈强很淡定,从兜里掏出华子,抽出一根点燃,吐着烟圈问道。
听到他说的是普通话,在场的人微微一愣,不由看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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