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一瞬间,小乔听到敲门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大乔找上门来了!
先前她来袁熙房里时便有些小心思,心虚得很,这种事情小乔可以让其他人知道,但却独独不愿意让大乔撞破。
所以敲门声一响,小乔慌乱非常,她下意识便要找地方躲藏,但这书房里面全都是竹简,那里有藏人的地方?
慌不择路之下,小乔一眼瞥到床榻上有条麻被,当即身子前伏,平趴在榻上,将麻被扯过来一抖盖在了自己身上。
她发觉还是不太妥当,当即从麻被下面伸出手去,将桌上的凭几一拉,挡在了自己身体上方,然后缩回手去。
她身形娇小,这一下子还真完全裹在被子里,藏入凭几下面。
这一连串的操作让袁熙目瞪口呆,这也可以?
你若这么怕被人撞破,怎么不提前对我说呢?
关键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真能骗的过人吗?
关键问题是你这姿势,是不是有些暧昧了些?
要知道,先前小乔还是缩在袁熙怀里,现在岔开腿往前一趴,两人身体某些部分反而贴得更近了!
但事已至此,袁熙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请进。”
门吱丫一声打开,袁熙见到来人,顿时暗暗叫苦。
来的人是大乔反倒还好了,反正袁熙对两姐妹颇有心思,一起捅破这层窗户纸也未尝不是坏事。
但进来的却不是大乔,而是诸葛亮!
不过此时诸葛亮心事重重,他一时没有注意道床榻上的异状,而是掩上房门,低头拱手道:“主公,亮有一言。”
袁熙硬着头皮道:“军师请坐下说。”
缩在被子里面的小乔听了,心里直抽抽,这诸葛亮要是上榻,离着自己只有二尺不到距离,这不是妥妥露馅。
想到这里,她心里气闷,伸出手去狠狠掐了一下袁熙大腿。
袁熙感到腿上剧痛,但还不敢喊叫,他勉强在脸上挤出笑意,以免露馅。
来的也不是大乔,明明你现在可以出来,为什么还要躲着呢?
小乔也是有苦难言,她要是藏在别的地方,说不定就出来了,偏偏自己现在和袁熙贴的如此近,要是让别的男人见了,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诸葛亮看了眼满是竹简的床榻,摇头道:“不用了,亮站着说话便是。”
他目光一扫,看到榻几上的古筝,奇道:“主公还会抚琴?”
袁熙尴尬笑道:“以前曾经跟蔡夫人学过一些。”
其实他会个屁,他对音律一窍不通,和蔡昭姬在一起的时候只会打扑克,哪里学过古筝这种枯燥的东西?
诸葛亮出声道:“使君果然博学多才,传自蔡中郎之女的琴艺,想必有独得之妙,有机会亮当向使君请教。”
袁熙感觉冷汗都要流下来了,打着哈哈道:“好说好说,我应向军师请教才是。”
诸葛亮听了,叹道:“主公平日待人谦恭,但为什么在战场之上,却如此勇猛呢?”
“刚则易折,主公想要得道多助,便需要忍一时之气啊。”
袁熙听了,知道诸葛亮是来劝自己的,忙坐直身子,对诸葛亮道:“还请军师指教。”
他这一动,又和小乔身体相碰,两人几乎就要失态出声。
此时小乔缩着身子,已经和袁熙身体紧紧相贴,姿势已经颇为不雅,而且袁熙又是正常男人,所以正常的反应也快压不住了!
小乔满脸通红,差点就要哭出声来,她咬着嘴唇,心道自己这真是自作自受!
诸葛亮此时出声道:“亮深知主公恨江东背信弃义,对其当然要有所回击。”
“但如何打,为了什么目的而打,打到什么程度收手,之后如何迫江东就范,而不是陷入僵持,才是当前要考虑的。”
“恕亮之言,江淮地区极为重要,不容有失,若是因为和江东相攻,忽略了最大的敌人,让其渔翁得利,便得不偿失了。”
“主公应该明白,现在最重要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袁熙沉声道:“我自然明白。”
“官渡,也只有官渡。”
“这一战,本来是应该我倾尽全力,联合袁尚,给曹操致命一击的。”
“此时分兵去打江东,殊为不智。”
诸葛亮面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原来主公并未被蒙蔽了眼睛!”
“主公能看清楚这一点,亮也不用多说了,是否要以此为重新谋定战略和调遣兵力?”
袁熙微笑道:“我先前只是有着想法,但也着实有些犹豫,毕竟庐江九江真的给江东拿了,对我来说损失太过惨重。”
诸葛亮道:“请主公放心,江淮不会丢。”
“但江东无论从战略还是必要上,不值得派重兵防御,他们虽然看似兵力不少,但攻城略地使他们的短板。”
“只要守好合肥,他们便再难寸进。”
袁熙迟疑道:“那巢湖是不是要放弃了?”
