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隔天中午,李佑去了趟朴俊末家吃饭。
饭桌上他提起马锡道,没想到朴俊末竟然会认识。
“马锡道?”朴俊末啧啧称奇,“没想到你会认识他,他找你麻烦了?”
“没有,”李佑放下筷子,“只是听说了这个名字,俊末哥知道他的事?”
朴俊末点了下头,“我之后到一些关于他的传闻,倒是可以讲给你听听。”
“听说马锡道是个相当尽职的警察,不过也经常惹事,这次好像是执行公务的时候得罪了人。”他叹息着摇摇头,“现在好像被调到加里峰洞那边了....”
他看向李佑,“你...你们涉及到加里峰洞了?”
“没有,有个打过交际的人向我问他罢了。”
像是朴俊末这一代人都是听着加里峰的故事长大的,该说不说还是有些阴影。
“那就好,”他舒了口气,“而且这个马警官搏击能力超级强,即使是在警察内部他也被称为怪物警察。”
李佑的电话准时响起,让他这顿饭都没吃安稳。
“斗日?有什么事?”
“社长,”崔斗日那边有些慌,“有检察官到总部来搜查,并且要求社长立刻到场。”
“检察官?谁?”李佑站起来,歉意的朝朴俊末和刘宜贞笑笑,“俊末哥,宜贞姐,我得回去一趟。”
两人将李佑送出门,朴俊末抽着烟,“宜贞,你什么时候能调回首尔做检察官?”
尽管当时赵昌植确实开了后门让刘宜贞免去司法研修的过程,但他后继没有继续帮忙,在检察体系中没有人脉的刘宜贞被调到了外地实习。
“看情况吧,可能会留在釜山做检察官。”刘宜贞叹了口气,“没想到啊.....”
开着车的李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谁?你确定没看错?”
“我看了名牌,为首的是叫安喜延没错啊?”
“另一个呢?”
“徐敏英,我没看错.....社长。”崔斗日悄悄说,“我看了他们出示的证件,安喜延是首尔中央检察厅反贪腐搜查部的部长检事,徐敏英是个普通检察。”
李佑进行了一点时间的头脑风暴,“我知道了,马上回去,你给泰洙打电话。”
世界的偏差出现了,徐敏英在原作中是反贪腐搜查部的检察官没错,但李佑清晰的记得她的上司可不是安喜延,这个长期撕咬着韩江植的女人。
徐敏英的父亲是首尔东部地检的次长,她本人是首尔大学法律系毕业,然后任职首尔中央检察厅反贪腐搜查部。
时间是对的上的,在李佑忙着夺取江南的时候《财阀家的小儿子》剧情显然已经进行了一部分。
起码陈道俊预测《泰坦尼克号》会火的场景一定是在九七年。
李佑将车停在楼下,两个挂着证件的女检察官就站在门口仰视着江南实业的牌子。
“李社长来的不慢嘛,”安喜延一头短发,相当的干练。
她微笑着调侃李佑,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不过可惜了,李社长。”
“我们要走了,”她靠近李佑,将嘴凑到李佑耳朵旁边,“不愧是韩次长看重的人,我来这才多长时间就被他知道了。”
“而且李社长的账做的很清楚嘛,不过早晚会有漏洞的吧?”她扬了扬手,“走吧,徐检察...这里没什么好查的。”
徐敏英好奇的瞄了一眼李佑,连忙转身跟上安喜延,其他检察官带来的助手也跟着登上黑色的大型车离开。
“社长,”崔斗日跑出来。
“他们查了什么?”李佑目送着两辆黑车离开。
“查了查账本,店铺明细之类的。”
“有搜查令吗?”李佑转身往楼上走,崔斗日跟在一边,“有,但是她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站在她旁边的时候听见那边在骂她。”
“应该是韩江植出手了,”李佑点点头,“不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应该盯了韩江植很久了,这些天让员工手底下都干净点。”
“好。”
“另外还有一件事,”崔斗日想了想,“是她们来之前的事,当时我也不在,听说有个怪老头找上门来。”
“怪老头?”李佑不记得自己和什么怪老头打过交道。
“其实是他行为有点怪,据说穿得很好。”崔斗日拉过来一个员工,“你给社长说说。”
员工忙不迭地点点头,“大概是上午十一点多,有个穿了一身西装地老头,上来就说要找江南实业的社长...就是社长买地和店铺,我们想着万一是真的,就告诉他社长不在,让他下午再来。”
“买江南的地?”李佑眯起眼睛。
“对,”崔斗日让员工下去,“我也了解一些社长的规划,所以这个老头的事我觉得有些怪,毕竟那些有钱人也不会自己找上门,没钱的人又不会买地。”
“等他下午来了,你带他直接来办公室。”李佑摆了摆手,“我去办公室休息一会。”
任何事物发展均会有定数与变数,事物在发展过程中其发展轨迹有规律可循,同时也存在不可测的“变数”。
一个微小的变化能影响事物的发展,就会导致事件产生不同的变化。
这就是蝴蝶效应,在这个经历了不知道多少融合的世界里,李佑做的事无疑会导致产生不同的结果。
........
“社长。”崔斗日敲了敲门。
李佑睁开眼睛,应该是那个怪老头来了,“请进。”
在崔斗日之后走进来的是个衣衫整洁的老人,大概有个六十岁左右的样子,发际线稍微有些高,头发已经几乎全白了。
他身上穿着结结实实的西装,但在这个季节李佑看着都觉得闷热。
得益于前世的积累,他也认出了这是谁。
“吴勇洙。”老人在李佑对面正襟危坐,“我来拜访李社长是看中了一些地产,想问问李社长有没有兴趣出售它们。”
“出售?”李佑摇了摇头,“看来吴先生很了解土地,那吴先生应该知道这些土地的价值。”
李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客气的说,现在可能是这些地价值的最低谷,吴先生为什么认为我会卖?”
吴勇洙仔细瞅了瞅李佑,点点头,“没想到李社长产业大,对土地价值的了解也这么深,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
他站起来,“比起那些误打误撞买了地的家伙,这钱该你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