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元道人的医术和灵草种植之术,在整个太源,那都是赫赫有名的。
韩渊选择的便是灵草种植之术,因为他觉得,医术太过麻烦。
而白夕不同,她很喜欢医术!
蓬元道人一生只有两个弟子,一个韩渊,一个白夕。
在朝夕相处之下,韩渊和白夕之间,是有着很深感情的。
若不是因为吕自明走火入魔,两人必然是可以结为道侣的。
可惜,吕自明走火入魔,在一个无声的夜晚,掳走了白夕,等到韩渊和蓬元道人找到的时候,白夕已经失去了贞洁!
吕自明因为走火入魔,心性大变,所以韩渊的师祖废去了吕自明的灵根还有修为,将其逐出师门。
但是韩渊气不过,于是蒙着面,在飞云山下,将已经被废去修为的吕自明,给阉了!
他也是年轻气盛,想给白夕出口气而已!
可惜当初的韩渊,杀伐不够果断,没有将其杀死!
不过灵根被废,修为全无,当时的韩渊,可能也觉得吕自明不可能报复他。
可是,谁又会想到,这个吕自明会得到万毒魔君的传承,修复了自己的灵根,跑来韩家报复呢?
若是韩渊知道会是如此,当初必然会选择,一剑斩杀了吕自明。
正是因为这件事,白夕觉得自己不干净,所以白夕拒绝成为韩渊的道侣。
可韩渊至今都还深爱着白皙,两人至今也都还没有各自的道侣。
至于韩家的延续,虽然他是老祖,但这些韩家人的血脉,跟他关系不大,只能说同出一脉。
讲述完一切的韩渊,在叹息声中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任平安和韩舒婉。
韩家的一切,就此尘埃落定。
虽然还有端木家,可能会给韩家带来麻烦,不过在没有调查出端木浩死于何人之手之前,端木家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
至于韩家积压的灵材,也因为听龙阁的关系,得到了很大的缓解,韩舒婉暂时也不担心,韩家会无法运转下去。
所有的重担,在此刻,都消失在了韩舒婉的肩膀上。
此刻的她,感到无比的轻松。
“你打算.....离开韩家吗?”韩舒婉对着任平安,出声问道。
韩舒婉看向任平安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
此刻的韩舒婉,已经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没资格。
她心中的自卑,还是无法将心中的感情,表达出来。
“咳咳咳……”任平安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现场略显尴尬和怪异的气氛,然后才开口说道:“放心吧,在我离开这里之前,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祛除千绝魂毒。”
听到任平安的话,韩舒婉不禁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头也低了下去,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你……也很在乎我的容貌吗?”
任平安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那倒没有,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在意你的长相如何。只是觉得你总是戴着这样一张面具生活,实在太辛苦了,而且我也不想别人对你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然而不知为何,任平安说话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此时的韩舒婉虽然戴着五行面具遮住了面容,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依然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让任平安怦然心动。
任平安和韩舒婉静静站在房间中,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两人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他们仿佛都在寻找着合适的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房间里的气氛越发紧张,两人的心跳声也越来越清晰,像是在彼此的耳畔奏响一曲无声的旋律。
“我....”两人异口同声的出声,然后欲言又止。
“你先说.....”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想......”两人第三次异口同声的出声说道。
这样的尴尬和莫名的默契,又引来了一阵沉默,两人的心跳声如同乐曲中的鼓点,越发激烈。
每一次心跳都似乎在叩击着他们的心扉,传递着内心的情感。
在这静谧的房间里,他们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气息。
就在这时,阵法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任平安和韩舒婉同时回过神来,房间里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任神医,此间事了,我们何时出发?”房间外,赤鹤道人的声音传来。
“我先出去吧!”任平安对着韩舒婉出声说道。
“嗯!”韩舒婉低头轻嗯了一声,似乎有些心虚。
似乎两人在这屋中,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任平安离开后,韩舒婉并没有离开。
随着任平安被赤鹤道人拉走,韩舒婉这才伸出玉手,在她那波涛汹涌、丰满傲人的胸脯上轻轻地拍打起来,仿佛要安抚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的躁动之心。
伴随着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她急促地喘息着,喃喃自语道:“呼呼……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此刻,韩舒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左右,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她努力想要平静下来,但内心却愈发慌乱,仿佛有一只顽皮的小鹿在乱撞,让她无法自持。
这种陌生而又强烈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却又感觉刺激而又兴奋....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很奇怪,很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我真的爱上他了吗?”韩舒婉喃喃自语道,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一般。
此刻,她双手紧紧交叠,按压在自己那高耸而柔软的胸脯之上,似乎想借此感受内心深处,真实的情感波动。
韩舒婉眼神迷茫而困惑,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与任平安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的微笑、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这些看似平凡无奇的细节,却在不知不觉间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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