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曲终了!
楚金生宣布酒会开始,楚雯走下舞台,停在赵锋面前。
“好久不见,赵总荣升首富,我变成了寡妇。”
“别伤心,你还年轻,有着大把青春。”
赵锋连忙安慰,旁边胖子坐不住,起身让座。
楚雯落座:“3q!”
胖子拉起巴图找吃的,品尝免费自助餐。
柳生飞鸟坐在角落,端着一杯香槟,注视赵锋和楚雯,心底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哪来的坏女人?”
“豪门未亡人,楚金生的妹妹。”
小樱做足功课,讲述起楚雯来历,曾经的豪门千金。
柳生飞鸟轻抿一口香槟:“不是赵锋情人,看来我想多了。”
小樱提醒:“对于男人来说,更有吸引力。”
柳生飞鸟差点呛到:“有道理,看来我要加油了。”
小樱自信满满:“我早有安排,来一场浪漫邂逅。”
宾客翩翩起舞,楚雯拉着赵锋步入舞池。
楚雯身姿曼妙,舞步行云流水,充满独特魅力。
赵锋好奇的道:“你回娘家,孩子怎么办?”
楚雯回答:“孩子有小姑照顾,未来继承郑氏集团,不需要我管。”
赵锋微笑:“这样挺好的,你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生活。”
楚雯低声道:“我特别羡慕甄甜,遇到真命天子,找到美好归宿。”
赵锋顿时无语,小强是你的真命天子,多次带你私奔,可惜功败垂成。
褚嘉铭挽着靓女热舞:“换舞伴!”
赵锋没有意见:“oK!”
二人擦肩而过,拉过对方舞伴,转身继续跳舞。
赵锋揽着新舞伴,二次元卡哇依美少女,瀑布长发齐腰,大眼睛纯真清澈,充满青春活力,身段高挑婀娜,横看成岭侧成峰,一袭青花瓷旗袍,水晶高跟鞋,散发无与伦比魅力,令人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美女怎么称呼?”
“柳生飞鸟,我是职业超模,来自北海道,请赵总多多关照。”
柳生飞鸟嫣然一笑,快速递过名片,放进赵锋西装口袋。
赵锋玩味的道:“褚总新女友?”
柳生飞鸟摇头:“不是,我是临时舞伴,到酒会凑数的。”
赵锋笑道:“公司需要模特,我会联系你的。”
柳生飞鸟脚下一滑,漂亮的高难度假摔,飞身入怀。
赵锋伸手扶住:“没事吧!”
柳生飞鸟柔声道:“好像崴脚了,扶我回座位。”
赵锋好心搀扶,走出舞池,坐到沙发休息。
柳生飞鸟脱掉高跟鞋,亮出玲珑剔透小脚丫,期待赵锋出手,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邂逅。
赵锋吩咐:“爆龙,给她看看脚。”
爆龙居高临下,俯视柳生飞鸟,伸出蒲扇大手,检查脚踝伤势。
柳生飞鸟如遭雷击,被雷得外焦里嫩,委屈得不行,说好的浪漫邂逅,不解风情的大傻瓜,没搞错吧!
爆龙瓮声瓮气:“没事,回去抹点红花油,两三天就好。”
赵锋吩咐:“派两名保镖护送,送她安全回家。”
柳生飞鸟起身:“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家。”
两名墨镜保镖赶来,不顾柳生飞鸟抗议,必须护送回家。
赵锋挥了挥手:“拜拜!”
柳生飞鸟眼神哀怨,憋屈得要吐血,想提起赵锋过肩摔,再补一套花拳绣腿,削得赵锋面目全非,连老妈都认不出来。
赵锋坐到沙发,早已习以为常,美女见得多了,没当一回事。
柳生飞鸟返回别墅,疯狂挥舞竹剑,攻击稻草人。
“气死我了,这个白痴、蠢货、傻蛋、榆木脑袋......”
小樱表情古怪,大小姐亲自上阵,赵锋没有上钩,功败垂成。
......
天黑之后。
豪华VIp病房。
段天佐蓦然惊醒,躺在病床之上,手腕挂着吊瓶,周围布满医疗仪器,心电图很平稳,长出一口气。
“我昏迷多久了?”
“一天一夜!”
段世壕戴着金丝眼镜,坐在床边回答。
段天佐问道:“股价稳住了?”
段世杰补充:“请金融专家分析,段氏股价涨跌,影响不大。段家都是固定资产,房价一直在涨,资产不会贬值。”
段天佐迟疑一下:“救市计划停止,老夫精疲力竭,留下万贯家财,你俩只是庸才,不要妄想开拓,守住家业就好。”
段世壕愤慨:“数日以来,我暗中秘密调查,发现曝光段家的,不是赵锋,可能是神秘庄家。”
段世杰好奇:“神秘庄家是谁?”
段天佐老气横秋:“稍安勿躁,段家根基很稳,段氏集团倒闭,也不会破产。”
段世杰压低声音:“我怀疑杜老三,可能没死。”
段世壕愕然:“杜老三坠机落海,给鲨鱼加菜了。”
段世杰干笑:“咱哥俩的秘密,还有谁知道?”
段天佐脸色骤变,心脏咯噔一下,心电图涌起波澜。
“事出反常必有妖!派人秘密调查,确认杜老三生死。”
段世壕自告奋勇:“调查我在行,二弟坐镇集团。”
段世杰叮嘱:“小心点,杜老三是狠茬子。”
段世壕离开医院,派出所有人手,四处打探杜老三下落。
天黑之后。
段世壕是风流客,偷偷离开别墅,带着八名高手,赶往城郊别墅。
最近一段时间,迷上练杂技的,对方是软妹子,练的瑜伽柔术,小巧玲珑,身轻如燕。
三辆车驶入黑暗,风驰电掣出城,抵达城郊别墅区。
别墅区住户不多,富豪喜欢住繁华地段,平民住不起别墅。
住户分为三个群体,装批的暴发户,见不得光的小三,图清净的老年人。
郊外空气新鲜,绿意盎然,远离城市喧嚣。
独栋别墅院内,段世壕推门下车,大步流星走进别墅,吩咐高手留在楼下,独自走上二楼。
推开卧室门,段世壕露出猪哥笑,猴急摩拳擦掌。
“小宝贝,我来看你了!”
“老公回来了!”
房间光线昏暗,床头灯亮着,软妹子坐在床边,披着真丝睡衣。
段世壕带门反锁,抬手开灯,水晶吊灯亮起。
望着脸色苍白的软妹子,段世壕脸色一变。
“咦,你生病了,脸色这么不好。”
“没病,我只是想你了。”
软妹子瑟瑟发抖,笑得比哭还难看,盯着段世壕背后。
阴鸷男子站在门后,留着小辫子,鹰顾狼视,盯着段世壕后脑勺,散发如有实质的杀气,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