诸葛亮沉声道:“只要守住合肥,随时都能把巢湖拿回来。”
“相反要守住巢湖,需要为数不少的战船,这些战场只能在巢湖码头建造修理,南下的道路还被皖口和濡须口堵住,要这种不能调动的船队,实在是没有什么用。”
“还不如引江东战船进巢湖,用陆地攻城武器对付他们。”
“然后诱敌深入,让他们狠狠吃一次大亏!”
袁熙担忧道:“军师一方面想打,一方面还要将主力调开去打曹操,我们能支撑两边作战吗?”
诸葛亮出声道:“这就要看主公的将领本事了。”
“主公以为,谁最擅长对付江东?”
袁熙脱口而出,“张辽?”
诸葛亮奇道:“我还以为主公会退军太史将军或者徐将军。”
“毕竟前者和江东作战经验丰富,后者防守过合肥,但张将军可没有来过九江吧?”
袁熙摸了摸头,“只是感觉而已,一切都赖军师费心了。”
诸葛亮犹豫了一下,出声道:“亮初出茅庐,使君便托次重任,不怕亮打败仗吗?”
袁熙听了,微笑道:“我相信军师。”
“军师尽管放手去做,出了什么事情我兜着。”
诸葛亮听了,深深一拜,“主公之信任,亮明白了,必然全力以赴。”
“亮这就回去,明日一早便拿出方略来。”
袁熙听了,说道:“军师千万注意身体,不要熬夜,以身体为重。”
“将来很多年里,我还要依靠军师呢。”
诸葛亮回道:“多谢主公关心,亮心里有数。”
他深深盯了一眼隆起的被子,低头道:“望主公保重身体,做什么都不要过度,方为主公之道。”
“若非袁本初早逝,袁氏何至于到如此地步?”
“前车之鉴,望主公三思啊。”
袁熙苦笑,果然这种拙劣的掩饰瞒不过诸葛亮,被子下面的小乔腿正不住颤抖,显然是忍得颇为辛苦。
他只得对诸葛亮拱手道:“军师之言,熙记下了,今后一定照做。”
诸葛亮这才面现满意之色,又劝谏了几句,这才推门离开。
袁熙听诸葛亮走远,这才把榻几推走,将盖在小乔身上的麻被掀开,出声道:“好了,人已经走了,伱可以起来了。”
他见小乔还是趴着不动,奇道:“怎么了,趴上瘾了。”
小乔发出了呜咽声,“腿麻了,起不来。”
她保持双腿一字马的姿势,听袁熙和诸葛亮长篇大论的对话,腿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偏偏和袁熙身体相贴,更是让她身体瘫软,背心手心都是汗,一点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袁熙无语,他伸出手去,环住小乔纤细的柳腰,把她拉了起来。
小乔重新倒在袁熙怀里,鬓发散乱,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喘着气,身体不自觉扭动几下,让袁熙更加心烦意乱。
袁熙本来就忍得颇为辛苦,此时双手不自觉往上,小乔阿了一声,随即咬紧了嘴唇,脸色更红了。
等袁熙掌握了目标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先前的预估还是有不小的偏差,这根本无法完全掌握好吗!
小乔腰身如此纤细柔软,相比之下其他部位反差却如此之大,也不知道是如何长的,看来是天赋异禀了。
感受到袁熙的贪婪而可恶的手,小乔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唇,却听此时袁熙轻声道:“刚才听到的话,不要说出去。”
小乔听了,气愤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袁熙叹道:“不,这是为了保护你,要是被别有异心的人知道你了解军情,说不定会对你不利。”
小乔这才明白过来,应了一声,低声道:“妾知道了,感谢使君关心。”
袁熙微笑道:“都这种关系了,还叫使君?”
“不过做我的夫人很是危险,你真的愿意?”
小乔撇过头,横了袁熙一眼,“你手上做的和嘴上说的,似乎并不一样啊。”
袁熙轻笑,“因为我本来就是心口不一的人啊。”
“不过女郎若是愿意托付于我,我也定然不负女郎。”
小乔脸上现出笑意来,“使君真的知道,如何说话讨女子欢心呢。”
她仰头看着袁熙的脸,“使君不要骗妾哦。”
袁熙心头微微一动,把脸凑了过去。
小乔几乎彻底沦陷在意乱情迷之中,仅剩的一丝理智在提醒她,如何面对大乔,自己抢在了前面?
很快,小乔最后一点理智也迷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