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会长nim,”全在俊说道,他正站在坡川市医院的一间病房门口,“他们失败了。”
李佑轻轻放下手中的钢笔,“说说具体情况。”
“为首的那个长发男异常狡猾,利用地形优势逃脱了,他那个小弟因为在混乱中不慎从楼梯滚落,现在还在昏迷,”全在俊说道,“医生说他可能要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才能醒过来.”
“而且由于他摔到了头部,存在脑震荡,可能会短时间内大脑混乱,也就意味着他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失去部分记忆。”
“这还真是.”李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就可以接触他们了,告诉他们.想让我们金门帮忙,就先配合我们拿下千明集团。”
挂了电话,李佑按了按钮,示意秘书可以往办公室内带人了,秘书很快就领了客人进来。
“李会长,今天特意跟您约了时间,”赵泰燮一进门便热情地伸出手,脸上带着他那种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他长得就很有一副大佬的样子。
“赵议员客气了,”李会长起身和他握手,两人握手寒暄一番后,在沙发上落座。
“我这还是第二次来会长办公室,”赵泰燮笑着说道,他环视四周,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更觉得李会长是人中龙凤。”
李佑心中暗自思量,他的意思表达的很隐晦,上次他来的时候,应该是《熔炉》首映礼前,那时候会长还是石东出。
值得一提的是,在前世《新世界》和《再次我的人生》里,会长石东出和议员赵泰燮是一个演员扮演。
在这里他们长了一张相似的脸,但赵泰燮要比石东出年轻整整二十岁。
“今天过来还是有件事要和李会长谈,”赵泰燮轻轻摆摆手,李佑听了这话心中暗自警惕。
“赵议员果然快人快语,”李佑伸了伸手,“请讲。”
“我这次来,也是替金会长做说客的,”赵泰燮笑起来,“以前可能有些误会,金会长觉得误会不宜不解,李会长觉得呢?”
“那是自然,”李佑同样摆出笑脸,意味深长的说,“我和金会长也没什么矛盾,纯属误会而已。”
“那就好,”赵泰燮推了推眼镜,“李会长今晚有没有时间?我们和金会长约在一起,吃个饭,进一步加深彼此的了解。”
李佑自然觉得有些不对,天下集团的金建英是个野心勃勃之辈,他会主动找李佑和解.不太现实。
但看着赵泰燮诚恳的邀请,李佑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点头应允,“既然赵议员和金会长都这么说了,我肯定没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赵泰燮笑的很轻松,只是屁股可没离开半步椅子。
李佑也猜到了他还有别的事情,只是还没有提出来罢了。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着,在赵泰燮没提出来下一件事之前,根本就是没天硬聊。
最后还是赵泰燮觉得有些尴尬了,主动提出来,“我也知道李会长,和一些首尔南部地检的检察官有些关系”
“我最近在首尔各大名校组织起了大学社团,旨在联系未来的检察官人才,”赵泰燮笑着说,“我准备邀请首尔各个检察厅的检察官们,去为他们传授一些经验,建立更深厚的前后辈关系。”
“李会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
李佑挑挑眉毛,“这方法当然可行,不过现在对这方面管的很严格,赵议员能打通关系?”
“能,”赵泰燮点点头,“我已经拜访了那些大学的校长,他们也愿意给我这个面子。”“而且这也有助于大学内的学生进步,”赵泰燮缓缓说道,“如果只是在一个大学内建设,可能会有人觉得不公,但我们可以给所有首尔的法学生机会,大家就会觉得很公平。”
赵泰燮笑的很有理想,“李会长这边还是我拜访的第一位,连金会长那边我也准备晚上再说。”
李佑也露出笑容,“我到时候会跟南部地检的检察官们打声招呼,相信他们也愿意给自己的后辈一些好的建议。”
聊完了这件事,赵泰燮才慢悠悠的离开。
坡川市医院病房门口,林哲令三人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现在他至少要明天晚上才能醒过来,”姜镇泰有些发愁,“对方肯定已经警觉起来了。”
“说不定是陷阱,”杰克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姜镇泰将搜出来的假护照和手机放到桌子上,“林刑警,不是说你们很团结吗?也会抛弃同伴?”
“他们会。”
听着林哲令简洁的回答,姜镇泰也没了办法,“那我们就这样干坐着?”
“我知道姜刑警想要尽快抓住犯人,”杰克叹息了一声,“但这件事是没法这么快的。”
姜镇泰颓废的坐着,其实上次他上次收金门的钱,已经被老婆发现了。
在得知了这些钱的来路后,他老婆很担心姜镇泰再涉入这些危险的任务,严令他不能再继续做下去。
作为妻管严的姜镇泰这次还是偷偷办案,对老婆也只是说有三天的出差。
“怎么办.”
“要不我们就帮一把金门集团,”杰克拍了拍她的肩膀,“总不至于”
姜镇泰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老婆。
一接通,近乎于狮吼功一样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再接受那些危险的任务!”
“是是,老婆”姜镇泰很想说自己拒绝了,“我”
“立刻回来一趟,带着林刑警,”姜镇泰老婆朴素妍冷冷说道。
“去吧,”杰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我在这里守着,他也跑不了。”
两座城市离得并不远。一路开车疾驰的姜镇泰很快就赶了回来。
一进门,他就被严肃的气场吓到了,两个膝盖一软就跪下来,放在这个大男子主义盛行的韩半岛,这几乎是不存在的。
一旁的林哲令也不明所以的被他拉了一把,好在林哲令够结实,并没有像原作那样跪倒,而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