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足利义满看到那令牌的时候,整个人就这样麻了。
这东西,还真的是自己家里的。
但是他从来没有过,让人刺杀朱炫的意思,也不敢这样做,除非他们活腻了,还想拉着整个倭国陪葬,大家一起死。
足利义满还没有,这样想死的念头。
没有谁想送死。
但是足利家里,谁敢这样搞?
这是要把他们都害死的节奏,他们全部慌得一批。
唯有后小松天皇他们,慢慢地松了口气,只要把这个锅,扣在足利家的头上,他们或许还能活下来,不会出事。
甚至还能让殿下,对付足利家,一举两得啊!
“足利家?”
朱炫的目光,落在那令牌上面。
令牌上那些标识,他看不懂谁是谁的,但是看到足利义满和足利义持满头冷汗,再见后小松天皇他们的表情放松了点,基本可以证实自己的猜想。
“你们足利家,想杀我?”
朱炫淡淡地问。
足利义满父子二人在倭国内部,是很高傲,地位也是超级高,可是在大明面前,不值一提,听了朱炫的质问,他们不知道如何回应。
“义教。”
足利义持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想到朱炫和足利义教的恩怨和冲突,马上说道:“一定是弟弟做的,他……他很痛恨殿下。”
“足利义教痛恨我?”
朱炫微微笑道:“我还想找他叙旧,他居然痛恨我?还让人来杀我,这就有点意思了。”
足利义满听了,明白补救的机会来了,说道:“我这就让人去把足利义教带过来,任凭殿下处置,还请殿下放过我们。”
朱炫没有说话。
“还不快去!”
足利义满知道,朱炫在等自己的态度,也明白足利义教是留不住了,否则真的会被灭族。
身边几个足利家的人,连滚带爬地离开,回去找足利义教。
其实朱炫之前提起足利义教,只是为了恶心一下足利家的人,不想怎么找他算账,也不管他的死活,但足利义教非要跳出来找存在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他干掉了。
等了没多久。
那个叫做足利沙良的管家,把足利义教给绑了送过来。
“殿下,与我们无关。”
足利义满为了把责任推开,连忙解释道:“人我们已经送来了,要怎么处置,我们全听殿下的安排,任由殿下吩咐,请殿下放过我们。”
“请殿下,放过我们。”
足利家的人齐声说道。
后小松天皇眯了眯双眼,朗声喊道:“足利家族,竟敢刺杀殿下,冒犯天威,冒犯天朝上国,按照大明的规矩,应该诛灭九族。”
卧槽!
足利义满听到后小松天皇这么说,就是真的想把一切责任推给自己,忍不住说道:“我们足利家,只是足利义教有问题,和其他人没关系,请殿下放过我们。”
足利义教那个废人,他们直接放弃了。
只要不用死,一切都好说。
“殿下……”
后小松天皇怎能放过大好机会,还想再说什么,但被朱炫打断了。
“行了!”
“严冠,把足利义教带下去好好修理,其他人都散了吧!”
“我没兴趣,再进你们的皇宫,回军营!”
言毕,朱炫离开了。
也不再管跪着的倭人。
所有的海军士兵,跟随朱炫离开。
“多谢殿下!”
足利义满他们高声呼喊。
后小松天皇心里大叫可惜,但是今天算是得罪透了足利家,直接撕破脸皮,不知道接下来的足利家会有怎样的报复。
刚才有点冲动,现在后悔也晚了。
足利义满看着后小松天皇许久,冷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开。
回到军营。
朱炫看了一眼被带回来的足利义教,这货现在还满脸不服气,超级桀骜不驯,看上去比足利义满硬气多了。
“算了,严冠你带他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本来还想打算,折磨一下足利义教,但是朱炫想了想,没必要折腾那么多,杀了就算了。
这个人很快被拖走了。
朱炫在营地里,休息了一个下午。
期间足利义持来找,一休宗纯和理永都来了,但朱炫完全不鸟他们,一直到了第二天,才宣布离开京都,要去石见地区。
后小松天皇安排了一休宗纯陪同,让他帮忙把石见那边的大田地区,全部划分给朱炫。
石见地区,大多是山地。
那边是有一个叫做大田的城池,但修建在山谷之间,或者河流之间,只有在河谷、山谷里才有平原,可以筑城。
这里的城池,或者有人聚集的地方,基本是依据地形而形成的。
朱炫来到大田的时候,看了一眼附近的地形环境,很快判断出银山所在。
倭国内部有不少银矿,其他的银矿已经挖掘了,但是这个最大的石见银矿还没被发现,仿佛在等待朱炫的到来和开挖。
“这里,我全部要了。”
“第一年的租金,我等会就让人送去京都。”
“一休认为可以吧?”
朱炫说着便问。
“当然没问题!”
一休宗纯满口答应。
石见附近山地众多,这里不适合聚众和发展,能出现一座城池,以及聚集的村落等,已经很不容易。
既然大明皇孙愿意每年花那么多钱,租下这片地区,他们必须答应。
“那行!”
朱炫说道:“附近的人,你尽快让他们搬走,把地留给我,三天之内清场,可以做到吧?”
“没问题!”
一休宗纯判断了一下这里的人口数量,三天能让人全部迁徙。
朱炫的海军首先往租界进驻,在一休宗纯赶人的同时,他们开始在船上搬东西下来,在附近修筑围墙,并且把整个石见银山围起来。
朱炫来这里之前,就把这个租界,列入规划之中。
修筑的时候,还雇佣了一批廉价的倭人来干活,除了修筑围墙,还有军事基地,以及各种房屋。
至于挖矿的工具和熔炉等,把一切修筑完毕,再让人搬进来。
一休宗纯搞不明白,大明皇孙为什么为了一个落后的地区,搞那么多东西和基建,看上去不太对劲,要说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感觉上,这里有什么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又不是他们能窥探的。
“大明的人,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一休宗纯心里在想,又不敢过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