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骑兵被顾衍的骑兵打崩。
他们曾是草原上的霸主,骑着骏马,挥舞着弯刀,肆意驰骋。
但此刻,他们却成了被猎杀的对象,夺路而逃,却找不到一条生路。
身后的汉军骑兵,宛如一群嗜血的狼群,紧追不舍。
每一次马蹄的落下,兵器挥舞,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鲜卑骑兵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快跑!快跑!”鲜卑骑兵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他们拼尽全力打马冲锋,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心如死灰。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后路已经被断绝,汉军步卒不知何时已经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汉军方阵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阻挡了鲜卑骑兵的去路。
鲜卑骑兵们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如果是平时,碰到汉军方阵,鲜卑骑兵可以利用骑射的优势,远远地骚扰,最终通过消耗的方式击溃汉军方阵。
可是今天,他们没有任何的时间拖延。
身后的汉军骑兵正在肆意屠杀落后的鲜卑人,他们想要活命,只有闯过这些汉军方阵。
鲜卑骑兵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地打马冲锋。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求生的渴望。
汉军步卒们带着一辆辆偏厢车,结成松散的车阵。
偏厢车与偏厢车之间有着宽松的距离,策马两骑、三骑都可以通过。
可是这些缝隙,就好像是一个个陷阱,等待着鲜卑骑兵的冲入。
一旦冲入其中,必定面临无数的攻击。
鲜卑骑兵们心中明白,但此时他们已经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冲向汉军方阵。
“杀!”汉军步卒们大吼着,从偏厢车上伸出来一根根长枪,就仿佛刺猬一般。
偏厢车上还有弓弩手,他们对着鲜卑骑兵,来了一轮弓弩齐射。
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鲜卑骑兵,将鲜卑骑兵们射得人仰马翻。
箭矢在空中发出呼啸的声音,带来死亡的威胁。
鲜卑骑兵们纷纷中箭坠马,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一部分鲜卑骑兵冲撞在偏厢车上,被刺了个透心凉。
他们的战马在剧痛中挣扎,最终倒在了地上,伤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大大的眼睛里满含泪水。
有些鲜卑骑兵试图顺着偏厢车之间的缝隙逃窜,却被汉军士卒用长戈从马上勾下来。
摔得七晕八素的鲜卑骑兵,被刀盾兵就近直接抹了脖子,鲜血喷溅而出,直接染红地面。
一时之间,鲜卑骑兵人仰马翻,死伤惨重。
鲜卑骑兵,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们前有汉军步卒堵截,无路可走,后有汉军骑兵追杀,无处可逃。
这些鲜卑骑兵,已经彻底混乱了。
有些人调转马头,朝着汉军骑兵冲锋。
有些人在车阵前方弯弓射箭,试图制造混乱,再一举冲散车阵。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偏厢车后面的汉军士卒来一轮齐射。
不管是步弓还是弩弓,射程远在骑弓之上。
又快又急的羽箭,发出呼啸的声音,瞬间就有十几匹战马发出惨烈的嘶鸣,带着骑兵摔倒在地上。
顾衍骑在战马上,手中挽着步弓,跟在这群鲜卑骑兵的后面,弯弓射箭,每一箭,都能把一名鲜卑骑兵射落马下。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卑骑兵既惊慌又错乱。
以顾衍的箭法,在这个时候可以发挥出无穷大的作用。
鲜卑骑兵,顾此失彼,已经完全不成建制。
顾衍都不需要瞄准,他只需要抽出箭矢,弯弓搭箭射出去,就会留下一具尸体。
唯一制约顾衍的反而是他的箭矢数量。
短时间内,他携带的两壶箭矢已经全部射完,保守估计最少射杀了50名鲜卑骑兵。
紧紧跟着顾衍的几名骑兵,连忙递上自己的箭壶。
与此同时。
“咚!咚!咚!”如同雷鸣般的战鼓声响起。
三个方向的汉军军阵,开始向前移动,挤压鲜卑骑兵的生存空间。
这些犹如丧家之犬的鲜卑骑兵,彻底崩溃了。
箭如雨下,混乱不堪的鲜卑骑兵,不断的被射杀。
一些崩溃的鲜卑骑兵翻身下马,丢掉武器跪倒在地上。
这些鲜卑骑兵被拖到一旁直接捆了起来。
发现汉军士卒并没有击杀降军,越来越多的鲜卑骑兵选择投降。
......
山谷之中,徐晃和张汛带领着铁鹰都和禁胡都的士卒,奋力砍杀。
鲜卑人的阵线已经摇摇欲坠。
甚至有人转身想逃跑,最后死在自己人的刀斧之下。
“杀!”张汛手中的长柄斩马刀,横砍竖劈,接连斩断两个鲜卑人的身躯。
就在这个时候。
“咚!咚!咚!”雷鸣一般的战鼓声在山谷外响起。
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整齐队列的弩兵,将装填完毕的弩弓,对准了鲜卑人的身后。
“射!”随着一声令下。
密集的弩箭飞射而出,鲜卑人的后阵慌忙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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