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历,七十三年,荷月鱼日,正因为主持第二届封神考试,以及应对各种频发事件,忙的不可开交的娄一夏,在近乎偶然的情况下,见到了几个奇怪的人。
他们邀请娄一夏,去安静无人的地方,商谈一些事情,娄一夏装模作样拒绝了几次后,终在那几人发怒前,与他们一同离去。
永恒考场内,一处用来摆放杂物的小房间里,娄一夏的姐姐近乎**的,被人以极其羞耻的绑缚方式,捆绑在一个新做的大字木架上,忍受着难以启齿的酷刑。
捆绑她与折磨她的,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收养她的养父,他一边以残忍的方式折磨着她,一边却又泪流满面的对她说道:“丫头,你的父母都是被迫害死的,你本人也是我养大的,我不明白,你对现在的华国哪来的忠诚心?啊?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计划?为什么??”
遭受着惨酷折磨的女人,脸上却露出一抹微笑,她咬着银牙,以很平静的语气说道:“爸爸,我很感谢你将我养大,让我与普通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我父母的事情,我早就查清楚了,他们是死的很可怜,可凭良心讲,他们也是活该!谁让他们试图破坏华国得来不易的繁荣富强?谁让他们鄙夷为国牺牲的英雄儿女?谁让他们为了不切实际的空想奋斗不息?不是华国,是你们!你们才是他们自杀的真正原因!”
她的话语很平静,似乎没有一点感情的存在,然而,字里行间却又透露出一个华国人对华国的忠诚热爱,在企图毁灭华国的人耳中,这样的话语,自然是刺耳难听的。
站在她的对面,手里拿着带刺的鞭子的老男人,眼中的泪水早已经喷涌不止,可恶的华国,竟然通过所谓的教育,将他辛苦抚育的女儿,变成了他们的又一个敌人,他真的想要打死她,可多年的父女感情,令他实在是舍不得!
党首大人本来打算杀害她的,是他苦苦的哀求,才以他亲自说服教育为唯一要求,暂且留她一命。
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个死丫头为什么就是一副忠贞卫国的样子?冥顽不灵,对,就是冥顽不灵,早该完蛋的华国,一定是给她灌了什么**水!
想着想着,他的心中怨恨又起,正要一鞭抽下,他身后的门被以特殊的方式敲响。
老男人愤恨的看了看早该昏死过去的养女,把手中的鞭子一扔,转身去打开房门。
门外面站着的,正是与娄一夏一起走的那几人,娄一夏站在他们的最后面。
见门已打开,老男人也退到一旁,对为首的一人恭敬行礼,那人点了点头,带着他身后的包括娄一夏在内的几人,走了进去,老男人见已经没有别人,便关上了房门,并将它反锁。
几人刚一入内,被捆绑着的女人一眼就看见了娄一夏,瞬间泪如雨下的对她吼道:“夏夏,你不该来啊!”
娄一夏本还在打量着房间里的环境,突然听见这一吼,立刻循着声音看去,一看,顿感气血上涌,她疯了一样推开身前几人,冲到女人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口,泪涌眼眶。
她转过身形,面对着带她来的那几人,以嘶吼的方式问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姐姐?她做错什么了吗?”
带娄一夏来的那几人中,唯一一个被老男人行礼的那人,咧嘴笑着说:“她不顾你的死活,破坏我们营救你的计划,我们是在替你教训她呀!”
听到他这样说,娄一夏的姐姐哭着说道:“夏夏,别信他们,别信他们……”
娄一夏闻声又转过身形,恶狠狠的盯着她,猛的朝她小腹部一拳,她本就伤势过重,逢此一击,当场昏死过去。
打完她的娄一夏再次转过身形,看着那人,淡淡的说道:“这个恶毒的坏女人,对亲妹妹都能见死不救,你们打的好!”
那人见她如此狠辣,眼眸一亮,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我好兄弟的女儿,够狠,我喜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伟菘,是华国十一年,新文化思潮运动的发起人,大家称呼我一声党首,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娄一夏面露笑意,扭腰晃胯的走到李伟菘正对面,故意挤了挤胸脯子,娇笑道:“党首,您可一点也不显老,我是娄一夏,具体资料,想必你们很清楚,加入你们,我很荣幸!”
李伟菘一点也不避讳别人,直接搂着娄一夏的腰肢,为她介绍起了另外几人,全是新文化思潮运动的发起人,或者是那些人的直系后人,介绍到娄一夏姐姐的养父时,李伟菘还故意对他表示不满,说他还不如娄一夏狠辣,对此,娄一夏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老男人则是以不易察觉的方式,怨毒的瞥了娄一夏一眼。
娄一夏见李伟菘似乎有点好色,便故意的对其大送秋波,在她的密集攻势下,李伟菘直接了当的告诉她,他们的真实意图。
新文化思潮运动,实际上应该叫改制换国运动,其实说白了,就是封建帝制的那一套,不同之处,仅仅是他们不认可天下一统,主张分土各制,名义共和,他们打算将华国分成三百个小国,选推出三百个诸侯,大兴文人治国理政,武夫回乡种田,这三百个诸侯必须要是大学者才可参选,最后还必须承诺接受他们的辖制,至此,华国七十多年的奋斗,将彻底被毁弃。
兴许是李伟菘太过亢奋,他将他们的组织名告诉了娄一夏,全称复古恢帝牧民党,简称牧民党。
娄一夏是个很会配合的女人,她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忠诚,全程为李伟菘大唱赞歌,恨不得当场与他巫山**,李伟菘对此还真的挺受用,一直揉着她的翘臀。
李伟菘令娄一夏继续主持封神考试,他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娄一夏装模作样的不舍离去,回到她自己的办公室后,关上门,低声呜咽不止,她看着她用来打她姐姐的那只手,狠狠的用它砸着墙壁,待她发泄完,坐到处长座位上,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里面别无它物,娄一夏伸手探到抽屉的上隔板下面,摸到一个按钮,用力按下,然后,她又将抽屉推回锁死。
总枢机的办公室里,百里无书看着办公桌上突然闪烁的彩色灯光,心头一震,他立刻联系了王阳明老元帅,接通后只说了一句:“该收网了!”说完,他便挂断,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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