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慎让他说,韦思礼看了一眼韦思言小心翼翼的说道:
“启禀王爷,我是想不如多跟他们要点钱财,给他们一些教训。
至于那个打人的王家女,就按照律法处罚好了。”
他明白韦思言的意思,只不过王正礼跟他交情不错,既然人家求到自己这里,
他又答应了人家,人不能无信。
所以才会求情,只是他也知道自己求情有些过分。
其实在他们心中,觉得纪王为王府里的一个曾经的护卫对付王家有些小题大做了。
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还是曾经的下人,如今只不过是普通百姓,
纪王却劳师动众,花费人力物力,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亲自殴打大唐官员。
这要是一个弄不好,纪王很有可能被处罚。
自古以来,殴打朝廷命官都是以谋反论处的。
好在纪王事先早有预谋,能够全身而退。
他很不理解纪王所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慎听了韦思礼的谏言后思索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好,那就依四舅父直言处理,按照朝廷法度来办,这样传出去也不会落人口舌。”
李慎最终还是听取了韦思礼的建议,毕竟他不能因为打人就把对方杀了。
“王爷,今年的秋茶已经都运到了黄庄,产量比去年多了一倍。
看来元正我们又可以大赚一笔。”
韦思言不想再这件事上多说,于是转移话题。
“多了一倍?为何会多了这么多?”
“启禀王爷,这还是王爷你高瞻远瞩。
数年前,王爷吩咐告诉那些不适合耕种的山地地区百姓种植茶树。
剑南和蜀地,还有很多地方都开始种植。
茶苗都是由我们提供,条件是他们的茶叶必须都卖给我们。
这些年茶树已经 长大,开始能够出茶了。
如今只是开始,往后会越来越多。”
韦思言并报道。
“嗯,不错,这样一来,那些地方上的百姓就不会因为交税流离失所了。
也不需要为了逃避劳役自断手脚,或者逃往山中。
不过大舅父,虽然我们帮助百姓种茶,但收购时价格不要压的太低,正常价格就好。
我们家大业大,还不至于从百姓口中省那几文钱,
我们压下来的那点钱,还不够我们随随便便的涨一点价来的快。
百姓都不容易,辛辛苦苦一年也赚不到多少钱,我们就不要再去盘刮了。”
前世身为底层人士的李慎,深知的百姓不易,从小他也是种过地的。
“王爷仁义。”
四人站起身对着李慎行了一礼。
李慎摆了摆手:
“什么仁不仁义,只是百姓穷苦罢了,几位舅父,想要赚钱,就要赚有钱人的钱。
那些百姓都是几文几文的,我们得赚到什么时候才能富贵。
我们赚取有钱人一次,就能顶的上普通百姓几百上千次。
要想快速积累财富,盘刮有钱人才是征途,普通百姓我们完全可以给他们更多的利益。”
李慎又开始给几个舅舅洗脑,灌输他的赚有钱人钱的思想。
几人被李慎说的觉得很有道理,只有那些贵族富商才不会在乎几贯钱,
可这几贯钱却是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
他们得多长时间才能赚到足够的财富。
“王爷说的对,那些富商为富不仁,不赚他们的钱天理难容。”
“没错,那些贵族也一样作威作福,不赚他们赚谁的。”
看着几个舅舅被自己洗脑成功,李慎还是颇为满意的。
李慎虽然没有多么高尚,但是也不去克扣那些平民。
“对了,大舅父,表妹近况如何?”
“承蒙王爷挂念,小女最近安好,上次来信还说婆家对她很是礼遇。
这还要多谢纪王殿下才是。”
听到纪王问起自己的女儿,韦思言立刻感激的道。
韦思言长女名宝宝,比李慎小三岁,年方十七。
本来韦思言给女儿定了一门亲事,不过那时韦宝宝只有十四岁。
韦贵妃听儿子说过,女子太早结婚生子很危险,容易难产。
于是告诉韦思言让韦宝宝晚些出嫁,怎么也要十八岁。
所以这门亲事一直拖着。
给出的理由也是韦贵妃说的那般。
不过对方却误以为韦家要悔婚。
当时正是他们郧公房发展壮大的时候,对方以为韦家靠上了纪王,又得韦贵妃相助,
家族发展壮大起来,看不上他们。
一直拖到韦宝宝十七岁拖不过去,韦思言才无奈的把女儿嫁过去。
因为对方也不是平庸之辈,乃是陈文帝陈蒨的子孙,好歹也是皇族血脉。
韦宝宝要嫁的人叫陈瓒,是陈文帝陈蒨的直系曾孙,陈瓒的父亲叫陈酆,官居肃州别驾,从四品下,
在贞观三品官便是是顶峰的情况下,这从四品下已经不低了。
若是将来表现的好,很有可能会调回京都,担任要职,弄个侍郎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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