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
赛诺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草神那边,谈判的结果还没有出来。
但是灵翊似乎已经笃定了事情的结局。
也不用怕暴露了,灵翊拍了拍赛诺的肩膀,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
“哎呀,这里不是还有您看着嘛,不会出事的!”
当然,灵翊其实是怕赛诺事后算账,毕竟自己确实“手脚不干净”。
“走了走了,晚点找你喝庆功酒呀!”
终于走出净善宫的大门,空和灵翊并肩沿着阶梯往下走。
空直奔主题,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有些顺利的过于诡异。
“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你是指,哪方面?”
“那个博士,为什么说你是小偷?”
灵翊歪歪头,似有不解:“小偷的意思不就是我拿了他的东西嘛,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去偷了他的实验材料。”
空却直接了当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这个,而且,你从头到尾,似乎还有事没有说清楚。你和我讲了散兵的过去,和愚人众的目的,总体的行动计划,但唯独略过了一个人吧?”
空像是抓到了灵翊的小辫子,再次询问。
“现在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关于那个尘歌壶里的男人,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我太了解你了,你不可能在百忙之中还做一些无用功。”
“啊?有这么明显吗?”
灵翊突然被空说得有些心虚。
派蒙也在一旁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补充道:“当你决定顶着大太阳走回阿如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察觉到了,毕竟你可是,能传送从来不走路的女人!”
“哎呀呀,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隐瞒了他的身份,不过,现在已经…”
灵翊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打住了嘴。
“正像你说的,都结束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们这次可是狠狠地挫败了一次愚人众的阴谋,怎么样?庆功宴有想法了吗?”
空当然知道灵翊在岔开话题,只是刚刚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异样的情绪,还是被空敏锐的捕捉到了。
罢了,既然不想提,每个人都有秘密,不必刨根问底。
“我们回大巴扎商量一下,要一起吗?”
灵翊摆摆手:“还是不了,有点私事。”
和空短暂告别,灵翊脚步不停,直奔金蔷薇的苗圃。
原本还是一株幼苗的金蔷薇被照料的很好,竟然在短短几天内真的绽放出了美丽的花朵,金黄的颜色在阳光的反射下格外扎眼。
灵翊拿出一把大铁铲,正准备将花朵整株转移。
“你这样移植的话,还没拿到须弥城,花就该谢了。”
灵翊瘪瘪嘴,回头看向那个多嘴的男人。
“知道我不行,还不来指导一把,这可是我的第一份作业,要是得个零分,我就把你种下去交差。”
赞迪克从阴影里面慢悠悠的走出来,看上去和之前一模一样。
“你好像不惊讶,我还活着。”
灵翊白了他一眼。
“你这话说的,我和旅行者商量怎么对付博士的时候,你不就在壶里听着呢嘛,我的壶不隔音,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赞迪克怀里依旧抱着那本厚重的笔记,一点也不像是阴谋家的面目。
“再说了,你走之前还让我回来看你,这么明显的暗示,这点默契我总归是有的吧?”
找了块旁边的椅子坐着,灵翊悠闲的看向对方。
“所以,从头到尾,你早就决定好了。”
“害,见外了,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一个切片知道,有另一个切片企图销毁其他所有人,那么,他也应该会有对应的手段吧?
这是你教我的,大胆实验。”
赞迪克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容。
“我们,果然是同类。”
只是画风一转,灵翊突然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哎呀,赞迪克哥哥,博士哥哥知道我偷了他的切片,不会生气吧?”
赞迪克:“…”
好吧,这个同类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不过,实验的后续,你就没有考虑过吗?比如说,之后该如何处理我?”
这个倒确实难倒了灵翊。
不过,后续?赞迪克难道不打算换个身份继续在教令院实习吗?
“你?不打算继续在教令院学习了吗?你还没向教令院证明自己呢,这难道不是你现阶段的愿望?”
“厌了。”
“啊哈?”
这下轮到灵翊愣住了,赞迪克,你可是教令院的优秀学者啊,这放弃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
“所以…?”
灵翊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赞迪克倒是不客气。
“我现在无处可去,多托雷可不会放过我,所以暂时得多叨扰一段时间了。”
好嘛,来碰瓷的。
灵翊深刻怀疑,这家伙不会是看中自己的壶了吧?
灵翊仔仔细细的把赞迪克从头看到脚,反复斟酌之后才开口道:“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知道的,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可是不行的,总得付点房费对吧,而且我这尘歌壶,环境优美,风景怡人,就连空气和草地都是香甜的,那屋子又大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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