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清兵,这就是清军将领阿巴泰,简直是一群禽兽!
阿巴泰强奸刘学娇,将刘学娇爷爷奶奶绑在柱子上示众,刘学娇母亲要救女儿被阿巴泰侍卫杀死,刘学娇父亲大商人刘见春被气昏。
阿巴泰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让自己的侍卫们把刘学娇拖到旁边轮流对进行惨无人道的摧残……
听着刘学娇的惨叫,阿巴泰更加兴奋,让侍女拿酒来,边喝酒边纵情淫乐。
看着奄奄一息的小姑娘,阿巴泰和清兵众将领发出肆意的狂笑。
阿巴泰突然心血来潮,要参观刘家的炼钢炉,看着壮观的炼钢工坊,阿巴泰兴趣盎然,吩咐库布将拘押的炼钢工人召集起来启动炼钢炉和锤打机器。
看着生铁块投入炉中熔化成了通红的铁水,阿巴泰像小孩子一样兴奋。
阿巴泰高兴道:“真壮观!真暖和!我的帅帐搬到此处。”
在熔炉旁边,摆上了虎皮椅子,把孙子齐克新、翁古,以及图尔格的孙子科布梭,图赖之子辉塞,代善之孙爱新觉罗·勒克德浑、爱新觉罗·巴克达等清皇室及勋贵子弟叫过来陪着自己。
阿巴泰问他们道:“杀过明人没有?”
齐克新道:“杀了,他们很乖,真像爷爷说的那样,乖的像小兔,伸长脖子让我杀,还求我给个痛快!哈哈,明人真傻!”
其他孩子大都说杀了明人,明人像小狗一样乖。
翁古问道:“爷爷,干嘛要杀他们?让他们给我们干活,种地多好,我们家好多明人给我们干活。”
阿巴泰道:“孩子,对待明人只有杀,杀的他们家破人亡,倾家荡产,杀的他们害怕我们,他们才会听话,才会给我们干活。”
阿巴泰的大孙子齐克新道:“爷爷,我们都杀过明狗了,只有翁古胆小没有杀。”
阿巴泰脸一沉道:“是不是,翁古!”
翁古吓得不敢说话。
阿巴泰一把推开正低着头服侍自己的小凤仙道:“来!乖孙子,把这个明国女人杀了,让爷爷看看,我们爱心觉罗氏没有胆小鬼!”
小凤仙吓得大惊失色,哭道:“大将军,不要杀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阿巴泰看了侍卫一眼,侍卫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小凤仙抓到翁古面前。
看着浑身颤抖的小凤仙,翁古也吓得不轻,不敢接侍卫递过来的钢刀。
阿巴泰怒道:“翁古!不敢杀明人便不是我们爱新觉罗的人,快,证明你是伟大的爱新觉罗氏的后代!”
翁古用颤抖的手接过钢刀,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凤仙,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个侍卫过来,把小凤仙捆绑起来,抓住小凤仙的头发,露出细长的脖子让翁古砍。
翁古还是不敢,气的阿巴泰走了过来,手握住翁古的手,唰的一刀下去,随着一声惨叫身首两处,一颗头颅便掉了下来,鲜血激射而出,溅得翁古及阿巴泰满身便是。
翁古笑了,抹了抹溅在脸上的鲜血,大叫道:“明狗,我要杀明狗!”
阿巴泰示意侍卫又拖过来一个明国少女,这次翁古毫不犹豫,挥刀便砍,随着鲜血四溅,翁古也变成了杀人魔鬼。
阿巴泰笑了,这才是我们爱新觉罗的子孙!
这惨烈的场景令在场的被掳掠的明国人个个抖如筛糠。
看着明国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阿巴泰及其将领狂笑不止。
阿巴泰看着脸色惨白的刘见春,温和道:“刘老板,你偌大家业,我大清带不走,你随我去辽东炼钢吧。”
刘见春惊慌失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阿巴泰道:“又摇头又点头,还是心不诚啊,我问你,是不是炉温越高炼的钢越好!”
刘见春点了点头。
阿巴泰又问:“那么,你是怎么提高炉温的?”
刘见春瑟瑟发抖道:“鼓风……大,炭……炭……好……”
阿巴泰道:“如果往炉里扔进一个人,炉温会不会升高呢?”
刘见春大惊失色道:“不能升高!大将军不要!”
阿巴泰哪里听刘见春所言,奸笑道:“来人,将刘大老板投入炉中,以他的身体来升他的炉温!”
刘见春听此便昏了过去。
几个侍卫抬着瘫成泥的刘见春残忍的将其扔进通红的铁水中,顿时,一缕白烟升起,刘见春倾刻化为乌有……
阿巴泰大喜,叫道:“来呀!把不肯归降的明官全都押来,再不肯归降,全用来升炉温!”
东昌府兵备道佥事周沂,临清州判官徐应芳等把守新城西雁门、靖西门的一众官员在撤退路上被库布、特木慎率部堵截回来,阿巴泰要求这些官员投降大清,替大清管理临清,但是得到了周沂、徐应芳等官员的拒绝。
当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周沂、徐应芳被拉了上来,已无法回答问题,只能怒视着阿巴泰等恶魔。
阿巴泰手一挥,这两个官员及其它一百多位随从人员全被陆续扔进化铁炉。
随着一缕缕清烟冒起,这些有血有肉的人全部尸骨无存,人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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