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利箭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鲜卑骑兵们纷纷中箭落马。
那些中箭的士兵发出痛苦的惨叫,倒在血泊之中。
有的马匹也被射中,失控地狂奔,将背上的骑手甩落。
一旦鲜卑骑兵有疏忽之处,汉军骑兵马上就会从车阵中冲出来突袭。
他们行动迅速,犹如猛虎下山,杀得鲜卑骑兵措手不及。
但当局势不妙时,他们又迅速退回圆阵,让鲜卑骑兵无可奈何。
面对这种战法,鲜卑骑兵基本上无计可施。
相比于威力巨大的弩弓,他们即便驰骋到近处,面对车阵,射进去的箭矢,顶多杀伤一些倒霉蛋。
打了半天,恐怕汉军没有杀伤数百,自己却已损兵几百。
鲜卑骑兵们士气低落,他们原本以为此次出征能够势如破竹,却没想到在这汉军的车阵前屡屡受挫。
他们疲惫地坐在马背上,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头领望着己方伤亡的士兵,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已成为冰冷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他的目光从一具具尸体上扫过,心中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鲜卑勇士,却无法攻破这该死的车阵?”他在心中痛苦地呐喊。
他深知,若再找不到破阵之法,那么这一次的劫掠行动将彻底告破。
武进城内的汉人得救了,他们的粮食,财物,也和鲜卑人无缘。
然而,面对汉军如此严密的防守,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他紧皱眉头,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闪过以往战斗的画面,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灵感。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刀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难道就要这样灰溜溜地撤退?不,我不甘心,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车阵的破绽,一雪前耻!”鲜卑首领咬着牙,喃喃自语道。
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吹起了他的毛毡袍子。
他抬起头,望着远方,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他回过头,对着身后的鲜卑骑兵大声喊道:“这些汉人都是懦夫,他们全靠这些大车,根本不敢和我们正面作战!”
“我们困死他们,让他们寸步难行,我不相信他们的粮草可以支撑多久!”
鲜卑骑兵们抬起头,看着他们的头领,眼中渐渐有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是呀,这些汉军依托车阵就好像刺猬一般。
可是,他们也移动不便,只要他们的车阵开始移动,就会出现破绽。
所以,只要困住这些汉军就可以了,何必去冲击。
“大家都散开,包围汉军!”头领大声喊道。
所有的鲜卑骑兵,远离汉军弩箭射击的距离,但是并不离开,显然做好了长期围困的准备。
偏厢车阵内,汉军士兵目光凝重地望着逐渐后退的鲜卑骑兵,心中满是疑惑。
关金屏等将领,紧蹙眉头,眼神中透露出谨慎和警惕。
他们思索着鲜卑人的意图,不敢轻易下令追击。
赵雨看向身旁的关金屏,开口问道:“姐姐,鲜卑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关金屏紧握着手中的长枪,目光如炬,仔细观察了一阵,不由冷笑道:“这些鲜卑人以为我们的车阵无法移动,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她的嘴角上扬,带着一抹轻蔑:“真是愚蠢至极!”
张辽在旁边哈哈一笑,小小年纪,故作豪放:“这些鲜卑人对我们的车阵了解的太少了!”
他双手抱胸:“偏厢车的车阵可以随意变化,之所以一直使用圆阵,是因为在防御时是最好的,但并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变阵!”
此时,车阵内的汉军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严阵以待。
他们紧握手中的兵器,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车阵外的鲜卑骑兵,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在战场的另一边,鲜卑骑兵们勒住缰绳,停止了后退。
鲜卑头领目光阴鸷地盯着汉军的车阵,心中暗自盘算着。
“头领,汉军没有变化,接下来怎么办?”一名鲜卑头目问道。
“哼,等着,他们被困在车阵里,时间一长,必然自乱阵脚!”鲜卑头领自信地说道。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关金屏一声令下:“变阵,前进!”
偏厢车在汉军士兵的推动下,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车轮滚滚,发出沉重的声响。
车阵内的士兵们齐声喊着号子,步伐整齐有力。
紧接着,偏厢车的圆阵如同灵动的巨兽一般,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紧密相连的圆形逐渐拉伸,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阵型。
汉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的士气高昂。
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推动着车阵向着鲜卑骑兵步步逼近。
鲜卑骑兵们看到他们之前进攻损失惨重的车阵。
现在就好像活过来一般,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朝他们压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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