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出发不到两三里路,还没出城。
一直冷眼看着水无缺的李多金越看越不顺眼,妹妹要真被这种猪头给拱了,他找谁哭去?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
“哪句话?”
水无缺装傻,当妹夫可以,做淫贼坚决不能认。
李多金可不想便宜他,没有重复那句话,低声反问道。
“说,昨天晚上,我妹妹房间里出来的人是不是你?”
“啊,什么?你妹妹昨天晚上……”
比脸皮厚,我怕你?
水无缺直接大声开喊。
——我 !这贱人!
李多金可不想妹妹的名声受损,赶紧扑了过来一只手直接捂住水无缺的嘴,另一只手握着硕大的拳头就要打将下来。
打不下来了。
捂在水无缺嘴上的那只手被水无缺用手捉住,然后反方向一拧。
李衙内身子一下滑向一边,痛得嘴都歪了,却并不出声叫,反而彪悍地胖脚如飞,直踹水无缺的下腹。
水无缺快如闪电,伸腿一格,挡开这招。
李多金如何肯认输,没有被制的那只手向后一就是一掌,直打水无缺的头。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都没有使用元力,不然这普通的马车早已四分五裂地散了。
饶是如此,在这三辆马车路过的街道,有许多民众都清楚地看到了这最后一辆马车在左右摇摆,不停颤抖。
有脑洞较大的已经开始在脑补。
——你M,这大白天的在街上玩车震,有钱人真会玩啊!
——这几下特别震动厉害啊,这是玩到哪一招了?猴子摘桃还是观音坐莲?
大白天玩车震的场面显然可遇而不可求,众多的吃瓜群众都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小跑着紧跟着马车,就盼着那马车的车厢会突然倒了下来,让大家一睹其中的盛况。
“还要打么?”
水无缺仰躺在李多金那肥胖的的身躯上,一只手将李多金的双手反扣在他背上,很悠然地问道。
“打,放开老子!老子打死你!”
李多金脸朝下俯卧在车厢地板上,他把肥脸努力地朝一边侧了侧,以不至于被憋死,嘴里低声吼着。
“你这脑子是全长在屁股上了么?我放开你?你有本事自己挣开啊!”
水无缺极其嘲讽之能,一只手在李衙内那多肉的屁股上捏了捏,感觉确实Q滑弹跳,看来小媳妇儿的眼光不错。
“啊!”
李衙内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喊叫一声,不管不顾就要使出一级水球术!
“慢!我劝你动下你的猪脑子,想一想这马车散了你该怎么去云东城?我这身板小,骑马我不怕,你么,呵呵!”
水无缺好言相劝。
李多金恨不得翻身一屁股就坐死这小子,可是看着那么轻的一个人,躺在自己背上,怎么像一座山似的。
果然,这决不是一个凡人,凡人中的练体者再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
那么自己作为最低级的修士动用元力只怕多半不是他的对手。
更现实的问题是,马车如果真散了,虽然拉车的那两匹马看着高大矫健,威猛无比,但自己这吨位真坐上去,估计跑个十里路都够呛。
那么,去云东的五千里就会是真正的“路漫漫其修远兮”了。
李多金这一声“啊”声音稍大,终于惊动中间马车上的两位女侠。
“哥哥,你怎么了?水,水大哥没事吧?”
李多爱的声音响了起来。
开头问的是哥哥怎么了,最后重点却是落在“水大哥”没事吧这里。
大大咧咧的君多喜没有听出李多爱话里的毛病,她早知道那两货坐一辆车绝不会安宁,安慰李多爱说。
“没事,小爱儿,不要管他们,相信我,出不了人命!”
典型的管它狗咬狗,一嘴毛,不关我事的喜乐心态。
李多金却是听出了点什么,这到底是在关心你亲哥还是在关心那“水大哥”?
“嘿嘿,我们没事,多爱姑娘,我和你哥在玩一个游戏,输了的人要叫一声‘啊’,是吧,多金兄弟。”
“是的,妹妹,我们玩呢。没事。啊!”
李多金说着,手又被水无缺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他恨得要死,气得要死。
可是,自己这幅悲惨模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妹妹她们看见的。
尤其是喜儿姐,自己就算被她揍得还惨,也只能是被喜儿姐揍,那不仅丝毫影响不了自己的颜面,还是一件幸福和倍有面子的事,而且,他也希望能够永远被喜儿姐揍下去。
但是,被除了喜儿姐的所有人揍都是一件面子掉地的事。
英雄如我,怎么能被其他人揍!
——切!
这时,在外面一路小跑着跟着吃瓜的群众一齐发一声喊,跑了个精光!
——两男的玩你M的车震啊!
——你特么地这是想来辣我们眼睛吧!
赶这辆马车的那个车夫早被车上的两个人的打斗吓得瑟瑟发抖,每时每刻都在祈祷马车不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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