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尼玛的!”,尚友大骂道,“他们不如我,你不惩戒他们,偏偏惩戒我,就凭这一点你的为人我信不过。”
“我承认你确实为民,但你对权力的掌控欲太大了,只想要排挤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再来这里?”
他握住手枪,深吸了口气,“也罢,看在你确实让我生活好了一点,我也不多说,开一枪,你挨我一枪……我就走,要不然...”
他拿着枪扫视周围,周围员工和人群脸色瞬间大变,多数顾客更是凶狠地望向陶曙。
一个员工倒是举起手走到陶曙身前,但他似乎带来了希望,一个个员工都跟着他一起来到陶曙身前,大声呐喊道,“没有陶老板的日子犹如沈渊,要杀陶老董,便连我们一起杀吧,我们与陶老板同在!”
陶曙给了他们新生,如今,他们也想要回报陶曙,一命换一命,也许最好不过了。
尚友一愣,但眼里跟陶曙一样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他擦了擦眼泪,摇头嗤笑道,“你们让我想到了从前为他的日子,但真的不值得,因为你们只要犯一个错就能被陶曙推向深渊!”
员工们听罢,却依旧寸步不离。
陶曙选出来的人,真的是赤子之心,知恩图报。
他们现在的生活跟之前的生活相比,宛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们只记得现在的好,哪怕为陶曙死了也好,就当是祸福相依了。
“好好好!”,尚友连连点头,“好好好,陶曙看到了吧,让我开一枪,不然,你这群员工,一个都别想活!”
陶曙叹了口气,温柔地拉回他们,指着胸口对尚友道,“来,开枪,打死我也好,你尽管出气。”
尚友一顿,“你曾经也算救了我的命,我不杀你,这一命,我还给你。”
说着,尚友眼神一狠,一枪打了出去,陶曙捂着肚子,应声倒地,血瞬时沾满全身,并流了一地。
尚友举着枪,迅速跑了出去,这时候人们才敢报警。
陶曙被送去了医院,而这里的消息即刻间传到李志耳边。
他联系别人,知道了尚友的去路,于是“偶遇”了尚友,并立即上前安慰了一波尚友,而后将其化为己用,再之后,尚友举报了三十座与陶曙暗中联系的总司老董。
李志一查,发现合同果然不在他们手中,刚想要严刑拷打,尚友却说道,
“说实在的,我比其他所有老董都有才,然而却依然被陶曙逼走,以我这种情况,足以策反他们了。”
“我可以负责劝说他们回头,并让他们担任碟中谍身份,以他们为我们获取陶曙的情报。”
李志大声叫好,“真不愧是仅次于商神的猛将,这计策好,就交给你去策反他们了!”
尚友走在策反的路上,而陶曙却在病床上暗自感叹,“喜来福啊喜来福,你又给我上了一课,可惜啊,我陶曙看重的人就没有懦夫,人心有何不齐?!”
只是可惜,有一大群国外领导人通过集合全国之力,极力打压代理老董离开的新演曙企业,不管陶曙死没死,反正代理老董都离开了,打压就对了。
因为新演曙收刮来的国外企业大都有他们的股份,并非新演曙陶氏全资。
所以绝大部分国家直接可以直接压新演曙外企的股票。
而有一部分投资者一听陶曙已经死了,再三权衡过后,又怕自己打不过喜来福,被喜来福清算,于是赶忙放股。
于是新演曙部分外企的股票数量在部分国家手中转眼间就多了起来。
部分国家领导人甚至成为了继陶曙之后最大的股东,也算是重新有了一点点根基。
可这些根基自陶曙回归之后,又变得平平无奇。
毕竟只要陶曙在,他们就不会那么容易翻身。
虽然陶曙被喜来福摆了一道,可他之前摆喜来福的道,众人也是能看到的。
但陶曙出了很多回手,而喜来福只出手两次,每次喜来福出手都是直接让新演曙大乱一场,由此见,喜来福比陶曙要强,可陶曙更是以一份合同压倒世界企业。
照这样看来,喜来福和陶曙在没有决出胜负前,他们最好还是低调做人,等新旧演曙打的最激烈的时候,再出手给来他们来上致命一击。
而陶曙这边,仿佛没看到外国官方高调夺取股权的行为,摒弃了废寝忘食的日常,只是自顾自地在病床上养伤,并且请求庞斌和孙超等人继续替他盯着公司。
庞斌和孙超因为之前被喜来福绑了,而且在他们被绑期间……演曙还出了那么大问题,心里很是愧疚。
可陶曙不仅大度放过他们,甚至原来的位置还依旧交给他们,他们十分不解,毕竟比他们有才的尚友都被推出去了,他们被喜来福放回来?不应该更多加盘问吗?
可他们来不及多想,因为陶曙热切的目光让他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感,于是,他们重重地点点头,迅速回去主持大局。
距离陶曙中枪已经过了十个小时,本来不能轻易下床的陶曙却亦步亦趋的自己上了厕所,拉开裤子的一瞬间,望着平滑如初的肚子,情不自禁地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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