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哥,我们赢了!”赵雨非常开心的说道。
“是呀,我们赢了!”顾衍在土堆高台上坐下,他放下了手中的陨石铁胎弓,然后静观下曲阳城的烽烟。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撩动着他的发丝。
他的目光深邃而冷静,注视着城中混乱的场景。
他目光深邃,望着汉军势如破竹地涌入城中,心中已然是对战局有了清晰的判断。
胜负已分,大局已定,剩下的,就看有多少杀伤,多少俘虏,多少缴获。
城中硝烟弥漫,喊杀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
房屋燃烧着,火焰冲天而起,黑烟滚滚。
黄巾军如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如此狼狈和绝望。
黄巾军便整个溃散开来,然后朝着下曲阳城的南门涌去,无数的黄巾军拼命的逃窜。
他们推搡着、拥挤着,生怕落在后面成为汉军的刀下亡魂。
武器、盔甲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叮当作响。
“不必理会这些败军之兵!”吕布高声疾呼,跨骑在战马之上,英姿勃发,全身散发着一名优秀将领特有的激情与冷静。
“他们自有步兵和民夫清剿、押解,诸位随我穿城而过,去追那些先前逃走的黄巾军!”命令从他口中传出,每一个字都似乎蕴含着不可违抗的力量,令人心潮澎湃。
作为军人的自豪感让他浑身颤动,那是属于胜利者的激动。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嘈杂的战场上清晰地传入每一个汉军士兵的耳中。
吕布的双眼燃烧着狂热的战火,他的脸庞因兴奋而涨红。
他紧握着方天画戟,戟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带着满腔的兴奋,吕布下达完命令后,就径直纵马直接往下曲阳城的南门而去。
汉军骑兵们紧紧跟随着他,马蹄声震耳欲聋。
黄巾军看到大队骑兵而来,马上溃散,让出南门。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如同见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魔。
“杀!”随着一声震天的怒吼,南门前试图做最后抵抗的黄巾军士兵,在吕布率领的骑兵冲击下犹如脆弱的纸张一般被撕裂。
吕布一马当先,方天画戟横扫而出,瞬间将几名黄巾军士兵击飞。
鲜血在空中飞溅,如同绽放的血色花朵。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汉军骑兵们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席卷着一切。
他们的长枪、长刀不断地收割着黄巾军的生命。
一名黄巾军士兵试图反抗,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冲向吕布。
吕布冷笑一声,轻轻一挥方天画戟,那名士兵的大刀便被击飞,紧接着戟尖刺入他的胸膛。
“不堪一击!”吕布怒吼道。
在吕布的带领下,汉军骑兵势如破竹,所到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战场上尘土飞扬,鲜血染红了大地。
“不要让他们跑了!”吕布大声喊道。
汉军骑兵们加快了速度,追击着逃窜的黄巾军。
一名黄巾军士兵在奔跑中摔倒,他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汉军骑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噗!”长枪刺入他的身体。
吕布纵马越过他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马蹄翻飞,尘沙漫天。
伴随着武器交击的声音和士兵们的呼号。
吕布和他的骑士们如破晓的曙光般,从南门内呼啸而出,直指那些侥幸逃脱的敌人。
夕阳低垂,下曲阳的轮廓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座巨大的怪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亮。
在这片被绝望笼罩的土地上,战斗的痕迹如同一道道伤疤,刻印在每一寸土地上。
兵败如山倒,这句话在此刻变得无比贴切。
黄巾军的溃败像瘟疫一样蔓延。
而吕布麾下的骑兵队伍犹如饥饿的狼群,紧咬着这支正在仓皇撤退的庞大军队不放。
撤退途中的数万黄巾军,面对着无尽的绝望。
失去了坚固阵地的保护,他们就像迷失在荒野的羔羊。
任何企图组织起有效反击的念头,都在残酷的现实中化为泡影。
骑兵与步兵的速度差异,使得追击成为了无休止的折磨,每一次回望,都仿佛能看见死神那冰冷的笑容正逐步逼近。
战场上,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
汉军骑兵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战刀,口中呼喊着震天的杀声。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与决绝,仿佛面前的黄巾军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待宰的羔羊。
黄巾军们拖着沉重的脚步,眼中布满了血丝,饥饿、寒冷和恐惧已经将他们的意志消磨殆尽。
他们试图举起手中简陋的武器进行抵抗,但那颤抖的双手和无力的动作,显得如此徒劳。
吕布一马当先,他那火红的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
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走数条生命。
他的战马嘶鸣着,蹄下溅起一片片泥泞,径直冲向黄巾军的阵营。
一名黄巾军的小头目,满脸血污,扯着沙哑的嗓子呼喊着,试图组织起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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