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这秦风走出静远楼,按照秦风的大哥王校长所言。
今天应该也不是秦风正式开始上班的日子,下周一才是。
所以秦风现在要么就先去一趟国际班和同学们提前认识一下,打声招呼,顺便将邀请函给同学们发下去。
要么就直接回家休整,以便为下面的战斗做好准备。
而按照秦风的性子,他绝对会选择第一种的。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看这货呆毛那兴奋的样子,肯定急不可耐了。
但为何秦风现在徘徊于静远楼前止步不前呢?
瞧着他那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难道我们的秦老师还有什么其他的谋划?
好吧,别瞎猜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纯纯是因为他...
不!知!道!路!
静远楼多好找啊,整座学校最高的那座就是,秦风在天上飞了一会儿就找到了。
但是国际班在哪栋楼,秦风是真的不知道啊。
秦风没问,王丰年等人估摸着历代国际班班主任的下场,猜想应该没有人这么着急找虐,所以也没说。
于是乎秦风只能仰头望天,一人独自站在空旷的静远楼前。
离远点看还真有那么一种“飘飘何所是,天地一沙鸥”的既视感。
仰天长望,天之大,似乎目不可及。灵感默默外放。
这个世界,灵气没有那么浓郁,但是总是有一种独特的感觉。
一种万物初始的感觉。
花鸟鱼虫,飞禽走兽,山川河流,人文自然,周天星辰。
秦风闭着双眼默默地感受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大道长生诀自然运转着,默默推演记录着这个世界的法则,万物生息流转的轨迹。
良久~
秦风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两眼中溢出的淡青色瞳光逐渐消散收敛。
一股笑意涌现在秦风的脸上,“真是一个美好而有趣的世界啊”
随即哼着记忆中这个世界的某个小曲,背着手,朝着一处教学楼的方向缓步前进。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
就在秦风走后,静远楼附近的一棵不知名的果树,上面结着的一颗不知名的红色果子。
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震颤,随后果身逐渐浮现出奇异的花纹.......
~~~~~~~~~~~~
午后的阳光总是带着浓浓的倦意,就连树上的鸟儿也忍不住躲在树叶的阴凉下,偷偷打着哈欠。
辛苦了一上午的少年少女们早在午休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就飞快地整理好桌面。
掏出自己用校服包好的枕头,趴在桌面上美美地睡个午觉。
空调微微作响,还未休息的同学们,或是轻轻翻动书本温习着功课。
或是头抵着桌面在桌下悄悄地看着小说。
再或是趁着喝茶的间隙偷偷看一眼教室某处或身旁那个人的侧脸。
然后轻轻放下杯子,嘴角偷偷勾勒出一抹微笑。
这就是青春啊,一切都是那么静谧且美好。
只有今年高一的教学楼—闻新楼,楼上时不时传来几声不是那么应景的声音。
…………
“王炸!”
“啪”地一声桌响,薛屿重重地将两张牌砸在桌上。
目光如炬扫过全场,发现所有人以一种惊呆地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喜从心来。
没想到吧!脑瓜子嗡嗡地吧!
打了这么多局终于让我拿到王炸了!颤抖吧,恐惧吧!在我的脚下匍匐吧!
哇哈哈哈哈!
薛屿仰起他那张被贴满纸条的脸,笑容逐渐疯狂。
露出了三分蔑视全场的不屑一顾,三分傲视群雄的猖狂至极,四分纵横天地的不可一世。
猛地一起身,顿时一股“王霸”之气席卷整个教室!
只见薛屿跳起来指着对面的孔明,大声道:“怎么样!牛不牛!是不是要不起?!”
坐在他对面的黑眼圈男孩明显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开口:“确实要不起”。
孔明淡淡道,随即语气一转满脸不理解。
“不过我他喵就下了一张三,你这么激动干啥?”
“卧槽薛屿,我以后要是再跟你一组打牌,我就是狗!”
坐在桌子侧面的斐文对着薛屿大喊道。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这他喵明明是高端操作,你看不懂还怪我?!”。
薛屿满脸不服。
孔明将牌盖到脸上一阵无语。
说实话,相处快一周了,他真的不知道这家伙脑回路是怎么转的,明明菜的一批,还不自知。
玩这么多局了,一张脸都快被贴满了还非得继续,说什么牌品即人品,做人就是得坚持不懈。
去他喵的坚持不懈。
再给你一次机会。
“要不起,你继续”,孔明道。
“对二!”,薛屿满脸亢奋,又是两张牌重重往桌上一砸。
“你他喵,这也是高端操作?!”
斐文见状差点心肌梗塞猝死,死死将手中牌抵住薛屿的脸蛋,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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