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冷希头都没抬,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
“回来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有跟董小姐旧情复燃吗?”
明川咧嘴一笑,“你瞧你说得这叫什么话?”
他拿出从董初颜那里拿到的结婚请柬,放在了冷希面前:“喏,你瞧,人家都快结婚了,你还说我跟她有啥联系。”
“这话之后可不能再说了嗷,万一被人老公听到,这可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要是能尝尝人妻的味道……
嘿嘿……
冷希刚顺着明川手中的请柬往上看,就瞧见了明川那一脸猥琐的表情。
她登时变了脸色,随手拿起边上的一个文件冲着明川的脑袋砸了两下。
“你在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呢?瞧你这表情,多难看。”
冷希说罢,还拿过来一面镜子,将镜子对准了明川的脸。
明川正色了一下,在镜子面前左右照了两下,摸索着下巴道:“没什么啊,我不觉得难看啊。”
“这张脸简直帅的惨绝人寰,你能找到我这种老公,还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冷希:……
是了,是她的错。
她跟这种死不要脸的人说什么呢。
冷希败下阵来,“行了行了,别胡扯了,讲讲正事。合作一事怎么样,她同意了吗?”
明川点头,将董初颜的号码拿给她:“同意了,她说待会儿下了班就过来找你谈合作的事情。”
“你可以现在先把合同理好,待会儿直接签就行。”
冷希撇撇嘴:“她这算什么?结婚之前送你一个大礼吗?”
艾玛,这冷希现在正在吃醋阶段,那还真是有理说不清啊。
明川懒得跟她拉扯,摆摆手:“罢了,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行了嗷,我得回去瞅瞅金盏堂那边的事。”
他说完脚底抹油,开溜。
“哎……”
办公室的门都被他晃得一扇一扇的,冷希的呼声完全没将他留下来。
冷希无奈叹息,想着之前冉茜茜来给自己说的那些话……
说实话,她至今没有勇气质问明川。
当初爷爷也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唉,做女人真难。
……
金盏堂。
明川从公司溜出来,打车来了这边。
此时,阿雄还在里头呼呼大睡,嘴角口水直流,咧着嘴傻乐呵。
“嘿嘿嘿……美女别跑啊……来,嘴一个……”
“爽死我了……哥哥爱你……”
阿雄撅着个嘴,用力的亲吻着空气,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前靠近。
忽地,那张嘴接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冰得阿雄倏地睁开眼,瞌睡一下就醒了。
入目之人,哪里是什么睡梦中的大美女啊,是明川那张骇人惊悚的脸!
“啊!”
阿雄惨嚎一声,连连抱着被子往后飞速后退,惊恐的双手抱在身前,警惕的盯着明川。
“哥,你干什么呢?你有这么多女人还来占我的便宜吗?小弟我可没那种癖好啊!”
明川一脸黑线……
他晃了晃手中的冰棒,无语得嘴角直抽抽:“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刚才我是亲你了吗?”
“放在你嘴巴前的,是这玩意儿。”
阿雄紧张的顺着明川的手一路往下看,这才瞧见了明川手中的那根冰棒。
随即,明川拿着冰棒就朝着自己丢了过来。
阿雄被冰得再次嗷的一嗓子,手忙脚乱的捡了起来,语气都不由得多了几分责怪。
“哥,你这不是诚心搞我呢吗?”
“我这才跟着你从皋州回来,都快累死了,怎么都不让我多休息休息?”
“这大清早的就给我吃冰棍儿……我得拉肚子了!”
明川白他一眼:“大清早?你看看现在都下午两三点了,你还在梦里选妃,等下我一脚给你踹过来你信不信?”
阿雄浑身哆嗦了一下,讪笑:“嘿嘿……我信我信……”
“哥,您别生气啊……我这不偶尔睡个懒觉嘛……”
明川懒得跟他扯犊子,随手扯掉另一只冰棍儿皮,往嘴里塞:“凌依依的她爹,照顾得怎么样了?”
阿雄默默地咬了一口冰棒,冲着明川道:“您放心,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现在不敢再胡来了。”
“怎么了,是要把他放回皋州吗?”
明川思索了一下,摇头:“先不放回去,怕他回去添乱。”
“不过可以带出来,帮着做做生意,多盯着他点,让他趁着这个机会,重新回归社会。”
“哦哦,行。”阿雄连连点头,翻开被子就要朝着关押凌胜的地方而去。
“等等。”明川忽地出声。
阿雄脚步顿住,回头瞅他:“哥,还有啥吩咐?”
明川思索了一会儿,问:“之前永东市来找我们的那帮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阿雄闻言略微想了想,挠头,面上露出几分难色和幸灾乐祸的交织。
“咳咳……”
“是这样的,他们之前折磨得我们的兄弟太过了,被送去医院之后,大琅他们还回去不少……”
“现在这会儿估计……身上的伤势还没怎么好呢吧,就有新伤了。”
明川点点头:“也就是说,他们一时半会儿,还出不了院?”
阿雄:“对!”
明川笑了。
就这点水平,连他手底下的兄弟们都对付不了,还想带着人来找场子?
有点搞笑。
明川:“行,抽个时间让大琅他们别闹了,抓紧出来,我们去一趟永东市。”
阿雄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
“哥,你准备收服永东市那片了吗?”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趁着现在还有点空闲,抓紧收拾了,别让毒品再祸害了那帮老百姓。”
“行!”
阿雄闻言兴冲冲的答应下来,乐呵呵的出去跟兄弟们通气了。
他先将底下被关着的那位请了上来,安排了人盯着他照顾,随即跟宁隆打了个招呼,便又去通知了孟大琅。
而与此同时。
医院内。
那永东市的几个家伙周身到处都绑着绷带,脸上还肿着,半点好模样都没有。
身上全都是被孟大琅他们折腾出来的烂肉。
孟大琅正拿着手中的锤子准备再干一场,接到阿雄的电话,嘴都笑咧到耳后根了。