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陶曙双眸忽的一亮并极速跑了进去,火花带闪电,声音传远方,“我一定给你找个天才回来!”
喜来福呵呵一笑,摸了摸前几天刚刮掉的胡须,笑着走入成人考场。
而此时的陶曙已经跑到了青少年考场处,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排队入场的青少年考生们。
发现他们都在抓紧最后的时间来看政治书,休息过来的陶曙直接起身想要近距离观察这些青少年,然而抬头的刹那却发现一个白衣少年人正在盯着他,他下意识地问道,
“你不看书吗?”
“胸有成竹。”
辛乏的话让陶曙一愣,一会儿才点点头,“那我真要期待一下了。”
话落的一瞬间,从旁出来一个监考员,对陶曙问道,“孩子,你不进去考试?在外围做什么呀?”
看着已经进考场的辛乏,陶曙当即拿出一个小本本交给监考员。
看着这个红色的本本,监考员一瞬间想到什么,于是略带期待的打开本本,果然跟他猜的一模一样——
演曙青少年政才总审查员。
他拍了拍陶曙的肩膀,满是郑重的说道,“感恩有你们,祖国的栋梁之才!”
陶曙一怔,这一刻,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这本证书的意义,于是对两位监考员敬了一礼,一分钟后才进入考场,与其他青少年审查员汇合。
“曙哥。”
“成弟,其他人还没来吗?”
陶成摇摇头,“都想要抓紧时间去找到人才,这考场基地不算小,九万平米,十层楼,一万间考场,早一点找到也早一点培养。”
陶曙点点头,“我们来了多少人?”
“国内外的陶家青少年子弟都召回了,平均每个考场一人,这就是一万人,还有两万族兄四处游走查漏,以及监察的一万长辈和第三、第四次查漏的两万长辈,算上你这个随地看的一共六万零一人。”
陶曙点点头,“跟寻找其他人才的规格没什么区别。”
“那是自然,对待每一种人才,演曙都要用最大的力度,尽可能的避免出现漏缺。”
陶成说着,又情不自禁地抱怨出声,
“说来也可惜,查天赋的机器倒现在都没有在长辈的日程中,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要是有这机器,还用的着这么麻烦吗?”
陶曙摇摇头,“其实我们已经研究出一个查天赋的机器了,只是问题太大,于是宣布结束,而且福伯也说了,演曙的名声已经足够了,这机器不该咱们研究,会有能者研究出来,当顺应时代。”
“福伯说的啊?那没事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顺应时代,但福伯说的肯定没错,因为他们都知道福伯的智商超过任何人,而且研究出了太多的东西,让演曙短短时间内再上一层楼。
所以陶成不会去否认他的想法,陶曙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直接把他搬出来,以结束这段话题,问些别的什么,却忽然响起一阵吹哨声。
“走了。”,说着,陶成赶忙向哨声源头赶去,陶曙却是慢慢悠悠的,他什么时候到那里都没事,因为他是青少年总审查员。
而且,福伯早就说过,不论什么时候,不论焦急到什么程度,一定要有个稳重的心态。
本着不慌不忙的心态,等他走到源头的时候,哨声恰好停下,前面的长辈还在训话,他也顺便听了一下,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行了,还有三分钟开考,你们抓紧赶到考场吧,记好喽,落下一个不错的人才,罚一个月识人计划。”
对此,众人倒没有哀怨,虽然进入识人计划很苦,天天都要学知识,看族弟或族中长辈到底是什么天赋,甚至外出找到善良的陶姓人收入族中。
但他们也不虚,都是为家族做贡献,丢了一个贡献,理应用另一个贡献来弥补丢失的,若是一个月一个都没有看清,他们自然甘愿再罚一个月。
陶曙看出了他们的想法,毕竟众人面对这些都说说笑笑的,甚至还有憧憬的。
喜来福也出现在他身边,笑着感叹一声,
“从小就如此教育,接触的所有人也是言行一致,就绝不会出现问题,这正是陶家一直屹立于世的原因之一。”
“你领悟力比别人强,所以十岁就让你出社会见识一下,如今再看族内,是不是略好一点?”
陶曙点点头,“相差不大,但是从小这样教育,没让我觉得族内的人跟假的一样,倒是外面的人却都跟假的一样。”
“哦?为什么?”
“毕竟他们有的善有的恶,虽然善多于恶,可总是有那么几个败类什么都敢做,恶的太不切实际了,就跟被创造的一样,一点优点都看不见,这比起一味的善更不切实际。”
喜来福笑笑,“在你体验社会的时候,华夏人民还是淳朴的,但你猜他们为什么什么都敢做?”
陶曙一瞬清明,“难道外国人真的那么坏?”
“不能说全都那么坏,只是进来国内的无非都是些信奉无奸不商的逐利商人,但我们之前的商人都是无尖不商的真正商人。”
“以前也没有无奸不商,只有无尖不商,可是外来人来了,就有了无奸不商。”
“因此带坏了一波风气。”
陶曙不可置信,“福伯,你这样说的话,那若是从这一方面来讲,当年清朝闭关锁国岂不是成了个正确的战略,改革开放却败得一败涂地?”
“正确与否得根据实际来看,若没有改革开放,清州就活不起来,还得靠其余三十五州的救济,可清州拒绝了,毕竟体内流淌着炎黄子弟敢于拼搏的血脉,所以改革开放后又活了。”
“若是没有我们,改革开放就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但当时我们都还在,都是同族,自当同心,更别提我们炎黄血脉太淳朴,这种天下一家血脉相连又淳朴老实的手足之情又岂会看不起同胞,所以清州有更好的方法,但他们却走了一条最艰难的路。”
“虽然成功了,只是开启了半资本的状态,到了现在,清州的人以钱为本,跟外国人一样给自己上了数道枷锁。”
“而我们还在跟清州人一同外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场以钱为本的风波将彻底燃向华夏三十六州。”
陶曙眉头一皱,“那这人道岂不是就乱了?资本主义可是每次都要逢乱的呀!”
“所以啊,演曙只要能在最近几年拨正影响就好了。”
“那该怎么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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