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时温舟胥口中提到的温薏正在谢肇厌房间里。
谢肇厌紧抱着她,唇齿一点点摩擦啃咬着温薏耳侧。
温薏脸红的不行,她把人推开。
“谢肇厌,你就是条狗!”
方才燕王走了不久,谢肇厌就以谈话之名,将靖亲王请到了他院子里。
然后一进屋就一发不可收拾。
温薏身上的男子外袍已经脱了。
她脸上的妆也都被谢肇厌给洗干净了。
谢肇厌在她耳边轻笑。
“好几日都没好好抱你了。”
接下来一段时日里,温薏都是住在谢府。
这就是明晃晃的羊入虎口。
谢肇厌把温薏直接抱到了床上。
唇齿从她耳边留恋到唇间脖颈,再往下……
温薏抵住他胸膛,“你别……等会难受的是你自己。”
谢肇厌脑袋搭在温薏颈间,他轻笑道:“不是还有你在?”
温薏一愣。
谢肇厌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男人目光里似是点着幽幽灯火。
温薏不敢多看,稍不注意就会被烧干殆尽。
谢肇厌没再逗她,他靠在床边,把温薏搂在了怀里。
“晚上,京外的一个镇子有灯会,我带你出去逛逛?”
温薏有好些日子没出城了。
她目光一喜,抱着谢肇厌的脖子,“那璟慕呢?”
谢肇厌摇头,“不带她。”
温薏蹙眉:“为何?”
谢肇厌刮了刮她鼻尖。
“你女儿嗜睡,用完晚饭没多久就睡着了,在外面睡觉睡不好。”
温薏点了点头,她浑身无力地靠在谢肇厌怀里,勉强接受了谢肇厌这个理由。
谢肇厌身上的火还没能下得去。
温薏双手覆面。
她卷着被子到了床里侧,她踢了谢肇厌一脚。
“你快去。”
谢肇厌叹了声气。
十月的日子。
而今才六月初。
四个月的时间。
谢肇厌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过。
晚上还要出门,温薏这下午抓紧时间补眠,她这一睡就直接到了傍晚。
她睁开眼,外面天色渐黑了,屋里点着几盏灯,静谧宁人。
自从温薏来谢府后,谢肇厌屋里多了许多女子用物。
一如多了梳妆台,里面装满了温薏常用的脂粉首饰,柜子里还有许多衣裙,连床榻之下都还铺了柔软地毯。
她趿着软鞋往外间而去。
果然见到谢肇厌还在处理公务。
温薏打着哈切,来到他身边。
她身上还穿着薄软的袍子,淡淡幽香传到了谢肇厌鼻尖。
他直接将人拉到了怀里。
“睡醒了?”
温薏嗯声,“处理完了?”
温薏随意在桌上瞥了一眼,多是大理寺的折子。
“璟慕呢?”
“写功课。”
谢璟慕学东西快,夫子前些日子就给谢璟慕上了难度。
小家伙每日夜里都困得不行。
温薏换了身裙装,又去了枳宁院。
院中的丫鬟暗卫装作没看到。
枳宁院里,谢璟慕脸上还沾着墨水,她认真一笔一划写着功课。
温薏没打扰她,而是在外间寻了本书来看。
等到谢璟慕写完课业,准备去找老父亲,这才看到温薏来了。
小家伙高兴极了,连手和脸都没来得及洗,就扑到了温薏怀里。
“娘亲,好想你呀。”
温薏心中软成一片,她把女儿抱起来在怀里亲了又亲。
“娘亲也很想璟慕。”
温薏打算抱着女儿去洗脸。
不过走了两步,她便手开始发酸。
温薏:“……”
不知是否是她错觉,她总觉得谢璟慕这些日子又高了不少。
谢璟慕软声软气道,“娘亲,我下来吧。”
温薏也只能放下胖闺女。
她牵着小家伙去了盥室,用热巾子给她擦了擦脸和手。
整个过程中,谢璟慕都乖乖看着温薏,视线一刻也都没离开。
温薏心中一笑。
“走,去看看你爹在做什么?”
偏厅里已经摆好了膳食。
谢肇厌刚处理完折子,便见母女俩缓步朝他而来。
谢肇厌眉梢微挑,把小家伙抱到怀里。
谢肇厌虽每次都说着小家伙胖,但每次也都是直接把人抱到怀里。
小家伙一个眼神,谢肇厌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用完晚膳,又陪了谢璟慕好一会功夫。
小家户才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温薏忍不住道,“她年纪好小,不必如此着急。”
谢肇厌挑眉,“从前课业简单,她熟能生巧,每日敷衍完成,夫子知晓她脾性,才加了课业。”
原来如此。
温薏忍俊不禁,“璟慕很聪明。”
有一对黑心肝的爹妈。
想不聪明都难。
谢肇厌带着温薏很快离开谢府,赶在宵禁前出了城外。
重生以来,温薏还没有看过灯会。
他们到达镇上时,正燃起了烟花。
漫天天空大亮,映照出了温薏面庞。
谢肇厌眉眼温柔,看得温薏都低了头。
“你够了!”
谢肇厌把人揽到怀里,“时间再过得快些吧。”
温薏忍不住一笑。
“谢大人,你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