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我檄文瞬间传遍全球,辛夷虽然感觉这时候足够了,但他还是决定再等等,现在还是差了点意思...
「千文」彻底消失了,恶灵第二小王即刻赶到,又瞬间被定住,牠心里已经想不到说什么,只想赶快死了就算了,顺便看看这次死了一个还是一堆人。
突然之间,牠什么也看不到了,没有天的光明,没有地的厚实,只感觉眼前是一片混沌。
“这是盘古开天吗,难道真有盘古的后人不成?”
第二小王的思绪管不到周围的空间,这个世界越发混沌,甚至已经无明无暗,无上无下,无边无际,落脚处尽是不安,即便恶灵也是如此。
不论是人还是恶灵一直沉浸在混沌给的不安里,他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不敢移动,生怕下一步就掉进了混沌深处。
人们已不知在不安里多久,反正当他们感觉麻木的时候,混沌中央忽然闪出一道白光。
白光一出,混沌中就有了明暗,明暗相交成了阴阳,阴阳相生,便诞生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还有三十神将和神兵。
男人被称作天公,女人被称作地母。
天公裸露着身体,顶着天慢慢站起,随着他的起立,天与地逐渐分离。
等他直起腰,苍天已升上九万里。
等他挺直了背,双手一托,天又升上去九个九万里。
天公腰系一根赶山鞭,胸前吊着两只山一样的大**,他挥动赶山鞭,召来三十名神将、三十名神兵,还有三千六百只白鹤。
他让神兵背来银色的沙予,让神将挑来金色的沙子,让白鹤鼓动翅膀,掀起阵阵犴风。
有了风也就有了雨,他用雨水拌金沙,造了一个太阳;用雨水拌银沙,造了一个月亮。
太阳和月亮造好了,却没有地方放...
天公撕下自己左边的**放在地上,变成一座太阴山;撕下自己右边的**放在地上,变成一座太阳山,两座山各高十万八千丈。
从此男人没了**...
天公右边夹起月亮,左边夹起太阳,跨出的每一步都会留下一道彩虹,走过的地方被踩成了银河,喷出的气体变成了满天的白云,流下的汗水化作了雨水。
这才把月亮放在太阴山顶,把太阳放在太阳山上。
天公在太阴山和太阳山之间种了一棵梭罗树,让太阳和月亮绕着梭罗树转,自此日后,太阳出来是白天,月亮出来是夜晚。
他用珍珠造了东边的天,用玛瑙造了南边的天.用玉石造了西边的天,用翡翠造了北边的天。
与此同时,地母全身裸露的诞生了,她的头发和脸毛有八丈长,脖子上长着一个比芒果大的喉头。
地母一诞生就发现脚下没有依托,周边都是混沌。
于是她摘下自己的喉头当梭子,从此女人没了喉头;她拔下自己的脸毛织大地,从此女人没了胡须。
地母拔下自己右边脸上的毛,织出了东边的大地;拔下自己左边脸上的毛,织出了西边的大地;拔下下颏的毛,织出了南边的大地;拔下额头的毛,织出了北边的大地。大地织好了,从地母脸上流下的鲜血,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天公造天,地母织地,结果天造小了,地织大了,天边罩不住地边,这时,天上炸雷,震撼大地,危险来临!
地母急忙抽去三根地线,结果引发了地震,大地有的地方凸起,有的地方凹下;凸起的地方成了高山,凹下的地方成了平原。从此,地缩小了,天边盖住了地线。
天地就此成型。
在他们的努力下,世界变得美好,人类开始繁衍生息。但好景不长,旱神腊訇制造了一个假太阳,导致世界一直都是白天...
从此,水塘干了,草木枯了,连水牛的角都被假太阳晒弯了,黄牛背都被假太阳烤焦了。腊訇把山族动物赶进了水,把水族动物赶上了山,强令树木倒着长。游鱼在山头打滚,走兽在水里漂荡,世界一片混乱。
天公回来了,因为地母的传信,期间种种困难已无需多说,只是见到人间的乱象,天公怒火中烧,赶山鞭一挥,地动山摇。
眼见如此,他想要保住此地的人,于是假装与腊訇交朋友,但交朋友,必须要强,二人以斗法比试。
腊訇转手之间摧毁了花的生机,得意洋洋,“法术,我独步天下。”
天公呵呵一笑,“摧毁容易,拯救难”,说着,他只是略施法术,便将花夺救活。
第一次斗法,恶灵尽数死亡。
人间也因为天公的法术变得生机勃勃。
腊訇不可置信,但他不服,要求再在梦中比两次。
第一次比赛,腊訇睡在山头上,天公睡在山脚下。
天公梦见自己造的太阳又从海里升起,被假太阳晒死的树木都活过来了,小鸟又飞回了树林,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世界充满了欢乐。
腊訇梦见自己的假太阳落地了,自己在黑暗中到处乱撞,直到撞在大树上,吓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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