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省人民政府,鲁子强办公室。谢敏副省长,火冒三丈的呵斥道:“他怎么敢!敢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
“老书记是什么人,上面早有定论!”
“老书记,一清如水,两袖清风!他对党和国家,极为忠诚?没有半点的私心!可以说,没有老书记对淮北省改革开放二十年以来,鞠躬尽瘁,呕心沥血的付出和努力,哪里有现在人民安居乐业,一片繁荣祥和的淮北省啊?”
“谁敢陷害老书记,那就是人民的公敌!”
在淮北省为官多年。谢敏个人,他对前任省委书记江华,那是极为的推崇和敬佩?
换句话说,江华卸任前对谢敏的帮助也不小。
若是没有江华老书记的帮衬,谢敏同志想要进驻省政府,踏入省部级序列,尚有一定难处?不过,这也属于全国普遍情况,后来者谁不是前人提携!
从恩义上来讲,谢敏不能袖手旁观。
从大局上面来说,谢敏同志更不能冷眼相视?因为,外界早就给他贴上江家帮的标签?倘若老书记倒下,那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下,谁也别想安稳了!
淮北省长鲁子强,他摸着下巴说道:“老谢,你的话,我是极为认可?可你要明白,这不是玩游戏,这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不是你没有错,你没有贪污受贿,你没有触犯法律,你最后就能平安无事!”
“倘若好人,真的可以平安,我问你岳飞咋死的啊?另外,当初临安城的百姓,为什么不来一个数百万人民群众,团结一致,击败腐朽的赵氏宋朝,解救岳飞呐?你我将自身安危,寄托在没有权力的平民百姓身上,你不认为可笑吗?假设,真到那一步,老百姓看着电视上你我被抓的画面,他们懂什么?他们绝对会拍手叫好?百姓只敢喊岳飞死的好,却不敢替岳飞鸣冤,更不敢对抗朝野!老百姓永远是老百姓,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叫做政治!”
谢敏副省长愣了一下。
随即,他讥笑道:“哎啊,你说我这咋回事儿?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依靠老百姓,多幼稚的想法?我太蠢了!还是你老鲁说得对,这不是游戏,这是流血的斗争?此事极为严肃,我认为有必要跟老书记说一声!”
“我们必须做好万全之策,既然有人主动要斗,那么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
鲁子强也是这么想?随即,他就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机,专门给隐居在淮州市小山村养老的江华老书记打过去,将这一情报告知!
听后,江华老书记,当场表态道:“子强同志?你们要对省委和潘同志有信心啊?一些不利于团结的话,说出去多么伤人心呐?你放心好了,立煌同志这个人,我是充分了解过,他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
倘若潘立煌真要那么多,只能证明对方是一个蠢货?根本就不配做省委书记!
再者?他老江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是谁说扳倒就能扳倒!
等跟老书记结束通话后。谢敏赶紧上前问道:“咋样,老书记有什么指示吗?”
鲁子强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他双手撑着桌子,叹息道:“老书记,似乎并不相信我们的猜测?另外,还要我们支持和配合对方的一切行动?仿佛我们是过于杞人忧天了!”
“老书记,莫不是糊涂了?”谢敏副省长有些不大高兴,他直言坦率道:“这等事情,我们岂能开玩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老书记,咋卸任没两年,人就变得这么保守了?看来啊,老干部就不能退休,一退休就会被腐蚀掉!还是说,某人给他灌了什么迷糊汤了?”
鲁子强皱了皱眉。
他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步,在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后,他才停下来说道:“这不是关键?我问你,你说潘立煌来淮北省,代表的是不是上面的意志?”
“自然是喽!”谢敏副省长点头肯定道:“他要是不来,省委书记的位子,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若是姓潘的没有来淮北省,他老谢就不是副省长了,而是淮北省人民政府的一把手?可惜,他也是六十岁的人了,也许再过几年,就要以副省级职务退休了?不过现在来看,有人不想他平安落地!
谢敏那句省委书记的位子,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就像是一根铁针有些扎疼省长鲁子强?鲁子强转过身,他望着摆放在办公桌左后方的落地式鲜红国旗,沉声道:“无论是一个省长,还是一个省委书记,那都不是某个人的私有财产?那是属于国家和人民的?倘若,谁认为政府的职务,应该属于世袭制,那么对方绝对不是**!**的字典里头,没有谁的后代,可以躺在功劳本上?这也是我们党和国家,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谢敏副省长,瞬间有些尴尬。
你老鲁不愧是正部级,这政治觉悟性就是要比他老谢强出一截?你做省长,我们服气!
这个时候,潘立煌转过身:“省政府和省政府不一样,省委和省委也不同?”
“比如淮北省政府,除了我鲁子强以外,还有你谢敏同志,以及省政府其他领导班子同志?我们大家共同组成省政府这么一套班子?另外,直属省政府的厅局级单位就不下二十多个部门?有的省厅单位,比如财政厅和那更是举高轻重!”
“同样的道理,上面和上面也不一样?尽管上一次,龙首长来到省委的时候,跟老书记相谈甚欢,可不代表其他人就能跟老书记意气相投?倘若有人联起手来,直接绕过龙首长,你说江华老书记,到底是安全,还是不安全呐?整个淮北省,现在就像是一桌子刚做好的海鲜盛宴,诱惑十足,谁不想过来吃两口!”
鲁子强的意思非常明确,你辛苦种了果树,等结出香甜可口的果子时,吃的人不一定就是种果树的人?自古至今,摘桃子的人,可是到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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