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村长看着那些因为急行军状态而跑着气喘吁吁浑身流汗的战士们,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之后说‘扶我起来,到一个空地上去’。
身边的一个小战士看了看自家连长的脸色之后,急忙把张村长掺起来之后说‘我先生,您的身体还没有好呢,不能进行太剧烈的运动’。
张村长看着小脸蜡黄稚气未脱的小战士说‘怎么样,当八路辛不辛苦?遇到小鬼子怕不怕?后不后悔参军?’
谁知道这小伙儿立刻扬起了头,骄傲的对张村长说‘部队训练还是蛮辛苦的,就是子弹太少,装备太差,上次进行反扫荡的时候,我还亲手击毙了一个鬼子呢,我能怕小鬼子,真是开玩笑呢’。
张村长一边在小战士的搀扶下遛弯儿活动身体,一边寻找合适的地点放物资,等到了一块儿稍微平坦的土地上,从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20袋的大米,和五片儿大肥猪的身子。
只听得身边小战士嗷的一声叫喊,‘大家快来看呀!这位张先生拿出了好多东西,这回咱们团里的受伤战士可有东西补充营养了’。
这一声喊可好,把那些或蹲或坐或躺着的战士们都给吸引了过来,看着白白的大肥猪,嘴角不由留下了口水,回想着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过炖肉了。
两位八路的首长走了过来,只听戴眼镜的那位说‘程瞎子,快管管你手下的警卫连,真给咱们八路军丢脸’。
谁知道旁边那个抽汗烟带的中年八路说‘快得了吧,你姓陈的大旅长隔三差五就能吃顿小灶,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们半年都没闻到肉味儿了,吃不着肉,还不能给点肉留点口水,你也实在太不讲理了吧’,说着自己的嘴也流出了口水。
张村长在身边小战士的掺扶下,来到了两个八路首长的面前对他们说‘这些东西拿出来,今天晚上晚上请这些战士们吃大餐,大米干饭炖肉随便吃’。
这句话说出来,乐的姓程的团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嘴角直接咧到了后脑勺,哈哈大笑着拍着张村长的肩膀说‘既然张先生说请战士们吃大米干饭炖肉,那我姓程的就不客气了’。
冲着围拢过来的战士们大喊‘这位张先生说请咱们吃大米干饭炖肉,咱们也没啥好感谢这张先生的,大家一起鼓掌,谢谢这位张先生。’
热烈的掌声顿时响起来,整个警卫连的战士脸上露出了笑容,个个喜笑颜开的幻想着晚上吃大米,干饭,炖肉。
‘张先生虽然说请咱们吃大米干饭炖肉,咱们也不能把米饭和肉都吃光了吧?所以我决定咱们炖办扇猪就行了,剩下的带回团里给伤员吃,好让他们补充营养,早点恢复健康,大家说好不好?’
张村长看这家伙在那扣扣索索的,真想上去给他的大屁股来上一脚,但一想到八路军缺少物资,什么东西都缺,才撇一下嘴没有说话,再说这些东西吃到伤病员的嘴里,咋也比被当官的吃掉好多了。
休息了大约半小时后,队物又准时出发了,张村长躺在担架上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有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在给自己喂水擦汗,不停的和别人解释着什么。
当张村长在晚上略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农户的土炕上,土炕烧的热热的躺着非常的舒服,开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棉袄,头戴八路军帽的年轻女性坐在炕沿处纳着鞋底,万籁俱静的夜里,只有针线穿过鞋底发出的摩擦声。
‘你醒了呀?我去把锅里的粥给你端过来’,说着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进一个陶盆放到土炕上的八仙桌上,用一个大陶碗成了满满的一碗,用一个小勺舀着粥一口一口的喂张村长吃饭。
吃了几口之后,感觉稍微恢复些力气的张村长坐了起来,伸手接过粥碗说‘我自己吃吧,还没虚弱到需要用人喂饭的地步’,然后自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在张村长吃粥的时候,这个带着八路军帽的年轻女性旁边儿纳着鞋底,一边偷偷的观察张村长。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村长不仅吃光了自己碗里的粥,还把陶盆端过来之后,还吃光了盆儿里的大半杂粮粥。
撇了撇嘴,遗憾的放下了比狗舔还干净的陶盆,感觉肚子还是非常饿,自己又空间戒指中拿出各种吃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正在海吃海喝的张村长,猛然间听到一阵微弱的肚子咕噜咕噜声,就看到身边的女人脸色羞红的低下了头,笑了笑之后随手把吃了一半的饼干扔了过去。
‘你也饿了吧?快点吃,别客气,外边那些大肚汉管不起,还管不起你一个女人的饭吗?’
女人低头看了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悄悄的挪动屁股往远处挪了挪。
张村长看到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说是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但此时此刻的自己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好恢复自身的健康。
自己此时此刻真没有对这个女人动半点心思,自己又不是离开女人之后活不下去的那种老色批,不至于冒着得罪八路系统对这个女人做些什么不好的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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