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术,你忘了吗?现在的九州不是完整的,那样的强者降临九州直接就崩溃了,那他所图谋的东西也就毁了,那他布局这么多时代的心血就白费了吗,九州早已不是昔日的九州,根本无法承载那个人的力量。”
“哈哈,好你个庭,差点忘记了,不过经过你这么一点拨我又想起来了,九州一分为二,承载着九州希望的神州尚在另一片星空中呢。如此说来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该掩饰的还是要敷衍。”
“徐州那两个小家伙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下?”天妖术不由问道,地妖庭摇摇头。“他们有他们的使命,你我不便插手,到了我们这个境界都知道因果之重,粘连越深,越难以挣脱。更何况那些家伙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信仰之地被摧毁。虽说以往他们妥协,但这一次可不一样了。我有预感这一次的大战只会比想象中的更加惨烈。而我们要做的仅仅是自保。传令下去,将所有进入蜃海的通道统统关闭。”“是,大人我这就去。”
“甘,你等下。”“是,庭大人。”“回去告诉斩魔祖师徐泽坤们可以离开蜃海了。”“是,庭大人。”钳妖甘一礼离去。天妖术的身影凝练出来,化作一位眼神忧郁的中年男子。天妖术有着一张大病初愈苍白无力的脸。“希望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吧。”“哼,术,你以为九州能逃过这次劫难?不,不会,只会有更多的风雨卷进来,将来的九州将会成为混乱的中心,而那个可能力挽狂澜的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从九州一分为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明白,九州不会太平,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启的预言就要实现了,不过未雨绸缪总是有用的不是吗?”“哈哈,说得是,就让我们静待这暴风雨的来临吧。哈哈哈哈”蜃海霸主天妖术与地妖庭不由放声大笑,笑声顺海流飘向远方。
“这是两位霸主的声音。”“诸位蜃海之修,且听我一言,巨变将至,望自珍重,若有不忿,来日雨结。大劫至而心不一,灭亡不远矣。慎之,慎之。”“吼”“吼”“吼”无数大妖怒吼回应,整个蜃海一片沸腾。
而这时,尔米森一行人已到来了九州的边缘,顾渊。“往前一步是顾渊,回首一梦断心缘!”看似平平无奇的顾渊却让四人心神巨震,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尔米森取出一封信函,恭敬的一拜,放入一叶扁舟之中,将神力灌注其中之后,风帆张扬,一入顾渊消失不见。四人静立顾渊之上,默默的等待着。
良久,顾渊之下升腾起一道轻烟,幻化出一张巨脸。“尔等来意我主已然知晓,请回吧。”“你们什么意思?”“达普拉闭嘴,。”“额”尔米森向巨脸恭敬一礼。“多谢阁下,我已明白,告辞。”“我们走。”望着四人离开,巨脸再次化作轻烟消散。半路上达普拉不由埋怨到:“为什么要喝止我?”“混蛋,你差点坏了大人的好事。”“啊,可是他们并没有表态啊。”
“呵呵,你懂什么,像那样的存在,表态就是已经表态了。”达普拉一脸愣然,仍旧不解。尔米森不由催促三人加快速度赶路。“对于大人来说,顾渊之主的态度很重要,他不表态就已经说明他不会插手,有时候不表态不代表不表态。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啊,这样的啊。”
格瓦隆拍了拍拉普达的肩膀笑了笑。“这就这样永远都只知道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从不思考的家伙是不可能排在第一的,连我也没想到尔米森竟然有深不可测的智慧,我自诩是个智慧的人,可比起尔米森来,还是差了一些。也难怪大人们会对他委以重任了。尔米森的四利刃之首当之无愧,我格瓦隆不如也。”一旁的金沙萨也不由调侃。
“哈哈你也知道了。”三人跟随尔米森呼啸而去。 顾渊之中,顾渊之主烈阳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看着手中的信笺阴晴不定。旁边一位中年儒生手摇羽扇却显得无比从容一口气将杯中物饮尽,中年儒生不由哈哈一笑。“哈哈,还有什么事能把顾渊之中烈阳焚难成这样。”“呵呵,冉天晴冉兄你可把我害惨了。这不表态不就等于表态了吗?再怎么说九州也是我们的地盘的啊。”
“呵呵,烈阳老兄,你怕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既然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四处游说,那证明已经有很多人已经默认了他们的战争,九州仍然像以前以前,只要不动他们的利益,他们是不会有所作为的。”“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本来九州就已经元气大伤了,在这么让他们这样不断的收割下去,他们也会成为孤家寡人啊。”
“烈阳兄,修为到了我们这一步,又还有几个人会怜悯众生的生死?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同草芥一般卑微,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将我们缔造的世界中的生灵挪移到九州来,九州从来不缺生灵。”“是啊,九州从来不缺生灵,缺的只是像那群低阶修行者一样的敢战之心。”冉天晴闻言眉头一皱,不由眼睛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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