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百里无书谈完事情后,两人便各自分别,孙宇和走到外广场,隐匿了身形,向外广场代表着水象限的那一角走去,不为了看别的,只是因为那里有他太爷爷与太奶奶的白玉雕像。
他太爷爷孙震天的雕像伫立在盐正省展台之上,面带微笑,目光平视,注目巨碑,身姿苍劲如不老松柏,右手高举着华**军旗,左手则捧着《十三人联合声明》放在胸膛上。
与之相隔不远的维扬省展台,他太奶奶甘潇潇的雕像伫立其上,面露深情,目光凝视,注目孙震天,身姿挺拔若傲雪红梅,她的双手捧着象征胜利的桃子,好像要分发给瞻仰雕像的人一样。
孙宇和看着这两座雕像,脸上充满骄傲的笑容,他幻想有一天,华国人民也为他在外广场立座雕像,不要大,也不要他现在的样子,就立他7岁前的孩童模样,双手捧着作业本,高举过头顶,仰视着太爷爷的脸庞。
他想想就觉得激动,却又莫名的感到伤感,如今学着当高个子的他,才切实真正的体会到,这活真不好干,一般人只看到它代表的权势,唯有当权者自己知道,何为如履薄冰!
孙宇和立正,向太爷爷太奶奶行了一个军礼,心中暗自发誓,将来有一天,如果找回了他们俩,自己一定不干了,啃老什么的,最开心了,疼爱自己的人,可以永远的疼爱自己,不比奋斗香?
行完礼,他瞬间消失,再出现,已经是盐正公馆前。
他本想着,天色不早了,大家应该都休息了,结果抬头一瞧,7楼大宴会厅灯火通明,他吸取上一次的教训,隐匿身形,再瞬移到七楼窗外飘着。
里面,孙宇都等一众人正聊的火热,也没有什么其他人,他们的着装还是早晨出门时的样子,孙宇和放下了心,显现出身形,敲了敲窗户。
结果就是,吓了他们一大跳,小丸子靠窗户近,便起身打开栓锁,孙宇和淡定的飘了进来,坐到空置的主位上,端起已倒好的酒,喝了一大口。
孙胜莲小脸红扑扑的,噘嘴说道:“爸爸,你明明可以直接进来,为什么要敲窗户?这里7楼啊!好吓人的!”
孙宇和吃了一口菜,淡笑着说:“我就是想与你们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孙宇都端起酒杯敬向孙宇和,说:“哥哥,我敬你一杯,看来你今天蛮开心的呀!”
孙宇和也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杯,喝了一口,说:“还行吧!毕竟是参与了能影响蓝星历史进程的大事,兴奋多于开心。”
琪琪端杯向孙宇和示意,说:“小朋友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孙宇和对她点了点头,说:“琪琪姐说的是。”
之后,白素素、玄策、张黑子等人都向他敬了酒,土鳖孙与阿精阿呆也是有样学样,一片欢乐的觥筹交错,尽欢尽兴。
夜里10点整,晚宴结束了,各自回房休息,孙宇和一回到房间,便看见床头有一封信,封面上写着吾儿孙宇和亲启,孙宇和立刻消散酒意,启信阅之。
“吾儿宇和,见信如晤,帝国已经走上正轨,各小世界也心悦诚服,本是升平之景,然为父一时糊涂,未能雨露均沾,以致于各小世界游行频起,父亲与你义兄及诸王虽能镇压,但思来非长久之计,又无昌平之法,遂修书报吾儿,吾儿历来善政,定有善法,望尽快回信,最好能过来一趟。”
孙宇和看完信,并未觉得父亲有什么不对,帝国治政与华国必然是不同的,既然已经臣服帝君,怎敢再生狂心忤逆君父?
他想了想,一念起,他的身后又出现了另一个他,原来的他说:“果,此事非同小可,三五日怕是办不成,你即刻出发去帝国处理,我得留下,赶紧备课,天一亮我是得去上课了。”
另一个他回答:“因,你放心当你的教员,我会尽快回来,建设考场的事交给我。”
两个孙宇和相视一笑,一去一留,转眼间,天明,红日初升,换了一身便装的孙宇和,走进了位于龙省郊区的新学园,昨天正午开建,早上6点交付,称号公共速修学堂。
孙宇和跟着指示牌,找到自己的班级,于门口停顿了一下,推门而入,刚好上课铃响。
走到讲台处,放下自己忙了半宿的课件,抬头看向学生们,座位井然有序,一个个都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他本来想挑几个刺头立威,可是,他们太乖了,一个都没有。
他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上课。”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动听的女性声音喊道:“全体起立,向老师敬礼。”
然后便听见一群人齐声大呼:“老师好!”
孙宇和感觉到他们气势磅礴,顿感压力倍增,朗声道:“同学们请坐,以后大家在我的课堂上不必如此,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孙宇和,是甲子班的班主任,主教修行理论,兼职心理辅导,上学期间,有任何事情,你们都可以来找我,同学们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刚说完,刚才喊起立的那个声音又传来,她站起身说道:“老师,我叫利维雅,您还记得我吗?”
孙宇和看着那熟悉的金发,说:“记得,我说过要去看你的,你却先来了,呵呵,不错,上课要认真听讲哦!”
利维雅腼腆的笑了笑,说:“老师,同学们推选我当班长,我也没有推辞,到现在为止,我们班还有6名同学没有到。”
孙宇和略一思量,说:“好的,我知道了,他们应该快到了,你当班长我也同意,可不要太累哦!坐下吧!”
利维雅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秀发,笑着坐下。
孙宇和见她坐好,又问:“还有别的同学要问吗?”
一个脑袋上有个灯泡的同学伸直了手,说:“老师,我,我要问。”
孙宇和伸手指向他,说:“那个同学,你起来说。”
他兴冲冲的站起来说:“老师,我叫水心,考号是H,我表姐让我问你,可不可以娶她,让她当皇妃?”
孙宇和微笑道:“水心同学,方便问一下,你表姐是不是也姓水?”
水心当即否定道:“老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孙宇和摇了摇头,说:“坐下!还有人要问吗?”
这次是鸦雀无声,孙宇和淡笑着说:“好,既然如此,同学们,让我们开始第一课《修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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